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星点点。
吃过晚饭,在回公寓的路上,贺予洲的手机兀然响起。
尹恩语随口问:“谁呀?”
贺予洲瞥眼屏幕,“你未来的婆婆,你要接吗?”
“打给你的,你接。”尹恩语侧头靠在他肩上,双手抱住他。
“喂。”贺予洲能猜到,他妈打这通电话过来的目的。
安曼苓激动的嗓音立即传来,没有一秒多余的寒暄,“贺予洲,你跟恩语复合了?”
“您不是已从网上看到消息了吗。”贺予洲低头,将尹恩语上的毯,往上扯了下。
“那我这不是想要跟你这个当事人,确认一下吗,毕竟网络真真假假。”安曼苓直说:“之前网上还说你们两是侣呢,那个时候,你可还没有名分。”
贺予洲无语笑了,“您的网速还快,这次是真的。”
“行。”安曼苓语重心长道,“你这次好好做人,别又被甩了。”
贺予洲:“……”
什么好好做人?他是刚从监狱放出来吗?
“您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我就挂电话了。”
安曼苓:“没了,等恩语有空,你带回家吃饭。”
“行。”挂断电话,贺予洲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询问边的人——
“听到安士刚才说什么了吗?”
尹恩语微微颔首,“听到啦。”
整个人都黏在了他上,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自然是能够清晰地听到。
再次说:“我不是承诺了吗,我不会再跟你分手了。”
贺予洲提议:“你下次跟安士也说一遍。”
尹恩语抬眼,“我是不是得跟我们边的亲朋好友,都说一遍。”
贺予洲:“你要是不嫌麻烦,我也不介意。”
尹恩语:“……”
“要说你自己去说。”尹恩语双眼阖起,靠在他宽阔的膛,“我眯一会,到家了你喊我。”
“好。”贺予洲揽着,手指挲的肩头。
-
十五分钟后,车子平稳地抵达公寓门口。
贺予洲低首,怀里的生呼吸轻缓,没有醒来的迹象,最近确实很累。
司机帮他开门,贺予洲动作轻地将横抱起来,生怕把给惊醒了。
子腾空,尹恩语便瞬间醒来,眉心微动,迷蒙睁眼,“到了?”
贺予洲轻嗯,“你可以继续睡。”
他会帮卸妆、洗澡。
“等会再睡。”尹恩语双臂地垂在他肩上,着这份依靠,没有要从他上下来的想法。
贺予洲径直把抱到主卧的浴室,将放到洗手台上。
尹恩语疑,“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不洗澡吗?”贺予洲帮脱掉外套,里面是一条杏的蕾丝包鱼尾长。
温又充满人味,包裹住凹凸有致的材。
听罢,尹恩语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你能去隔壁的浴室吗?”
“你觉得呢?”贺予洲俯,鼻尖在修长的脖颈上轻嗅,上是人的香气。
他抑制不住地吻上去,耳鬓厮磨,燥热的气息在的耳廓上打圈,轻轻含住白的耳垂。
尹恩语子泛起一阵阵的麻,“你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刻。”
贺予洲声线发哑,“再次以男朋友的份,觉不一样。”
聯姻時他說:“我需要你扮演一個端莊溫柔的妻子。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肖想太多,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離婚時,他用力握緊退回來的鑽戒,掌心一片血濡:“你連下家都找好了?果然好演技,墨泱。” 墨泱畢業於電影學院表演系。她一直說自己成績優秀,是個好演員,可惜很多人都不信,直到她演活了豪門媳婦的一齣戲。 她做戲,以假亂真。
老周說有個不錯的姑娘想介紹給他,問他見不見,陳放樂了,半叼著煙沖老周點頭,“見啊,您介紹的,我肯定得見。” 他倒是想看看老周嘴里不錯的姑娘到底有多不錯。 聽名字,有些耳熟,他遙遠的記憶里,有一個姑娘也叫這個名字,長得挺白的。
【瘋批腹黑霸總+久別重逢+極致愛+極限拉扯+雙潔】 【倔強落魄大小姐vs腹黑痞帥大少爺】 “昨晚就是一場意外,寒先生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了!” “我當然會當做沒有發生過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說著,寒瑾行在床頭柜那邊拿出來一張金卡。 “雖然你昨晚服務的不到位,但是我從來不虧待和我上床的女人。” “這里是一百萬,夠嗎?南...小姐?” 他扯著一側唇角涼薄的笑著,笑容不達眼底,抬手把卡塞進了南今夕襯衣的上口袋里。 五年后的重逢,寒瑾行毒蛇般侮辱著當年甩了自己的南今夕。 南今夕早已不是當年呼風喚雨的大小姐了,而寒瑾行卻成了京市人人忌憚的投行大佬。 他步步緊逼,只為把她圈在身邊,直到膩的那天。可是,他再一次陷進去了。 “寒瑾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放手吧,好不好?” “這輩子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