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姑娘,你對我有恩,我薑頌不是什麽狼心狗肺的人,知道知恩圖報,我就算是再不擇手段也不會對救命恩人下手啊!”
“我雖然跟人做了易,要趁你不備打暈你,但是我可是再三確認是把你到你的丫鬟手中,我瞧這沒有什麽危險,這才答應的,怎麽,是出什麽事了嗎?”
薑頌問起話來臉不紅心不跳,說的都是實話,但是要說在其中一點蹊蹺都沒有發現,那是不可能的。
與易的那人,怎麽可能轉那麽大一個彎子,隻是為了讓南鳶安安全全的在一個房間裏睡上兩個時辰,還是由的婢守著呢?
不過,權當作是不知道,沒有想那麽多,事先是考慮了南鳶的安全的,但是事實如何,就不是所能控製的了。
薑頌朝著賀蘭使眼,讓他趁其不備,奪下那袖箭。
“南鳶姑娘……”
薑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南鳶打斷了。
“你何人所托?”
南鳶的眼神突然淩厲起來,覺的上好像是有一張網,一張被人心編造好的大網,在不注意的時候,便一點點地收,直到絞死。
“這……”薑頌的眼神有些躲閃,為難道:“南鳶姑娘,您別為難我,我若是向你吐了買家的消息,以後,誰還敢來找我合作?”
“隻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一句。”
“提醒什麽?”
南鳶的注意力都在薑頌上,剛想談談條件,卻沒有注意到後的人。
賀蘭突然手,一把便將南鳶手上的袖箭奪了下來。
“你……”
南鳶回頭看去,正巧將他頭上戴著的帷帽也一並帶了下來。
帷帽很輕,落地的時候甚至沒有聲響。
“嘖,還以為是個人呢,結果是個刀疤臉。”賀蘭瞥了一眼南鳶臉上的疤痕,嫌棄地撇了撇角。
薑頌和賀蘭一樣驚愕,兩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南鳶的臉上竟然有如此醜陋的疤痕。
薑頌的臉變得難看起來,這時,聽見賀蘭接著說道:“不過就算這疤痕醜,這張臉長得倒是不……”
“閉!”薑頌嗬斥了一句。
賀蘭悻悻的閉上了,把玩著剛從南鳶手上奪下來的袖箭,又依靠在了一旁的柱子邊。
“南鳶姑娘,他是個人,你不要在意他的話。”薑頌安道。
南鳶倒是沒那麽在意臉上的疤痕,反而是在意之前說的話,問道:“提醒什麽?”
“提醒你不要相信邊的任何一個人,越親近,越不要相信。壞人都是會偽裝的,你邊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會害你,為權、為、為恩,豺狼虎豹,環繞在側。”
“多謝。”南鳶也沒有再為難薑頌,知道薑頌對已經仁至義盡了,再問,也不會得到答案的。
活了一下剛剛酸疼的手腕,不發一言,安靜地等在原地。
薑頌的算盤會功嗎?
應當是不會的。
顧景珩是不會為了救,放棄他的計劃的。
對顧景珩不抱半點希。
沒有希,就不會有失。
隻是在想,若是薑頌他們沒有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自己會是什麽下場,該怎麽逃出去?
南鳶可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的這般隨便。
安靜的環境中,反倒是薑頌沉不住氣了,開口問道:“南鳶姑娘,我能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嗎?”
南鳶抬頭看向,知道想要問什麽,直接說道:“臉上的傷疤是顧景珩幹的,時間是十月初九的晚上,還有要問的嗎?”
薑頌愣了愣,原本滿腔的疑問盡數消散,有一部分變了愧疚。
南鳶臉上的傷,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為的所作所為。
隻不過沒想到,顧景珩竟然能下得去如此毒手。
同時又有些擔憂,的計劃真的能行得通嗎?
薑頌的反應都在南鳶的預料之中,懷疑,懷疑就對了。
他們需要再擔憂一些才對,再擔憂一些,一會兒的計劃就能更容易地得到回應。
他們不是想要利用回到天啟嗎?
那為什麽不能利用他們實施自己的計劃,假死擺顧景珩呢?
各取所需罷了,誰也不欠誰什麽。
“怎麽?覺得你利用我出城的計劃行不通了?”南鳶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口問道。
薑頌看向南鳶,眼神裏麵沒了之前的那種堅定。
以為太子對南鳶是有真心在的,可南鳶臉上的傷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事實跟想象的本不一樣。
太子對南鳶就沒有那麽在乎。
若太子沒有那麽在乎南鳶,又怎麽可能會為了南鳶放他們出城呢?
“姑娘是有……咳咳……是有辦法幫我們出城吧?”坐在椅上的男子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那男子咳嗽,薑頌連忙倒了一杯水,送到了那人麵前,那人喝了水之後,咳嗽好了許多,“姑娘有什麽條件盡管說吧,隻要我們能做到,一定會幫姑娘完。”
南鳶轉頭看向他,沉思了片刻,便想明白了,這三人之中說話算數的應當是坐在椅上的這人。
於是,也不賣關子,直說道:“很簡單,我幫你們出城之後,你們將我滅口就是。”
聽完這話,這三人皆是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裏麵看出來了震驚。
最終還是薑頌開口問道:“南鳶姑娘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南鳶笑著看向他們,說道:“找一跟我年紀相仿的,對你們來說不算是什麽難事吧?”
“南鳶姑娘想要做什麽?”薑頌意識到了南鳶似乎也有一些意圖。
“放心,我跟你們的目標一致,也是想要出城,隻不過出城之後,你們要替我找一,偽裝我的模樣,被你們殺人滅口。”
“事之後,我們分道揚鑣,我不管你們去什麽地方,你們也別打聽我去哪兒,出了城,隻當不認識便好。”
“你……”薑頌還想問什麽,卻被椅上的男子製止,他對南鳶說道:“好,姑娘說的條件,我們答應了,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如何出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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