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來了,和自己預期的一樣。
只是錯過了時間。
“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離開了,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做。”陸松亭對程橙說道。
他言語之間很平淡,但程橙覺得到他是在生氣。
到底為什麼突然生氣。
因為幫忙收了服。
還是因為送服的人,難道的第六就是對的?
秉承著有疑問就一定要弄清楚的原則,程橙試探問了聲:“你是覺得我自作主張了是嗎?不就是一件干洗的服麼,而且你已經付過款了不是嗎?”
“對。”陸松亭回答干脆。
程橙被這個字塞住了嚨,“確實是我疏忽了,以為沒有人會在意一件服的,你介意,我只能和你說道歉,對不起,我以后不會替你做主了。”
“抱歉,我失態了。”陸松亭知道自己的言語有些過激了,這才恢復到了正常的緒和思維方式里來。
“不用和我道歉,是我的問題,我只是關心那個孩子而已,那你忙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程橙自覺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陸松亭整個人坐在了辦公椅上,眼睛直盯著眼前的洗袋。
仿佛下一秒,洗袋在他面前都會碎骨一般。
他今天是白班,手結束就已經沒有別的工作安排了,之前對視而不見,不過就是報復報復,去追人而已。
可他在想方設法讓來到了自己的邊,結果還是錯過了。
陸松亭拿了拿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很熱鬧,他低低說了一聲:“該回來了。”
電話打了許久。
陸松亭剛掛斷。
程朔的電話進來,“加班嗎?”
“結束了!”陸松亭回,“有事?”
“明天上班嗎?”
“每天休!”
“那就喝酒吧,上次那個酒吧,我從公司過去,要接你嗎?”程朔詢問他。
陸松亭也想要喝一杯,心里像是著火了,需要滅滅火。
“我自己過去。”陸松亭掛了電話,拿著手里的洗袋,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那罐糖果,他順帶拿了出來,給申晉:“去分給9床和34床的小朋友。”
“好的,老師,那老師我可以吃嗎?”申晉看著這好看的糖果,應該是好吃的。
“隨便。”陸松亭頭也不回往前走。
申晉就奇怪了,明明剛看到陸松亭下了手已經很累了,可走向辦公室的時候,他急切而興,怎麼出來之后就又變了一個人。
師傅的境界,做徒弟的總是達不到。
他還是說適合去分糖果。
到酒吧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后了,程朔訂了一個卡座,點了一些東西,自己加班到現在沒吃飯,估計陸松亭這種人更加了。
“先墊墊肚子。”程朔推了推桌上的炒飯。
陸松亭拿過了桌上的伏加特,倒在了玻璃杯里,一口悶掉。
“喝這麼急?”陸松亭倒是沒有注意過他這副沉不住氣的樣子,難道是因為虞歡嗎?
“來酒吧不就是為了喝酒麼。”陸松亭的玻璃杯重重落在了桌上。
程朔也倒了一杯,在他的空杯子上撞了一下,“我陪你一個。”
一向只是在商業談判的酒桌上會不控制喝酒,程朔的酒量不差,但克制很好,反倒是陸松亭除非隔天有手,要不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酒吧的紛雜的燈落在了程朔的脖頸上,結滾,酒淌了進去。
因為喝的急,酒從角落,增添了幾分的。
“你還不一樣,今天找我喝酒,遇上什麼事了,弘盛還是家里?”陸松亭清楚他的習慣和品。
“不是。”程朔回絕。
陸松亭眸抖了抖,打量了一番,“也你去相親了,還是讓你去聯姻,弘盛目前的狀況,還不需要靠姻親來拓展產業吧。”
“沒事,只是想要喝一杯放松一下。”
“力別太大,現在年紀輕輕很多都有躁郁癥和抑郁癥,為了弘盛,值得嗎?”陸松亭一直都不知道程朔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錢賺得也已經夠多了,還把自己那麼。
“你覺得我進弘盛是為了弘盛的產業嗎?”程朔斜睨了陸松亭一眼,繼而又喝了一杯酒,他給陸松亭的杯子也給滿上。
“老生常談那些炒剩飯,我不想要聽,你不用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自己去達到就好,就是今天弘盛改姓了,都無所謂,我沒興趣知道。”陸松亭讓他打住。
程朔低了低眼眸,又抬起來,“你不喜歡這些,就不用知道了。”
他會保護好這個江山,但他很清楚這些到底是誰的?
“今天我們就不提這些了,聊聊別的。”程朔裝作自然地切換了新的話題,“房子,你搬進去之后,覺怎麼樣?”
陸松亭聽到現在,程朔幾經周折,想問的卻還沒問出口,“問實在的。”
“你搬到我的公寓是因為對門是嗎?”程朔直面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來,有什麼不對勁嗎?”陸松亭疑問。
程朔啞然,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模一樣,他輕輕笑了笑:“祝你功。”
“我已經出局了。”陸松亭自言自語,手抬起玻璃酒杯,酒吧里錯的燈紅酒綠倒影在了杯子里,像是幻化五彩繽紛的琉璃。
“你們……沒可能了,是不是你用錯了方式?”程朔眼神凝固,神微微了,“不能之過急。”
“說得你好像懂一樣,你有沒有過朋友,我很清楚。”陸松亭信了他才怪,聽取程朔的意見還不如聽申晉的。
程朔角笑容快意,“我是沒有過朋友,但我推算過網絡的數據,經過數據的比對,更多傾向于主的男。”
“那請大數據推送給你一個朋友,我只相信真實的事件,而不是方的解釋。”陸松亭喝下酒,倒了倒酒杯,“上次那次相親不愉快,下次還會有。”
程朔想到相親時候的虞歡,這個時候到底要不要告訴他,虞歡就是上次的相親對象,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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