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些人長達七天的折磨厲寒舟都沒有害怕過,不過是上的疼痛,他有著很強大的神核。
可那些人,知道如何擊垮他的神世界。
他們說,他們綁了余可,他們說顧巖把余可送進了神病院,他們說,他們切除了余可的前額葉,會變一個傻子。
他發了瘋的掙扎,反抗,想要殺人。
他害怕了。
到了濃郁的恐懼。
他害怕余可會出事。
“這和他沒有關系,他的決策是正確的,如果你沒有擅自更改計劃,現在應該已經抓到盧卡斯的人,并且審問出盧卡斯在哪了……”余可握雙手。“厲寒舟,你是特種兵,是維和部隊的英,我以為你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余可責備厲寒舟,是因為心疼。
他這一傷,長達七天的痛苦與折磨,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啊。
厲寒舟沉默了,氣很低,一言不發。
余可也沒再多說,繼續推著他往前走。
“別告訴傅正霆……現在先別說。”厲寒舟小聲開口。“我想……多陪你一段時間。”
傅正霆知道他沒失憶,肯定要訓斥他了,還會讓他繼續執行任務。
他只想……和余可平靜的,多待一段時間。
“在你的完全康復之前,我不會說。”余可推著厲寒舟進了小區。
他們剛進小區,就有人鬼鬼祟祟的盯上了,想要跟進去,被門衛攔住了。“有證件嗎?”
門衛問。
“沒有。”那人轉要走,被門衛摁在了墻上,直接打電話給了傅正霆。“傅首長,果然有人跟蹤。”
……
回到家,厲寒舟看著進門就開始忙碌要做飯的余可,沉默了半天才開口。“在菜市場,你和顧巖說的那些……”
余可沒有回應,自顧自的做飯。
厲寒舟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
果然啊,又是自己一廂愿。
余可就是利用他氣顧巖而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余可,我被人盯上了……”
余可從廚房端著紅燒魚出來的時候,顧巖正撐著胳膊,站在窗邊。
在菜市場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盧卡斯的人不會輕易放過叛徒,更不會輕易放過我……我拿了盧卡斯的東西,能把他引出來的,只有我。”厲寒舟小聲說著。
他遲早是要繼續去面臨那些危險的。
槍林彈雨,明槍暗箭。
他不知道自己下次還能不能死里逃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這樣的運氣。
“吃飯。”余可給厲寒舟放了筷子。
厲寒舟一瘸一拐的撐著拐杖挪過來,笑著開口。“老婆,好香啊。”
余可依舊沒說話,給厲寒舟盛米飯。
厲寒舟見余可氣氛不對,不不敢貧了,悶頭吃飯。
他知道余可的心被顧巖破壞了,所以說顧巖這個人真該死啊。
“顧巖……配不上你,真的。”厲寒舟還是忍不住說出口。“他哪里配得上你,值得你這麼傷心,離了就離了……”
厲寒舟始終不敢提神病院的事,怕刺激到余可,更怕刺激到自己。
“厲寒舟。”余可抬頭看著厲寒舟。“你喜歡我什麼?”
厲寒舟愣了一下,確實說不出所以然。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上學的時候,厲寒舟最討厭的就是語文課,覺得那些文人客文縐縐的寫那些背誦的有什麼用。
現在居然覺得說的有道理。“我不知道……”
他確實不知道喜歡余可哪里,脾氣不好,死絕,認死理,又弱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死。
不好的地方一大堆,偏偏他就是喜歡。
遇見了余可,好像其他的人在他面前都失去了。
好像自己的的基因就認定了這一個人,除了是有的,其他人都是灰白的。
“但我就是喜歡。”厲寒舟很堅定的說著。
他就是喜歡了,有什麼辦法。
“那我們,去領證吧。”余可看著厲寒舟。
領了證,他就能有牽掛,就不會再那麼沖的去犯險了對嗎?
“我會提前公證財產,立下囑,如果我死了……”余可看著厲寒舟。
他是個孤兒,一無所有,現在了這麼重的傷,這次任務結束后肯定是要退役了……
他退役以后,還能干什麼呢?拿著這筆錢,也能好好過下半輩子了。
這是余可欠了他的。
厲寒舟臉一沉,蹙眉。“余可,你什麼意思?覺得自己一定會死,還是你已經打定了什麼主意,覺得自己會死,然后和我領證,把產給我?”
“還是說,你覺得,我是沖著你的錢來的……”厲寒舟有些傷。
沒想到聽到余可說領證,會覺得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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