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溫落提及席戰,沈書畫立即站好,并且回頭瞧了瞧。
見他們幾個都在廚房里,很小聲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席戰的?”
“他跟傅言晨有什麼過節嗎?”
沈書畫立即點頭,“有,而且還是那種無法解開的結。”
“說明白點。”
“的細節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晨哥當年出意外跟席家有關,兩個人也就此結下梁子。”
“可傅言晨一直不在京都,這麼多年過去,還沒讓兩個人放下過去,或者有所緩和?”
“這你就錯了,晨哥雖然沒在京都,可他一直掌管著整個傅氏集團,甚至不斷發展和壯大他名下的產業鏈。”
“你的意思是,他跟席戰就沒有停止過暗中較量?”
“嗯,而且兩個人的能力不相上下。”
溫落點點頭,“知道了。”
“跟你說,千萬別招惹席戰,別看席家名聲不錯,但京都的老人都知道,
席家老一輩人,可是混黑道出,能白手起家,全憑心狠手辣。”
溫落想到席戰,總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見溫落沒吭聲,沈書畫忍不住問了一句,“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啊?”
“晚了。”
“什麼晚了?你該不會已經得罪了吧?”
“算不上得罪,但應該心生不快。”雖然席戰并未表現出有什麼不悅,但是他弟弟鐵定記仇了。
“你見過席戰了?”
“嗯,還有他弟弟。”
“晨哥也見過了?”
“嗯。”
“我去……”沈書畫瞪大眼睛,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話來形容此刻的心了。
“行了,別在這里驚嘆了,出去看看幫幫忙。”溫落說著從洗手間走出來。
來到廚房門口,溫落出聲問道。
“需要我做點什麼?”
傅言晨回頭看著,“不用,去等著就行,馬上就好。”
“那你們辛苦,鍋都在柜子里。”
“好。”
溫落轉走了出去,蔣紹先問了一句,“你說,你剛剛見過席戰,還說了溫落是你朋友?”
傅言晨點頭,“他是聰明人,見我出現在那里,必然會猜到些什麼,倒不如表明了態度,讓他心里有個數。”
“你就不怕他對溫落出手?”
“怕就能解決問題?”
唐明軒看了眼傅言晨,“晨哥,當年的事……?”
話還沒說完,傅言晨便出聲打斷,“別在這里說這件事,我不想溫落知曉。”
“懂了。”
二十分鐘后,火鍋被端上了餐桌。
溫落和沈書畫只是拿了碗筷,擺了杯子,拿了酒。
幾個人落座后,沈書畫看了眼唐明軒,“明軒哥,你這以后出門也帶個伴,孤家寡人的多可憐。”
唐明軒笑著出聲,“帶個伴多麻煩,還是孤家寡人更利落,一人吃飽全家不,多爽。”
“你這算不算,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錯,我這是吃過了葡萄,總反酸!”
傅言晨瞪了他一眼,“你那點,全在臉上了。”
“下次我收斂一點,盡量不讓你發現。”
溫落笑著問了一句,“啤酒還是紅酒?”
沈書畫立即出聲,“啤酒,紅酒得燭晚餐兩個人喝,這氣氛就適合搞啤酒。”
蔣紹先看了一眼,“最多兩瓶,不能多喝。”
“要不這樣,你把一年的量,都給我放在今天,喝過今天,一年我都不喝了行不行?”
蔣紹先看了一眼,“覺得今天日子好,想當忌日?”
“嘶,這麼聊天好麼?”
“好聽的話都是騙鬼的。”
溫落笑著點頭,“嗯,這話對,實在人還是說點實在話比較靠譜。”
沈書畫看著溫落,“我忽然覺得你們倆像兄妹,這懟人的功夫絕對有一拼。”
溫落看向蔣紹先,“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蔣紹先禮貌的回了一句,“榮幸!”
沈書畫翻了個白眼,“說好的慶祝,喝就要喝好,不然喝個啥勁兒?”
溫落開口勸著,“有句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命還在,以后的日子不是多的是,干嘛非急于一時?”
沈書畫退而求其次,“行行行,三瓶,不能再了。”
溫落點點頭,“三瓶沒問題,健康的范圍。”
蔣紹先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看著溫落很認真的開口。
“這幾年書畫在外面讀大學,能夠這麼穩定,多虧了你的照顧,謝謝。”
溫落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跟沈書畫說過,不讓將自己為治療的事說出去。
“書畫的主治醫生兩年前就跟我說,有人在為治療,雖然我沒能查到什麼,但我想那個人應該就是你。”
沈書畫連忙看向溫落,“這可不是我出賣你,是他夠聰明,自己猜到的。”
溫落見狀也不好再否認,“我只是舉手之勞,不值一提。”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一定盡我所能。”
“好。”
幾個人舉杯喝了一口,唐明軒好奇的看著溫落。
“溫小姐,你是不是形大佬?”
溫落搖搖頭,“不是。”
“會醫,會賺錢,還會手,這還不是大佬?”
溫落掛著淡淡的笑容,“我這一半為了生活,一半為了喜歡,算不得什麼過人之,與大佬兩個字不沾邊。”
傅言晨給了兩個字,“謙虛!”
溫落看了他一眼,“在大佬面前,不得不低調。”
唐明軒出大拇指來,“溫小姐好眼力。”
“多謝夸贊。”
蔣紹先端起酒杯,“好久沒這麼有人味的聚過餐了,溫落謝謝你,讓我們重溫了一把人間煙火氣。”
傅言晨看了他們倆一眼,“先吃點東西,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蔣紹先連忙出聲,“只是為了表達謝,溫小姐你隨意,我干了。”
溫落抬手喝了一口,“以后,我溫落就好,不必那麼見外。”
蔣紹先點頭,“好,以后就你溫落。”
唐明軒看了眼傅言晨,又看了看溫落,“晨哥,你要不要給大家講講,你跟溫落的過去?”
傅言晨表嚴肅的回了一句,“我們的過去,為什麼要講給你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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