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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廣大將士而言,此次北伐已圓滿結束。
可對青登和緒方來說,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在找到馬埃爾之前,青登不論如何也沒法安下心來。
天知道這個野心、同時又掌握強橫力量的軍火商,日後還會不會整出什麼麼蛾子來。
目前僅知的報,就只有犀力卡臨死前所吐的那番重要資訊。
希利泊夕立以東的“月亮石”……怕是隻有希利泊夕立出的阿伊努人,才知道這“月亮石”是什麼玩意兒。
幸而戰鬥結束時,幕軍逮了不俘虜。
現階段,青登只能寄希於這些俘虜中有來自希利泊夕立的人。
青登將“找尋希利泊夕立出的阿伊努人”的重任,付給勝麟太郎。
對青登而言,勝麟太郎就是一塊“萬能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好用得很!
為此,他專門將通曉阿伊努語的緒方借給他。
看著陡然歸來的“真島一馬”,勝麟太郎的表變得分外古怪。
青登沒有細說“真島一馬”的功績,勝麟太郎也十分識趣地沒有多問。
在幕軍攻打五稜郭的最為要的關頭,郭的諸座炮臺突然啞火……勝麟太郎大概已猜到這跟“真島一馬”有關。
證據就是他現在跟緒方對話時,會不自覺地使用敬語,態度非常謙卑,完全不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態度。
如此,緒方和勝麟太郎正在尋找希利泊夕立出的阿伊努人……青登趁著這個空檔兒,召見並犒賞今日的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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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稜郭,箱館奉行所,青登的臨時房間——
“大石君,請坐吧,不必拘謹。”
青登說著比了個“請”的手勢。
大石鍬次郎嚥了口唾沫,手腳僵地移步至青登跟前,畢恭畢敬地屈膝就座。
此時此刻,房只有他們二人,再無旁人。
大石鍬次郎前腳剛落座,後腳青登就微笑道:“大石君,好久不見了。”
大石鍬次郎聞言,險些被剛嚥下的唾給嗆到。
乾咳了好幾下後,他表古怪地訕笑道:“仁王大人,您、您還記得我啊……”
青登攤了攤手:
“我這人的記一向很好。”
青登與大石鍬次郎並非初次見面。
今日,在瞧見他勇登城牆的英姿時,青登馬上認出他。
距今好幾年前……真的是好久之前了,久到連青登都不記得細節。
只記得他當時還是火付盜賊改的三番隊隊長,在“原主”的青梅竹馬大月實的苦苦哀求之下,他奔赴清水一族的據點,救回大月實的未婚夫。
正是在那一夜,他邂逅了大石鍬次郎,並與他較量了一番。
其利落的手、湛的招式,給青登留下不淺的印象,故久別重逢後能一眼認出他來。
是時的大石鍬次郎乃清水一族的打手。
自那一夜過後,青登再也沒見過他。
時過境遷,數年不見,曾經對立的倆人竟變為上下級……所謂的造化弄人,大如是。
大石鍬次郎大概沒想到青登還記得他,表變得無比複雜,眼中閃爍著驚憂的眸。
青登看穿他的顧慮,擺了擺手:“大石君,不必張。”
“我並不會為當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而翻你的舊賬。”
“你我當初只不過是各為其主。”
“往事已翻篇,我現在只注重你的‘當下’。”
“你今天干得很不錯。”
“多年不見,你的手進不。”
“若無你的拼死先登,怕是要付出更多的傷亡,才能攻下五稜郭的南城牆。”
“我會依照應諾,賜你三千兩金,一分也不你。”
青登說到做到,更何況是涉關組織發展的先登獎賞。
但凡是稍微靠譜的組織,都不會昧下這種重大戰功的獎賞,哪怕是分期付款,也得把這獎賞一點點還上。
否則,人心就散了。
三千兩金……面對此等鉅款,大石鍬次郎表現地相當淡定,並無過多的喜悅。
在連做數個深呼吸後,他一字一頓地正道:“仁王大人!請恕在下斗膽陳述己見!”
“我不貪求財富!我只求您的重用!”
**************明天就是高考了!祝所有考生——尤其是正在閱讀這段文字的考生——明後天考出好績!考上心儀的學校!(豹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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