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結束,姚黃幾個又去北苑玩了,鄭元貞陪妃、母親小坐片刻,自己回了松風堂。
慶王坐在次間的榻上,面前擺著他的兩封思過折子,第一封父皇只批了一個“嗯”,讓他與他邊這些人都揣不出父皇的意思。寫第二封折子時,慶王繼續在潭州戰死的那近千府兵上費心思,說他愿意自己出銀子給每個府兵的家人都補五兩恤。
慶王的家底不能跟前面的兩位兄長比,他二十歲封王,才正經領過一年爵祿,今年的還給罰沒了,一口氣拿出近五千兩銀子送去潭州真的很有誠意了。
折子送過去,父皇批完了發回來,上面又是只多了一個字:準。
鄭元貞進來了,看到那兩封折子,心頭便是一煩。
跟慶王都是好的人,親后慶王為了討好就花了三千多兩銀子給買各種值錢的件,母親那邊也孝敬了一千多兩,導致王府公賬上的銀子本不夠要補潭州那邊的,又不能讓妃知道夫妻倆的大手大腳,只能從的嫁妝里面拿銀子暫且替慶王補足。
讓鄭元貞花幾千兩買一件極品首飾舍得,讓白白送給無關的人,鄭元貞肯定不高興。
“折子的事,跟母妃說了?”
慶王問,母妃會想辦法跟外祖父通消息,看看外祖父怎麼理解父皇的一字批復。
鄭元貞點頭:“母妃讓我初九再過去。”
慶王打量的神:“還有別的事?”
鄭元貞看他一眼,道:“不算什麼要事,二嫂有孕了,月底大雨那日號出的喜脈,據說父皇冒雨去了云山堂一趟,次日母后就調了邊的金嬤嬤給二嫂。”
慶王聞言,眼里浮過一興味,似笑非笑地道:“二哥行啊,沒廢到家。”
鄭元貞不想聽這種鄙之語,丟下他走了。
到了七月十三,慶王忐忐忑忑地又遞了一封思過折子給父皇,說他已經安排人把恤銀子送出去了,希能稍稍藉眾府兵的家人。
折子發回來,上面多了一個紅字:好。
慶王莫名生出一挫敗之,恨不得父皇直接罵他一頓告訴他哪里究竟沒寫好,也不想次次都是一個字讓他各種揣測。
鄭元貞看完這個“好”字,同樣心里沒底,更讓心浮氣躁的是,這個月的月事已經遲了半個月了,讓越來越無法再心存僥幸。
鄭元貞一點都不想這個時候懷,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慶王閉門思過的時候還有心陪伴王妃?
然而又過幾日,連慶王都察覺了月事的異樣。
鄭元貞急著去找母親求助。
福長公主了一位醫來,自己號過脈后,再讓醫幫兒號,果然是喜脈。
第132章
鄭元貞認為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福長公主并不這麼想。
永昌帝只是讓慶王閉門思過,可思過這事白日思就行了,沒聽說晚上還不許睡覺的。
慶王才二十一,正是氣方剛的年紀,跟王妃久別重逢,能不惦記?
只要避開他剛挨罵的那幾日便可。
所以醫過來之前,福長公主就跟兒代好了,若醫問起上次月事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讓兒將五月二十八改六月十六。慶王六月十三才回來,兒最多當晚孕,那麼六月十三懷跟六月十七八懷上距離現在都是一個月左右,醫號脈哪里分得清幾天的差別?
果不其然,醫對兒的話以及脈象沒有任何懷疑。
福長公主直接讓醫去給周皇后報喜:“今日才十七,大人見了娘娘只說尚未足月疑似喜脈,過個五六日你再去給王妃請脈,確認一下,萬一不是也免了一場空歡喜。”
醫確實拿不準慶王妃這胎是否足月,便沒想太多,長公主的顧慮乃人之常。
醫離開后,福長公主看向兒:“這點小事,你邊的丫鬟嬤嬤總不至于說吧?”
鄭元貞紅著臉道:“不會,我會囑咐下去的。”
帶來行宮伺候的都是心腹,信得過,而且來北苑的路途辛苦、初到的水土不服都能作為上次月事推遲太久的理由。
福長公主:“瞞得住最好,出消息也不算什麼大過,最多你們夫妻倆面子上不好看。皇上日理萬機,不會在這種小節上斤斤計較,尤其到了他現在的年紀,兒子添丁的喜完全能抵消兒子思過不誠的那點惱。”
醫來周皇后這邊報喜,周皇后便趁永昌帝陪用午膳時說了這事:“說是還沒足月,脈象不明顯,過幾日再去請脈確認。”
永昌帝嗤了一聲:“讓他思過,他倒好,折子寫得狗屁不是,孩子倒是思出來了。”
周皇后聲道:“慶王才二十一,又是小別勝新婚,這點皇上就別跟他計較了。”
永昌帝只是隨口一說,沒有要為此多怪罪老三的意思,他早就知道老三重,前幾年邊的通房宮換了不。
永昌帝甚至都不在乎老三這孩子是他回北苑當晚弄出來的還是耽誤了幾日,因為永昌帝早從老三浮虛偽的折子里看出這兒子本沒有誠心悔過,只一門心思地想著如何敷衍皇帝老子呢!
生氣歸生氣,皇家子嗣昌盛確實是件喜事,而且老三是老三,外甥是外甥,老三非要生孩子,外甥能攔住不?
懷頭胎的小媳婦總會有很多忐忑不安,永昌帝可不想因為他對老三的態度讓從小寵到大的外甥在懷孕期間憂慮過重。
當晚,永昌帝去見妃了,說等老三媳婦那里確定后讓妃賜賞,順便告訴老三不用再遞思過折子了,老老實實閉夠三個月的門就行。
從老三回來到現在,一個月三封思過折子,越思越歪,永昌帝看幾封還能生幾頓氣。
帝王上說一樣心里想一樣,妃哪里看得穿,只當皇上高興老三有子嗣了,所以免了兒子的思過。
次日上午,妃提前從帶來的首飾匣子里選出一金鑲紅寶石的梅花簪子,高高興興地去了松風堂。
慶王正擔心父皇會因為他弄出孩子罵他,得知父皇不但沒有生氣還免了他的折子,慶王喜得直夸鄭元貞:“還是你會懷,這孩子來得恰是時候。”
文采再好,一件事上寫出三篇文章也夠了,慶王真不知道還能怎麼寫。
妃還在,鄭元貞紅了臉,再看看妃送的那永昌帝提醒賞賜的寶石簪子,鄭元貞心里一暖,舅舅果然還是疼的。
這幾日姚黃無需去西宮請安,大公主也因為母后讓等到準信兒了再去恭喜三嫂,懂事得沒有四聲張,姚黃便不知道鄭元貞的喜事。
七月二十,惠王爺又可以休息了,姚黃提議夫妻倆去草原上捶丸。
從行宮到捶丸場地有兩里之遙,騎馬太顛走著太慢,夫妻倆上了馬車。
馬車也有些顛簸,趙璲擔憂地看向王妃。
姚黃笑道:“我要是出言安王爺,王爺又該扭頭了。”
趙璲:“……”
姚黃拍拍他的手:“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種跑幾步都要氣的弱質,金嬤嬤都說了,養胎也要勞逸結合,該的時候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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