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窈寧有點想笑,又不想被發現,便努力繃角,可最終還是沒忍住,看著他撲哧一聲笑出來,“你好討厭呀。”
語氣俏,說是埋怨,其實更像在撒。
裴宴書也笑了,朝面前走近了一點,輕聲問:“現在能證明我的真心了嗎?”
彎著笑了月牙狀的眼睛,作勢開始思考,許久之后,很老氣橫秋地說:“唔……就那樣,勉勉強強吧。”
裴宴書配合地說:“看樣子我還得努力。”
于是崔窈寧又笑起來,看著裴宴書,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誒呀,你這人真是……真是……”
不知道怎麼形容,琢磨了好久,還是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最終放棄了。
裴宴書卻沒放過,“真是什麼?”
崔窈寧被迫又開始想,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真是有意思。”
彎著眼笑,比劃了一下,很認真地說:“裴宴書,你比我最開始想的還要有意思,我現在開始有一點喜歡你了。”
崔窈寧不喜歡自己的事。
裴宴書很早就知道。
崔窈寧是個從來不缺的孩子,自小就得到過無數人的意,又怎麼會將旁人的喜歡當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呢?
他的喜歡對于來說,只是滄海一粟。
可裴宴書還是很貪心地問:“只有一點點嗎?”
崔窈寧看著他莫名顯得可憐的眼睛,又給他加了一點,“那……再多一點點?”
裴宴書看著笑起來,又上前了一步,終于到了能夠擁抱的距離,于是他微微俯,堂而皇之地輕輕擁住了。
他低低嘆息一聲:“真是好喜歡你。”
他說話時呼吸噴灑在的頸間,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繾綣的味道,溫極了。
崔窈寧有些不好意思,略微掙扎了一下,“這麼多人在呢。”
畢竟是賞花宴,雖然說這條路上現在看著確實沒什麼人,可是經歷了盧三娘的事,保不準就有人盯著這里瞧呢。
裴宴書輕輕抱了一下就松開:“那回去?”
崔窈寧約覺到什麼,臉頰忍不住紅了,“你這人怎麼……”
得不好意思說出口。
裴宴書低聲笑了,牽住的手往回走,嗓音有些低啞:“因為知道你心里也有我,實在太高興了。”
好像自此靈魂就有了寄居的地方。
他不必再擔心會離開。
“不用跟昌平郡主說一聲嗎?”
“不用,這場賞花宴本來就是為了我們倆舉辦的。”
聽到這里,崔窈寧腳步一頓,沒忍住驚訝地問出聲:“什麼”
裴宴書不想瞞著,將自己的想法及杜存瑜的主意說出來,頓了頓又說:“那日我不是有意聽你說的話,只是——”
他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說,很快轉移了話題,盯著,一字一句地說:“可知道這件事以后,我心里難免提心吊膽,子玉就給我出了個主意,我沒有制止他是因為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什麼,有沒有一丁點空間也給了我。”
他像個貪心的小孩,執著地想要一個答案。
崔窈寧沒有他想象中的生氣,只是問:“那現在呢?”
裴宴書沒有回答,只是揚了揚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崔窈寧噗嗤一聲笑出來。
直至現在,仍然還是會覺得不可思議,他這樣看起來什麼事都在掌控之中的人居然也會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回去路上,崔窈寧想到祖母先前的話,有些得意地翹了翹角,“祖母先前還說你是我拿不了的人。”
裴宴書很配合地接下一句:“現在可見祖母說得并不對,九娘仙姿玉,我見到之后,就立刻拜倒在石榴下了。”
崔窈寧沒忍住又彎了彎,輕輕他一下,“你好夸張。”
又瞪他,“不許你說祖母的壞話。”
話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悄悄問他:“裴宴書,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麻煩啊。”
裴宴書靜靜地注視著,“嗯?”
紅著臉頰,承認自己似乎有一點點太不講理了。
裴宴書覺得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悄悄說話的樣子有多可,也學著一樣低了嗓音,說沒有。
崔窈寧頓時心滿意足了。
回了府上,一切水到渠地發生。
接連要了好幾次的水,崔窈寧累得不行,卻還是覺得歡喜,這就是心著心的覺嗎?
好奇怪。
明明一樣的敦倫之禮,可今日卻比任何時候都讓覺得快樂。
興許是因為清楚地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地喜歡著自己,有種不一樣的充實。
崔窈寧沒裴宴書那樣的好力,幾次下來之后就懶懶地躺在了床上,任由裴宴書打來一盆水,親力親為地伺候。
崔窈寧拿腳踢了踢他,“你真是中鬼。”
裴宴書捉住的玉足,小心翼翼地拭干凈,才松開,饜足地應下:“是。”
崔窈寧換了干凈的,半倚著床榻,把玩著垂下來的幾縷烏發,壞心眼地問他:“要是你現在再回到春日宴——”
裴宴書已經猜到想說些什麼,提前接過的話,“我會做什麼?”
崔窈寧有些氣惱他竟然猜得這樣準確,輕輕哼了一聲,別開臉不理他。
裴宴書輕笑了聲,很順從地問:“九娘想聽什麼?”
裝模作樣地嘆一聲:“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裴宴書就知道想聽的是什麼,哼笑著說:“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全都是你。”
崔窈寧十分喜歡聽他直白地闡述對自己的喜歡,雖然免不了覺得有些害,可就是喜歡聽他說,他有多喜歡自己。
臉頰紅撲撲的,十分可。
裴宴書沒忍住湊過去輕輕啄了一下的瓣,低聲道:“如果真的回到那一日,我會直接求安平大長公主替我作。”
崔窈寧被親得暈暈乎乎的,“為什麼——”
他俯,堵住剩下的話,“這樣世人就能知道我有多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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