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的心尖陡然一跳。
眼眸微睜,蹁躚的睫了,再抬眼看向樓宴京時明顯有些張:“三毫米?那豈不是要親上啦!”
“有可能。”樓宴京沉。
他似若在認真考慮游戲戰略:“抿住紙巾要占用一定面積,你占得越我活空間越多,但也存在沒抿住紙巾直接落地的風險。”
紙巾落地即為認輸。
不管還剩下幾次未使用機會。
黎枝有些猶豫。
畢竟三毫米的距實在過于曖昧,十分玷污盟友之間清白的戰斗友誼。
“樓宴京。”黎枝住麥克風。
瓣微微開合:“可是這樣的話,你犧牲得是不是太多了點……”
畢竟之前醉酒就被奪走初吻。
剛才討論戰略時,樓宴京都還在意這件事,而且他說過他是個比較傳統的男人。
樓宴京沉肅地思考片刻。
隨后大義道:“為哥們兒兩肋刀。”
黎枝神復雜地看著他。
隨后用指尖在他膛上一通:“可我覺得你現在十二肋骨上全是刀。”
停頓兩秒。
又補充道:“都你自己的。”
“那怎麼辦?”樓宴京懶散挑眉,“可我們枝枝大小姐說想拿第一。”
黎枝微怔了片刻。
有些訝異地抬眸看向樓宴京,只覺得心弦好像忽然被撥了一下。
“豪言壯語都放了。”
樓宴京抬手挲著黎枝通紅的耳垂:“如果輸了,還害我們枝枝大小姐任人擺布一整天,我過意不去。”
直播間觀眾變急急國王。
「他倆在聊什麼?讓我也聽聽!」
「應該是討論新戰略吧!別麥啊!小夫妻打個啵天經地義!」
「啊啊啊天殺的京枝玉葉!怎麼跟十里紅妝和只爭朝夕一個病啊!一說悄悄話就住麥克風!」
「樓宴京黎枝耳朵的作好啊!他倆到底聊什麼聊到耳朵這麼紅!」
林茸也茫然。
作為現場的吃瓜群眾,也聽不見兩人的低語,甚至恨不得直接沖過去,但商敘無地摁住了的頭。
此時黎枝還在猶豫。
樓宴京看著,不勸也不催。
一束從枝椏罅隙間穿落下來,恰好映在黎枝鼻尖那顆小紅痣上。
眼睫低垂:“那你想讓我贏的話,剛才直接上來撕不就好了嘛?”
多余問這一句。
但樓宴京低磁的嗓音很快響起:“因為有可能會親到你。”
他掀起眼皮睨向那束。
抬手扣住黎枝的后頸,將往自己的方向稍一帶,避開那道會曬傷的束,引回涼爽的樹蔭里。
“所以——”
樓宴京笑得漫不經心:“這種事不是應當先匯報,然后等枝枝大小姐示下?”
黎枝的心跳瘋狂加速。
瓣微張,有些詫異地看向樓宴京,一種得到了尊重的心莫名蔓延。
救命!
他問的意見,居然是怕冒犯?
他不是覺得自己要付出清白,而是怕不小心親到的話會冒犯!!!
哦天啊……
這到底是什麼神仙盟友!
“好!”沖的覺忽然上頭。
樓宴京這種犧牲了自我還記得尊重的分寸,在這一刻讓黎枝覺得,哪怕為了贏不小心親到一下也沒關系。
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
要贏!!!
于是,在觀眾們瘋狂撓屏幕無果的五分鐘后,他們終于看見黎枝松開了麥克風,然后聽見一聲:“來吧!”
「來什麼?來哪兒???」
「怎麼剛收音就是這麼一句話,黎枝該不會是讓樓宴京來親吧?」
「哈哈哈不是,但為什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仿佛即將犧牲。」
「啊啊啊我真的快憋死了!好想知道劇發展前!你們夫妻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下次能不能別麥了啊!」
觀眾們恨到捶桌。
但大家期待已久的曖昧畫面,也隨著鏡頭推進特寫而到來!
