山中。
“南鳶,醒醒。”顧景珩手探了探南鳶的額頭,燙的要命。
高燒同樣使他意識模糊,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失去意識。
他摘下南鳶發間的銀簪,用力的朝自己胳膊紮去。
“嗯……”
劇烈的疼痛讓他堪堪恢複了幾分清醒,他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南鳶。
南鳶的小臉上還有掌印,是被李宥寧打出來的,臉頰高高腫起,可見當時李宥寧下手有多狠毒。
“要……活著……”南鳶意識迷糊,口齒也不太清晰,但依稀能分辨出說的是什麽。
顧景珩心疼不已,他抱南鳶,保證道:“會活下去的,你會,孤也會。”
顧景珩解下南鳶頭上的發帶,將二人的手腕的綁在一起。
他怕自己不能清醒的堅持到援軍來救,更怕他們隻救自己一個,卻放棄了南鳶。
他隻能用這種方式將自己和南鳶的綁在一起,要救人必須把他們兩人一起救上去。
“南鳶,不許睡,清醒一些,我們很快就能出去的。”
可是南鳶覺自己好累,綿綿的,而且耳邊傳來的聲音卻讓異常的安心。
好像就這樣睡下去,什麽也不管了。
“……嗯。”
"南鳶?"顧景珩試圖喚醒南鳶,但是懷中的人兒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皺眉,手探了探南鳶的鼻息,發現其極為微弱,這下顧景珩心慌了。
再這樣等下去,南鳶恐怕真的要撐不住了。
他知道南鳶肯定是可以聽到自己說話的,隻是太累了,所以才沒有力回應自己。
於是顧景珩威脅道:“你要是不睜開眼睛,等孤出去了,一定把你剛認回來的哥哥,你的父母,還有那個礙眼的謝塵全都殺了。
不,孤不殺他們,孤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不信你就試試看,你知道的孤的脾氣,絕對說到做到。”
“你好吵啊!”南鳶皺著眉頭,不滿地嘀咕了幾句,強撐著要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
“我就是想……好好睡一覺,你能不能安靜……安靜一些?”南鳶的聲音很是虛弱,也沒有一的,看上去十分的脆弱。
顧景珩聽到南鳶的話,心頭一喜。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南鳶最在乎的家人了。
還好……還好還有在乎的東西能讓自己威脅。
"乖,聽話,再堅持一會兒,馬上我們就能出去了,等出去了,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顧景珩輕拍了拍南鳶的背,聲安著。
南鳶聽到顧景珩的話,強撐著眼皮,問道:“你……你不許殺人。”
聽到這話,顧景珩的心一,不由得失笑。
他沒想到,在南鳶的心中,他居然已經了這副模樣了。
他是那種嗜殺,殘暴不仁的人嗎?
他是嗎?
不過這樣也好,有在乎的東西可以吊著這口氣。
“孤可保證不了,你得好好活著,活著監督孤。”
顧景珩抬眼朝口那邊去,這群下屬辦事效率實在太低,看來回去需要好好敲打一下了。
正在被顧景珩念叨的辦事效率低下的沈摘星正在懸崖峭壁上戰著。
他已經在懸崖邊上轉了半天了,卻一直找不到顧景珩的影。
“怎麽這麽多樹枝?”沈摘星用匕首將阻礙自己找人的樹枝劈斷,繼續朝下走著。
突然,他聞到了一淡淡的腥味。
他順著腥味一路尋找,終於發現了一支帶的樹幹。
他連忙借力跳到那樹幹上,這才發現上麵係著一段布料,看材質像是顧景珩那日穿著的服。
沈摘星立馬意識到顧景珩就在這附近。
“顧景珩!”
沈摘星大聲的喊了起來,但是回答他的隻有呼嘯的風聲以及山林裏偶爾傳來的鳥聲。
“顧景珩,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沈摘星又喊了一聲。
沒有聽到回音,但卻有一隻鳥兒飛到他肩頭嘰嘰喳喳的著。
沈摘星不耐煩的將鳥兒拍打下去。
他看起來這麽好欺負嗎?連隻鳥兒都敢站在他肩頭撒野?
鳥兒?
沈摘星突然定睛看向鳥兒,隻見它依舊鍥而不舍的朝自己的肩頭飛來。
他總算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正疑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不遠的山裏飛出幾隻鳥兒。
“顧景珩!”沈摘星心中大喜,他直覺顧景珩就在那山裏麵,於是連忙追趕上去。
他順著樹幹朝山那邊探出,驚散了四周的鳥兒。
“顧景珩,你真的在這兒!”
