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巖嘲諷的看著厲寒舟。“你這種一無所有的混混,和路邊的乞丐沒有任何區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余可父母會給一大筆拆遷款,知道是海城本地人,你在南蘇丹的時候就故意接近,對不對?”
顧巖恨厲寒舟,覺得這一切都是厲寒舟在耍謀,這一切都是厲寒舟故意做的局,把余可從他邊搶走,還讓余可變了心。
“余可,你太天真了,你被他騙了……”顧巖著急的說著,不知道怎樣余可才能相信他。
“你就是這種人,所以你覺得所有人都是這種人對不對?”厲寒舟這次倒是冷靜下來了,他諷刺的看著顧巖,冷笑。“因為你太在乎余可爸媽留下來的那些錢,所以你才會擔心把錢花在我上,全都給我,果然,你在乎什麼,就害怕什麼。”
顧巖愣了一下,蹙眉看著厲寒舟。“你在這狡辯,你自己心里怎麼想的,你最清楚。”
余可看著顧巖,嘆了口氣。“我說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厲寒舟現在是我的丈夫,我的產將來都是他的,他是我產的合法繼承人。”
說完,余可推著厲寒舟離開。
顧巖想要阻攔,但被余可警告。“你要繼續糾纏,我會報警。”
“余可,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顧巖失控的站在原地,他覺得余可太單純 了,會被厲寒舟騙的失去所有。
“顧醫生,您這是……”余可和厲寒舟剛走,一個男人走到顧巖邊。
顧巖握雙手,收斂了怒意,氣低沉。“沒事……”
“顧醫生,抱歉啊,我大概聽到了一些……”男人是賣醫療械的,經常和醫院打道,尤其是顧巖這種年輕的主任醫師。
他是個極其會投其所好的人,這些年給顧巖的回扣可不。
顧巖蹙眉,看著對方。“羅永安,這件事和你沒關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掂量。”
“這個是一定的,我的,您最清楚,比死人嚴實。”羅永安笑著開口,看著余可離開的方向,再次開口。“顧醫生,那是您前妻吧?您和盧雨醫生的事兒,可鬧得沸沸揚揚的,圈子里都知道。”
顧巖有些不悅。
羅永安再次開口。“您別生氣,我有辦法……您前妻這是明顯的太單純,沒有社會閱歷,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婚姻不止需要,還得需要質和面包,等和現在的丈夫一無所有,自然會想起您的好,到時候……您想追回來也好,想要落井下石……”
顧巖警告的看了羅永安一眼。
“那男的是個混混?這種人啊,最容易沾染不良習慣,我在海城認識不他們這種人,雖然都是些流氓,但想要毀了一個人……好使。先捧殺,再套近乎,最后讓他沾染上點兒不良嗜好,黃賭毒……隨便一點兒,這人就廢了,那可是無底,你前妻那點兒錢,還不很快讓他給填進去,就算你前妻把握的,這男的也會為了要錢而出獠牙,到時候,您再英雄救。”
羅永安給顧巖出主意。
顧巖蹙眉看著羅永安。“你那些朋友,靠譜?”
羅永安拍著脯。“那必須靠譜,我做事兒,您放心,咱們可是長期合作的關系。”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說完,顧巖整理了下西裝轉離開。
羅永安瞇了瞇眼睛,看著顧巖離開的背影,呸……一個個裝的人五人六的。
不過,幫顧巖辦了這件事兒,以后顧巖就有把柄在他手里,他就不擔心自己的銷路問題了。
……
回到家,余可沖厲寒舟手。“結婚證,給我,收起來。”
厲寒舟警惕的看著余可,死死抱著結婚證。“不給,我還沒熱乎過來,你反悔怎麼辦。”
余可拿厲寒舟沒辦法,抬手揍了厲寒舟一下。“中午吃酸辣土豆?”
厲寒舟點頭。“行。”
他倒是好養活,一個菜也不嫌。
南蘇丹的時候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余可發現這人除了臭屁一點,喜歡欺負自己一點,也沒有其他的壞習慣。
唯一的壞習慣就是喜歡在睡著以后,把抱在懷里。
“對了,產公證你簽個字。”余可將自己的財產整理好,讓厲寒舟簽字。
厲寒舟沉默了,許久沒有開口,也沒有要簽字的意思。
“顧巖的話……你介意了?”余可看得出來,厲寒舟是影響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和他一樣,為了你的錢?”厲寒舟看著余可。
余可搖頭。“你不會。”
厲寒舟滿是郁的眉眼幾乎是瞬間轉晴,嘚瑟的挑眉,眼含笑意。“那當然。”
余可總能被他染和逗笑。“簽字。”
“真打算給我?讓我隨意支配?”厲寒舟收斂了笑意,認真的看著余可。
余可點頭,不知道厲寒舟想干嘛。
“那就把這筆錢都捐出去吧。”厲寒舟看著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