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有很多小巧方便的壺,阿吉把壺也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距離兩刻鐘還差一點,阿吉取出棉花,剛拿下來,里頭就傳來一聲甚是清晰的……
阿吉吐吐舌頭,趕又把左邊的棉花塞了回去,右耳朵空著,因為怕王爺王妃已經到了快結束的時候,萬一錯過了王妃的傳喚,王妃不會跟發脾氣,王爺就不一定了。
阿吉這一等,就又等了兩刻鐘。
阿吉都心疼王妃了,不清楚其中的滋味,可王妃的哭裝不了假,就算不難但也不會多舒服吧?
阿吉悄悄地抱著壺回了次間,做好進去的準備。
室,姚黃被惠王錮在懷,等終于能聽到周圍的聲音,王爺的呼吸已經恢復如常。
回想的種種狼狽,姚黃氣不過,抱起王爺的胳膊,咬上他的手腕。
頭頂傳來一聲悶笑。
姚黃咬得更加用力。
趙璲沒覺得疼,只覺得的很,忽地,他意識到此時可不是在咬著他。
趙璲掙開了本沒什麼力氣的手。
姚黃確實還沒出夠氣,可堂堂王爺真的主把手指送過來讓懲罰,姚黃又不好意思了,按下他的手指哼道:“剛剛不聽我的,現在裝好人有什麼用。”
趙璲聽完的抱怨,繼續送上手指。
姚黃嫌棄地別開臉:“臟死了,我才不咬。”他忘了他這只手都過哪里嗎?
趙璲倒是愿意干凈再給,可床邊這邊沒有備水,有水他也無法在這個時候轉。
快五月了,姚黃出了一的汗,被惠王爺抱在懷里就像一張爐子挨著另一張爐子。就在姚黃準備他下去時,難以置信地僵住了:“你……”
趙璲什麼也沒說,只用右手抱。想歸想,并不急,這麼躺著就好,歇一會兒再來。
讓姚黃選,真想收拾一下就睡了,但一想到明天開始王爺會連續四晚不過來,姚黃就覺得還可以堅持。
門外站了好一會兒的阿吉:“……”
阿吉真正把兩桶溫水提進室,都快二更天了,進屋時拔步床兩重帷帳低垂,王妃并沒像剛嫁過來那晚站在外面。
沉甸甸的水桶落地,發出兩聲悶響。
帳,姚黃強打神,阿吉可以出去了,明早再來收拾。
阿吉走后,姚黃先穿上中才手臂發地坐了起來,一旁的惠王早已靠坐在床頭,居然還拿起了之前放在一旁的書,眉眼沉靜心如止水地看著,仿佛前面的一個時辰他并沒有做那些難為的事,更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哭!
再看看自己,頭發得不樣,中皺的,就連該穿在里面的小也為了救急被……
姚黃氣鼓鼓地搶了他手上的書。
趙璲看看,視線漸漸下移。王爺王妃的寢用的都是最上等的綢緞,夏季的輕薄汗,王爺的多是白,王妃的就鮮艷多了,像今晚姚黃穿的就是一件正紅的,領口袖邊繡了纏枝花,姚黃又不怎麼講究,想著等會兒還得清理,只是隨便系了系,搶書搶得太用力,領邊都松了。
姚黃順著惠王的視線低頭,這下子更惱了,忙把書塞回去,寧可他裝模作樣看書也別看。
確定王爺沒看,姚黃背過去穿好子,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綢緞做的褥單有幾破了,有一則是漉漉的,姚黃紅著臉邊檢查范圍邊回憶,竟也分辨不清源頭到底來自誰。
“怎麼了?”趙璲見呆坐不,放下書問。
姚黃仍然背對著,賭氣地拍了拍破的地方。
趙璲看了,再去看的指甲:“下次備條手帕給你抓。”
姚黃:“……你肯輕點,我也不會這樣。”
趙璲繼續看書。
姚黃下了床,指著椅道:“你先下來,我要換條新的褥單。”
趙璲掃眼椅,道:“湊合睡一晚,明早讓丫鬟換。”
姚黃:“好啊,你睡里面。”
不像那麼氣的人,連幾破也不了,趙璲再去檢查里面的褥單,終于發現了那團漬。
養尊優的惠王爺不想吃這份苦,當然也不會委屈他的王妃,對著書道:“你先去洗,洗完再換。”
姚黃:“我去給你拿巾子。”
趙璲默許。
巾子給他,桶也提到床邊,姚黃提了另一只水桶去了里面。
用的時間更久,出來后趙璲已經收拾好了,穿著他并未沾染到多汗水的中坐在椅上,床上的被子堆在角落,那條褥單被他扯了下來,還給疊了疊。
姚黃小聲嘀咕:“浣房的丫鬟不知道要怎麼想……”
趙璲:“都學過規矩,不會嚼舌。”
姚黃再瞪他一眼,將褥單丟到竹簍,去櫥里翻了一條新的鋪好,總算可以熄燈睡覺了。
這一覺姚黃睡得很沉很香,只是做了一個人的夢,夢見王爺又挨了過來。
當姚黃猛然清醒意識到這不是夢時,王爺都快了。
姚黃很困,忘了自家夫君的王爺份,一邊推著他一邊往里躲。
掙了王爺無力的,卻沒逃開他有力的臂彎,趙璲隨手一撈,棉花似的王妃就滾回了他懷里。
“最后一回。”趙璲在耳邊說。
姚黃恢復些理智,睡眼惺忪地看著黑暗中王爺的影,半推半就地應了,但也是有條件的:“不許再那麼久。”
王爺說好。
然后姚黃就一直哭到了第一縷晨進窗紙。
嗚咽得最兇時,趙璲哄:“接下來幾晚就沒有了,這幾天隨你做什麼,我不會再過來。”
姚黃昏昏漲漲斷斷續續地說胡話:“你當然不用過來,我都要死……”
趙璲拿手捂住的。
天徹底地亮了。
趙璲替王妃蓋好被子,從脖子到腳都蓋得嚴嚴實實,才了青靄進來。
坐著椅離開室,趙璲跟阿吉五個丫鬟說了大婚后對們說的第二句話:“除非王妃傳喚,誰也不得進去擾。”
第17章
睡的姚黃翻了個,與錦被引起的不適蹙起眉頭,醒了。
過兩層紗帳,看到了窗邊明亮的。
旁邊的被子是平的,王爺……
想起天亮前的那一場,姚黃驀地一陣尾骨發麻,也就是這個時候,發現竟然還著。
暫且不能丫鬟進來了,姚黃抱著被子坐正,刻意忽略那人留給的東西,姚黃順著被子找了一圈,中在枕頭一旁,中在腳底下,小……姚黃記起來了,完事后王爺地幫了,定是隨手抓了的小用!
一個晚上糟蹋兩條褥單與小,他可真行啊!
系好中的帶子,子也穿好,姚黃將褥單塞進已經裝了半滿的竹簍,挑起帷帳散散味,又給自己倒碗水,扶著腰坐到了梳妝臺前。
鏡子里的王妃,披頭散發,兩眼浮腫,中領口還出個紅印?
穿時暈暈乎乎本沒往自己上瞅的姚黃疑地挑開領口,震驚地找到了更多的痕跡,分散在鎖骨以下腰線之上,有的地方集有的地方稀疏,最目驚心的是落在左肩頭的一個明顯的掌印,那是王爺錮不許躲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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