他看到顧景珩的肩頭也有一隻鳥兒,看來這就是他喊不出來,隻能是用鳥兒來向自己傳遞信息,還好他沒有忽視。
顧景珩也是強撐著,如今看到沈摘星來了,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
“你怎麽搞現在這個樣子?”沈摘星看著顧景珩這滿的傷痕,眉頭不蹙的更深。
別說顧景珩現在沒什麽說話的力氣了,即便是有,他估計也不會解釋,隻會怒斥沈摘星分不清輕重緩急。
“算了算了,以後再慢慢說,我先讓人帶你上去。”
沈摘星說著,便將自己上的繩索摘下,係到顧景珩的上。
“救……救。”顧景珩吐出兩個字來,眼睛看向自己懷裏的南鳶。
沈摘星這才將視線放到南鳶上,隻見南鳶也是滿的傷,但是對比顧景珩的況要好得多。
“的傷勢沒有你重,我先把你帶上去,我留在這裏陪,保證帶一起出去。”沈摘星一邊說著一邊給顧景珩係上繩索。
“你現在上的傷耽誤不得,晚一分出去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沈摘星不知道顧景珩是怎麽把他自己搞現在這個模樣的,但是他卻一眼便能看出來顧景珩上的傷耽誤不得。
先不說有沒有傷到要害,就單單他現在的傷口流不止,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而南鳶這邊,雖然看著也有很多的,但是沒有顧景珩上的傷嚴重。
即便是南鳶上的傷更嚴重,但在沈摘星的眼裏也不重要,誰讓他是顧景珩的兄弟,而不是南鳶的呢?
他可做不到大公無私。
“救!”顧景珩強撐著說完這兩個字之後,便昏迷了過去。
"喂,顧景珩,你醒醒啊,醒醒!"沈摘星連忙推了推顧景珩,但顧景珩本就毫無反應。
沈摘星意識到再不能拖下去了,必須盡快把顧景珩救出去。
即便是聽清了顧景珩最後說的話,他依舊是不管不顧的將繩索係到了顧景珩一個人的上。
“知道你醒了之後肯定會罵我,但隻要你沒事,罵就罵了。”
說著沈摘星又看了一眼南鳶,眼神中流出一抹歉意:“南鳶姑娘,我保證我一定會帶你出去。即便是你死了,我也一定會把你的帶出去。
但是現在,我必須先讓顧景珩出去。
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吧。”
可是就在沈摘星帶顧景珩去山口的時候,他卻發現顧景珩的手和南鳶的手的握在一起,手腕上還用發帶打了個死結。
冷淡聰明女相x高嶺之花皇叔晏青扶和容祁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她自私,虛偽,奸佞,助紂為虐,是權勢滔天的一國女相,也是他厭的咬牙切齒的心頭刺。跟他在朝堂上腥風血雨地斗了幾年,她終于死了。可在她死的第三個月,容祁在上京城最繁華的街道里,見到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容貌的人。八皇叔容祁芝蘭玉樹,豐儀無雙,文能定國武能安邦,是世人眼中最尊崇不過的高嶺之花,和她這種在塵埃泥堆里打滾掙扎的人一個天,一個地,好不容易重生,拋下前世沉疴的負擔,晏青扶只想躲得遠遠的。沒想到剛進家門半步,宮中一道圣旨砸下來,她成了容祁未過門的正妻。——“佛說八苦,世人皆貪念,諸如皇叔這樣的人,也有貪念嗎?”“有。”不管過去多長時間,容祁都不會忘記,這年春日昭昭,兩世三次,費盡心思要躲開他的明月,最終親自跌到了他的懷里。佛說八苦,世人貪念,我不求掌權也不貪名利,只晏青扶,你是我滋生出來的貪念。
【甜寵+獨寵+溫馨種田+嬌軟】桃花被退婚了,羞憤之下的她跳了河。不成想,卻被路過的糙漢子給救了。衣裳被水打濕,糙漢子救她的時候眼睛都沒處放。為了她的名聲,隔天糙漢子就上門來提親,桃花含淚嫁了。本以為嫁給他要吃苦,沒想到這家伙比誰都會疼人。白天飯他做,衣裳他洗,晚上這漢子竟也格外溫柔。而且每和他好一次,桃花就走運一次。不出三天桃花就被寵壞了,心里想著一定要加倍對他好,不僅如此,她還要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