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閉了閉眼。
好快的作呵!
從一開始,蘭兒的事、皇帝選妃都是障眼法,好讓無暇顧及薛家!
隨后以雷霆手段滅門,薛貴妃必恨死他們兩家……
這敏,當真是好手段!
“外面在吵什麼?”
“是五城兵馬司的越指揮使,正挨家搜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小江氏說完,有些憂心道,“大姑娘,依你看……會不會是小姑們家……”
楚若眼底掠過苦笑。
看啊,連小江氏都懷疑起曹家了,就更別提外人怎麼想。
搖頭道:“薛貴妃被貶,薛家已然倒臺,姑父姑母喜得貴子,又怎會造下這等殺孽?”
小江氏捂著口松口氣:“還好還好,我就說妹夫他們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就是……”
言又止,但不說楚若也能猜到,定是上門的那些人說了不中聽的話。
而且來的還是越千重這個總指揮使,恐怕已經鬧到皇帝那兒去了……
皇宮,碎玉軒。
皇帝在外面用力拍門:“阿嫻、阿嫻你開門啊!是朕來了!”
阿嫻是薛答應的閨名,可自從封了貴妃,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過了。
尹順暗道里邊這位主子怕是要復寵,跟小太監耳語幾句,啪嗒一聲,里面的門鎖就落了。
皇帝推開大門,只見一條白綾懸掛在梁上,伺候的丫鬟早已嚇得彈不得,薛嫻卻了脖子進去,眼看要尋短見!
“阿嫻!你做什麼!!”
皇帝厲喝,薛嫻凄然一笑,踢倒了腳下木凳。
頓時懸空,手腳不自主地舞,皇帝目眥裂,沖上去抱住:“你們都是死人嗎?救人啊!”
軒眾人如夢初醒,尹順親自爬上去剪斷白綾,薛嫻才順勢倒在皇帝懷里。
滿臉淚痕,伏在帝王懷中失聲痛哭:“為什麼不讓我死……皇上,為什麼不讓我死啊?”
皇帝心痛不已:“胡說什麼,朕在這兒,朕不準你死!”
薛嫻置若罔聞,只一個勁兒地哭嚎:“臣妾的五皇子死了,臣妾的母親、哥哥現在也死了,偌大的薛家只剩下臣妾一個人,臣妾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隨著他們一起去啊!!”
皇帝死死抱著,也是肝腸寸斷。
他這兩日幸了燕貴妃、封了榮妃,可無論是這二中的哪一個,都遠不及阿嫻知他心意。
甚至就連那方面……他想的也是阿嫻。
所以一聽五城兵馬司來報,說薛家遭難,他第一反應竟是松氣。
因為這樣他可以正大明接回了……
“阿嫻、阿嫻你聽朕說,你母家的事朕已經知道了,朕連夜命越千重去查,還有大理寺刑部都會從旁協助,定會給你母家一個公道!”皇帝抱著在耳邊承諾,“至于皇子……你年紀不大,朕也正當壯年,咱們還可以再生!朕答應你,等你回瑤殿后,朕哪兒也不去,直到有咱們的皇子那天,可好!”
一旁的尹順聽得心驚跳。
皇上這麼說,何止是復寵,還是要專寵啊!
這樣置裴皇后、還有兩位新晉的皇妃于何地啊?
薛嫻依在皇帝懷里,聽他許下的條件心底冷笑,再生個小皇子?
可他都已經四十好幾了,就算有皇子,能等得到他年封儲那一日嗎?
做不了太子,早晚也會被裴皇后弄死!
不過眼下比起皇后,更恨楚若!
若不是那日在殿上供,楊姑姑怎麼會出賣,又怎麼會被貶到這碎玉軒來?
不被貶到碎玉軒,薛家又怎會失勢,甚至被人縱火滅門?!
一切源頭都是,要死,連同楚國公府和曹家,通通去死!
“皇上,還是算了吧……薛家一個失勢侯府,是比不上人家的,萬一查到皇上的肱骨重臣頭上,臣妾怕皇上為難……還是讓臣妾去死吧!”
薛嫻作勢撞柱,皇帝勒住厲喝:“胡說八道!什麼重臣能滅人滿門?那不是置我大夏律法于無嗎?阿嫻,朕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此案無論查到誰頭上,就是查到皇室宗親,朕也絕不姑息!”
薛嫻地抹淚,又聽他道:“尹順,傳朕旨意,薛嫻溫良恭儉,深得朕心,即日封為皇貴妃,主翊坤宮!”
皇貴妃,僅次于皇后,地位尚在貴妃之上。
尹順心頭一凜應是,卻道這后宮里邊怕是要不安生了!
果不其然,圣旨一傳到慈寧宮,蘇太后氣得拍桌:“胡鬧、這不是胡鬧嗎?那薛才做了幾日答應,這麼快就晉為皇貴妃,皇帝這是要讓史大夫們參諫嗎?”
越想越氣,親自去養心殿找了兒子。
可皇帝這次態度非常堅決,甚至還放出話,誰敢反對就自己辭。
朝堂中一時噤若寒蟬,而寧壽宮里卻很是熱鬧。
“……皇上真是這麼說得?”敏放下繡活,饒有意思地問道。
顧飛燕,或者該稱燕貴妃,憤憤點頭:“誰說不是呢?一個三十好幾的人了,也不知哪里迷住皇上,竟一連五天都沒離開過翊坤宮,依本宮看,皇上是被那狐子給蠱了!”
敏邊浮起一笑意:“燕貴妃言重了,皇貴妃畢竟陪伴皇上多年,深知圣心,燕貴妃若想抓住皇上的心,只怕還要向多多請教呢。”
燕貴妃一怒:“你讓本宮去討好?”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燕貴妃不妨好好想想,您的敵人到底是誰?”敏說罷,端著繡盤走進宮中。
燕貴妃愣了一愣,眼底出恍然。
是啊,薛嫻要對付的肯定是曹、楚兩家,何不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呢?
而宮,敏一進來花蕊便迎上道:“郡主,整整五天,除了薛家尸一外,大理寺和刑部沒查到一線索,今早剛被皇上申斥一通,已勒令三日為限,找不到兇手就摘烏紗,現下都急瘋了。而百姓中間也已傳開,議論紛紛,都認為是曹家或者楚國公府做的……”
敏點點頭:“火候差不多了,就把薛家那小子放出來吧……聽說他和晏家的長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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