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秦景懷一副困迷茫的模樣,又很快打消了這一想法,盯著林朝熹的眼神越發氣惱了起來。
秦景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走上前,忍不住出聲道:“你們沒搞錯吧?我們秦家什麼時候拍下這麼貴的翡翠玉鐲了?我怎麼沒聽說?”
接著,他又忍不住嘀咕一聲。
“別是被這人收買了,作的偽證吧?”
話一出,人群中的男人就沉下了臉,大步走上前,訓斥一聲,“景懷,閉!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你說出這種話,真是丟秦家人的臉!”
秦景懷臉瞬間變紅,囁喏著,立馬閉上了,見連自己大哥都替說話,心中越發憋屈。
秦戰側眼看向林朝熹,神平靜道:“這翡翠手鐲,是我半年前拍下的,后來臨近壽宴,就借著林小姐之手借花獻佛了,同樣都是秦家人,諸位有何異議麼?”
這話一出,原先還議論紛紛的眾賓客瞬間安靜了起來,沒人再敢說閑話。
秦景懷一聽他哥這話,不自覺地擰了擰眉。
總覺得他哥對林朝熹的稱呼未免也有些過于奇怪了,連一聲弟妹都沒喊出口。
以前,他是不屑于承認林朝熹的份的,如今見與自己割裂開來,反而有些不適了起來。
正想上前說話時,湯妤卻拽著他的手臂,氣息不穩道:“景懷,你哥都發話了,還是就這麼算了吧,這麼重要的日子,還是不要惹老夫人生氣了。”
秦景懷糾結了片刻,還是沒上前,默默地站在最后。
秦老夫人的目掃過秦戰與林朝熹,最后落在秦景懷上,帶著幾分責怪。
“景懷,你怎麼能這麼說朝熹呢?”
“朝熹肯為我花心思,不管送的什麼禮,我都已經很滿足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趕給人家好好道歉!”
說著,接過林朝熹手中的盒子,親自戴上了那塊翡翠手鐲,滿意地左瞧右瞧,滿臉笑容地拍了拍林朝熹的手。
“我們朝熹不管送什麼禮,我都心滿意足,意到了就行!”
聞言,林朝熹繃著的心才松懈下來,激地朝秦老夫人一笑,“只要喜歡就好。”
見這二人之間似祖孫般的相,不賓客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紛紛猜測著的份。
見和大哥都始終站在林朝熹那邊替說話,秦景懷心中憋屈得不行,若非還有這麼多賓客在場,他就忍不住直接甩臉子離開了。
在眾人狐疑猜測的窘目下,秦景懷深吸一口氣,不不愿地走上前,“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還請你不要跟我計較。”
林朝熹神不咸不淡的,見他這麼說,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卻并未有原諒他的意思。
幾乎讓他徹底拉不下臉面。
不遠的湯妤地盯著這一幕,看在的眼中,簡直刺眼得不行。
若非為了保持自己在秦家人面前的形象,肯定不會讓林朝熹這麼好過的。
也不知的命怎麼就這麼好,不僅博得了秦老夫人的喜,甚至就連秦總都站在那邊。
反觀秦景懷,雖為秦二爺,但在秦家什麼話也說不上,秦家最大的話語權還是在秦家大的上。
想及此,就不由得握拳頭。
下心頭那怒火,湯妤臉僵,走上前,迎上了面鐵青的秦景懷。
當著這麼多的賓客,丟了這麼大的臉,秦景懷臉皮又薄,自然沒多好臉。
湯妤冷冷瞥了一眼正站在秦老夫人后的林朝熹,再向秦景懷時,面又溫了起來,“景懷,我了,陪我去餐廳取些吃的吧?”
秦景懷悶聲應道,陪著往餐廳的方向而去。
臨近壽宴的尾聲,隨著賓客們漸漸離場,林朝熹也到了地下車庫。
卻不料,地下車庫里,本該走的人,卻還沒有離開。
湯妤抱著雙臂,堵在跟前,冷笑著道:“林朝熹,我還真看不出來,你的本事還大的。”
“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說服秦家大,將那翡翠手鐲給你充臉面的,我說你不會跟秦家大搞上了吧?”湯妤惡意地在耳邊低聲音道。
林朝熹心頭一跳,面厭惡,狠狠地扇了湯妤一掌,冷冷吐出一句話,“你當我是你這種人,隨便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我本不想跟你計較,勸你還是在我面前找存在,否則就別怪我將你做的那些破事捅到秦老夫人面前,到時候苦難的還是你的男人。”林朝熹冷笑著道。
湯妤沒想到如今既然這麼大膽,敢直接扇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白皙的側臉上頓時出現一個通紅的掌印。
愣了片刻后,氣得臉通紅,“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林朝熹臉卻一變,眼神直直地向后,“秦景懷……”
湯妤臉微僵,下意識地回頭看,出委屈的神,“景懷……”
可后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等回過神來自己這是被騙了,咬牙切齒地回頭想找林朝熹算賬,才發現后的人早就沒了人影,不知跑去了哪里。
氣得又是一陣跺腳。
車庫角落里的豪車。
林朝熹氣吁吁地鉆進副駕駛座,才剛口氣,駕駛座的門就開了,抬眼就對上男人低沉晦暗的眸子。
面僵,立馬收回目,規規矩矩地坐好。
那幾日住在阮家,已經徹底釋懷。
既然對方有白月,就不該再奢想其他。
他,還是敬重的大哥。
將林朝熹冷淡疏離的態度收于眼底,秦戰繃著臉,掩下傷的神,緩緩啟了車子。
晚上八點。
剛回到闊別已久的別墅,林朝熹心格外復雜。
既然已經想通了,就沒必要再躲著對方。
一進臥室,臥室里的一切裝潢還跟離開前的布置一模一樣。
林朝熹走到梳妝桌前,拉開柜子,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進了臥室,手里還拿著一個禮盒,見正收拾整理東西,臉微沉,大步走上前,一把攥住的手,語氣帶著幾分怒意。
“收拾東西,是要搬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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