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笙笙現在是有種被架在火上烤的覺,生怕外人看出什麼端倪,猜到和顧見深的事。
和顧見深的夫妻關系,公司應該鮮人知道。
不是很想讓大家知道的份,怕同事知道以后,大家相得不自在。
溫笙笙不知道自己是接過那玫瑰呢,還是不接。
就這麼接了吧,大家誤會。
但不接吧,又好像有點說不過去,顯得自己有點太刻意了,做作。
王姐捂著,笑瞇瞇地過來解圍說:“看來emperor很喜歡笙笙啊,還叼著白玫瑰過來送給。也是,誰不喜歡剛來的新人小一枚呢?emperor也是會搶占先機的,你們這些男同事也該學著點,不然也不至于孤寡到現在了。”
在王姐的幾句調笑里,辦公室的氣氛活躍了不。
溫笙笙見大家都沒往和顧見深之間的關系深想,也悄悄松了口氣。
當然了,這會兒誰又能猜到,這個打扮素凈卻又十分漂亮的孩子,居然是集團大老板的太太。
任憑他們打破腦袋,估計也想不到。
王姐又說:“笙笙,既然它是送給你的,你就收了吧。”
溫笙笙嗯了一聲,把白玫瑰在了辦公桌上。
因為桌上這朵白玫瑰,溫笙笙整個下午的心,都連帶變得好了很多。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
老男人明明可以明著送,卻非要這樣迂回婉轉。
但話又說回來,老男人確實會。
emperor蹲坐在的腳下,一副求求安的可憐模樣,溫笙笙的心也跟著化了。
拿出自己前幾天買的牛干,喂給了它,順便手了它背部順溜亮的發。
這種牛干,在香江喂過給它吃,它似乎很喜歡。
果然,emperor看到牛干就興地搖起了尾。
它乖巧地趴在的邊,先是用筒子輕輕拱了拱的,又小心翼翼地張接過手上的干,生怕鋒銳的牙齒咬到的手。
連溫笙笙都忍不住低聲嘆了一句:“emperor,你好乖啊。”
沒一會兒,它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辦公室。
溫笙笙拿杯子喝水時,聽到有人在討論玫瑰花和狗。
“查了沒有?那狗叼著的白玫瑰看著就和市面上的不太一樣,那麼漂亮,到底什麼價位啊?”
“別急啊,在查了在查了!快看,我查到了,應該是保加利亞空那邊運過來的,一朵就要二千以上,可怕不?”
“我去,所以這花是金鑲的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難怪這麼漂亮!總算知道那些有錢人求婚,為什麼不就在花上面燒掉幾百萬了。”
“我要是溫笙笙,現在就掛某魚二手平臺上賣掉,嘻嘻。”
“這個新人實習生好幸運啊,一來就上這種好事。”
溫笙笙聽到他們低聲討論,說這花一朵就要幾千塊錢,即便在顧家待久了,見多識廣,但也因為它的價格忍不住咂了咂舌。
還真別說,溫笙笙差點都要被這個人說得心了。
但是就那麼一朵白玫瑰,賣了也才得幾千塊錢,也懶得廢這個力氣了。
溫笙笙忽然覺得自己嫁給顧見深久了,跟著他,簡直都要被金錢腐蝕了。
以前這幾千塊錢,足夠用來房租和吃飯的,可現在和煙煙在外面的餐廳吃一頓飯都要花幾千塊錢。
所以,現在居然都不把這幾千塊錢放在眼里了。
罪過,真是罪過啊。
對面工位說話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傳過來。
“你啊,就知道錢。那可是顧總家的狗送的白玫瑰,約等于顧總送的玫瑰,擱我我可不賣,就是干了我也還拿它做標本。”
“6,你贏了。”
溫笙笙被同事的聊天逗笑了,們真的好幽默。
晚上,顧見深果然開車來接吃飯。
溫笙笙是特意挑了辦公室沒人的時候出門,換掉了職業裝,沒有過多地打扮,只是換了一雙小白鞋,拿了一個帆布包,看上去像18歲的妹妹,充滿了朝氣。
人不管到了多歲,都執著地認為自己應該是18歲,溫笙笙也不例外。
顧見深沒有開勞斯萊斯,而是開了一輛攬勝。
老男人和顧清遠最大的區別,大概是顧清遠還于年輕氣盛的階段,他不管擁有什麼東西,都要是最頂級的,也是最耀眼的。
而顧見深,他更多是商務風,比顧清遠低調斂。
溫笙笙喜歡顧見深的做派,大概是因為更有安全。
看見顧見深倚靠在車門上,背影和那天在香江時如出一轍。
顧見深也看到了,眼神在上停頓幾秒,隨后又落在那張白皙的小臉上。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溫笙笙的麗,讓見慣了涂脂抹的顧見深,有一種賞心悅目的覺。
良久,他手上的煙灰掉在了地上。
顧見深把未完的煙按掉了,對說:“走吧,我帶你過去。”
溫笙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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