黎枝著那張小紙巾。
比量著樓宴京說的三毫米范圍,盡量取最小面積,抿在瓣之間。
觀眾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就見樓宴京低首。
忽然似若草原上捕獵的雄獅般,抬手扣住黎枝纖細的脖頸,張力極強地將握提起來,然后躬咬住的紙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槽臥槽!五分鐘的靜默,突然換來一段張力炸的曖昧名場面!」
「媽呀這手掐脖頸的張力。」
「樓宴京掌背的青筋!黎枝的頸!這也是我能看的東西???」
直播間里瞬間瘋狂。
就連林茸在旁邊看見這場面,都忽然雙手捂以免發出鳴尖。
黎枝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麼突然。
覺心臟好像停跳了一拍,呼吸被清冽香水強烈侵,沁出意。
四厘米的距離不算過分近。
但黎枝還是不控地,在那一刻就閉上雙眼,呼吸也跟著張屏住。
樓宴京看著。
他側頭仰首咬住紙巾,看見黎枝張到眼睫抖,不由懶洋洋低笑。
鏡頭推近特寫。
只見樓宴京下頜線條鋒銳清晰,笑時腔震,黑襯托出的冷結,忽然地滾了兩下。
而他咬著那段紙巾緩慢湊近。
像是有磁石吸引般,讓他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黎枝的角上!!!
全直播間化土撥鼠。
林茸在商敘邊上躥下跳,為了不發出太大靜嚇著兩人,便掐著他的胳膊:“好甜啊!哇靠好甜啊啊啊!”
不過樓宴京還是沒有親上。
他預留了最后近毫米的距離,沿著黎枝抿住的紙巾邊緣,緩緩抿自己口中。
像雄獅捕到獵。
圈屬于自己的地盤后,將其一寸寸地蠶食。
黎枝的心臟都快跳麻了。
抿得瓣發酸,脊柱也跟著,甚至連正常呼吸都覺危險。
清晰地察覺到樓宴京離很近。
這種近不是pocky kiss,還能在咬著餅干棒時躲開親吻;也不是撕標簽時,早已知道注定會有。
此刻的黎枝退無可退。
不知道樓宴京什麼時候會不小心親上來,也生怕瓣沒抿住,哪一刻忽然松開了就到他的!
而另外一邊。
傅硯澤也終于做好心理準備,要用掉最后一次的撕紙巾機會。
他下意識朝黎枝過來。
便見樓宴京占有極強般,幾乎是彎腰將纖腰細骨的黎枝罩在自己的范圍里。
遠看時判定不了距離。
只覺他就是吻住了黎枝的瓣!
傅硯澤目眥裂。
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黎枝和樓宴京在這種曖昧游戲里親吻。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
哪怕黎枝就是為了故意刺激他,讓他吃醋,傅硯澤也不了這種激將。
于是。
為了報復黎枝似的。
他將紙巾塞到江芷悠里,直接住的下躬吻上去撕咬。
芷傅為婚cp也瘋狂尖起來。
江芷悠又驚又喜,沒想到傅硯澤竟會吻得那麼主,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還抿著那段紙巾,張想要回應。
也就在這時。
紀棠的聲音響起:“芷傅為婚的紙巾掉地上咯!你們倆游戲提前結束。”
傅硯澤慌忙推開江芷悠。
江芷悠看見掉落在地上的紙巾,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惱,還是該興。
可紀棠提示紙巾掉落的聲音,又哪止影響了江芷悠和傅硯澤兩人的“擁吻”。
本就只抿住了很小一塊紙巾的黎枝,全程都在繃著瓣,生怕它不小心掉落,導致跟樓宴京前功盡棄。
聽見別的組真有這種事。
黎枝的警覺心和張都被激起,幾乎下意識想再抿穩一些。
瓣忍不住地微微。
哪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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