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溫笙笙還收到了來自人節禮,是一箱黃金。
但這箱黃金,是裝在后備箱上的。
而后備箱里,還裝著各種各樣的玫瑰,所有玫瑰花織在一起,艷人,散發著芬芳的香味。
玫瑰花,代表著浪漫。
在夜和燈的相互映襯下,這樣的浪漫,也得不可思議。
溫笙笙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玫瑰,整個人都有些看呆了。
顧見深對說:“人節快樂。”
“我也是第二次送人花,不太習慣。”
顧見深:“喜歡嗎?”
第一次,是在辦公室里,借著emperor的,送白玫瑰。
溫笙笙抱著懷里的花,人比花艷。
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溫婉,落在顧見深眼里,更加人。
溫笙笙害地問他:“為什麼忽然想到送我玫瑰?”
顧見深低低一笑,說:“當然是為了哄太太高興。”
“剛才,我看到顧太太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是我的疏忽,現在補上人節禮,應該還不算遲?”
溫笙笙沒想到,顧見深居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之前的小緒。
之前還有點小別扭呢,現在全部都煙消云散。
溫笙笙角的笑意,怎麼都不住。
佳佳說是個小作,哼,才不是呢。
顧見深實在是太會哄人了,溫笙笙收到金子和玫瑰花,立刻被哄了胚胎,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不快。
顧見深能為做到這個地步,其他的,也別要求太高了。
是多麼奢侈的東西,不是說一定要有才能活。
與其糾結老公不自己,還不如糾結荷包鼓不鼓,金條不。
——
晚上八點,顧見深載著溫笙笙到了紅姨的大平層。
紅姨依舊打扮得跟個妖似的,花枝招展地迎了出來。
“哎呀,歡迎歡迎,菜都已經做好了,就等你們來吃了。”
大平層里,顧父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他們,輕輕咳嗽了一聲,說了一句。
“見深和笙笙來了啊。”
溫笙笙很有禮貌地打招呼:“爸,紅姨。”
至于顧見深,他看著氣度悠閑,一句話也不說。
顧見深的態度,讓顧父臉有點難看,但礙于溫笙笙在場,沒敢發作。
紅姨似乎看出了氣氛的不對勁,連忙拉著溫笙笙去廚房。
“笙笙,你過來幫我做個飯。”
溫笙笙有點頭疼,哪里會做什麼飯啊?
打個下手還差不多。
顧見深直接慢悠悠地來了一句:“紅姨,我太太不會做飯,家里有廚師和傭人,不需要手,所以,你多擔待著點。”
紅姨的臉,有一瞬間不好看。
老宅有傭人,有專用的廚師。
但這里,除了每個月領固定的生活費,其他的什麼也不要想。
那雙原本的手,也開始染上了風霜。
可是,沒辦法啊。
顧氏集團的總裁是顧見深,不是的丈夫,更不是的兒子。
所以,無法過上自己向往的闊綽生活。
紅姨皮笑不笑:“是紅姨疏忽了,是呢,笙笙哪里會做飯,老宅里有廚師,有傭人,不像我,不做飯,你爸一口熱乎的都吃不上。”
紅姨的話里,自然多了幾分哀怨。
顧父一看到妻委屈,剛想說幾句,卻被顧見深的眼神給震住了。
他這個大兒子,早就不是當初意氣風發的年,而是雷厲風行的顧氏總裁,手里著太多人的命運。
紅姨轉進了廚房,沒到幾分鐘,忽然喊。
“笙笙,幫我拿下菜。”
溫笙笙去了。
當然,紅姨就不是拿菜的事。
溫笙笙一走進廚房,紅姨就用一雙格外挑剔的眼,就這麼瞧著。
溫笙笙遞給菜,紅姨也不接。
溫笙笙故作驚訝地問:“紅姨,你怎麼了?”
雖然這套房子只是一套大平層,但面積也是夠大的。
們在廚房說話,外面的人并不那麼容易看得見。
紅姨忽然湊到溫笙笙耳邊,用一種很詭異的聲音問:“溫笙笙,你到底哪來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爬上老大的床。以他的心機,就算玩死四個你這樣的小丫頭,也綽綽有余。可你,居然敢?”
“溫笙笙,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邊低聲呢喃,一邊發出輕笑。
據說,紅姨是唱戲的。
所以,這個畫面多帶了點詭異。
紅姨自然知道溫笙笙在顧家老宅的境,一個坐冷板凳的人,嫁過去老公本不樂意多看一眼。
所以,從不視溫笙笙為威脅,反而樂意看到他們夫妻于這樣的冷戰局面。
這樣,才能有利可圖。
他們夫妻關系不好,就不會生孩子,也不會誕下長孫。
只要顧見深絕嗣,最后顧家依舊會落到和兒子手上。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但溫笙笙面上卻很鎮定,只是微笑:“紅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紅姨說:“溫笙笙,你如果識趣點,就該繼續安分守己,不要企圖在顧見深上下什麼功夫。你以為他現在是顧氏總裁,以后還會是嗎?你應該很清楚,他父親并不喜歡他。我兒子已經從國外回來了,用不了多久,顧氏集團就該換主人。”
紅姨說這話時,臉上的表相當自信。
很顯然,一定是顧父承諾了什麼。
雖然溫笙笙知道顧父不喜歡顧見深,可確實沒想到,顧父居然可以偏心到這個地步。
很難想象,顧見深也是他的兒子,可是,顧父卻要顧見深落馬。
腦子里,還有顧見深說自己理想和抱負的樣子。
“紅姨,飯可以吃,話可別說。”
說完,溫笙笙放下菜,回到了客廳。
紅姨在背后氣的發抖,眼神冷。
溫笙笙走出廚房,看見顧見深在和顧父下棋。
顧見深不給顧父一點面子,把他父親殺得片甲不留,顧父臉一點也不好看。
最后,這頓晚飯就在抑的氣氛中吃完了。
吃完飯,他們夫妻就找了借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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