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吻在齒之間纏繞。
樓宴京著黎枝廝磨了好半晌,才被用指尖蹭著結了停。
黎枝仰面躺在沙發上。
輕眨著眼睫看向樓宴京:“我給你抹點遮瑕膏吧?”
樓宴京被氣得哼笑了一聲。
他斂眸瞥:“現在才想到要遮瑕?昨晚不知道對你老公口下留?”
黎枝欣賞著昨晚留下的杰作。
頗為得意地歪了下腦袋:“可我昨天晚上吸的時候,你明明就很爽。”
算是看這個男人了。
越咬,他越爽。
尤其昨晚不住,氣得在他肩膀上咬那一下時,明顯覺到他更愉悅了。
現在倒裝模作樣讓留。
裝,裝吧你就。
你不得把這些展示給全世界看。
但黎枝只暗自腹誹,才沒有將這些想法說出來,也自然不可能讓樓宴京頂著這些吻痕齒痕抓痕在鏡頭前招搖。
推搡著樓宴京起了。
去取來的遮瑕膏和小撲,換反趴在他上,幫他一點點的涂。
不過在涂遮瑕前。
黎枝拿過手機,突然響起“咔嚓”一聲,那斑駁紅痕便永遠留在了的相冊。
十分得意地翹起眼梢。
還心愉悅地將手機輕晃了兩下:“草莓園,留個念,小阿鵲應該不介意的吧?”
-
而與此同時,直播預熱已經開始。
時值九點半。
多數嘉賓早就來到了鏡頭前,參與紀棠臨時設計的彈幕互環節。
距離正式出發只剩下半小時。
但黎枝和樓宴京卻遲遲沒有出現,以至于直播間里的觀眾都變得有些急不可耐。
甚至人心黃黃地討論起來——
「喲喲喲,小夫妻不見了。」
「該不會是昨晚太勞累了吧/狗頭」
「那麼早就回酒店,連篝火晚會都不來參加,也不知道回去做什麼了~」
「那還能做什麼?/壞笑」
「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啦~」
大黃丫頭們出姨母笑。
彈幕尺度大到似乎想把《甜旅人》的直播間都給干沒的程度。
祁嘉澍更是心不在焉。
他抻著脖頸,結聳立,翹首以盼地看著遲遲沒人出現的大堂,勾外翹的桃花眼里滿是焦急與期待。
“枝枝怎麼還不來……”
祁嘉澍指節握,掌心略泛薄汗:“該不會后悔認我,就連夜逃跑了吧?”
他昨天一整晚都興得沒睡著。
回房間后就抱著桑迎猛親。
又大張旗鼓地奔走在各個家族群,將黎枝喊他二哥的事跟所有人都炫耀了一遍。
尤其是祁逾白那邊。
他直接刷屏變著花樣給他發了十遍——
【|】:枝枝喊我二哥了。
【|】:枝枝喊了我二哥。
【|】:枝枝剛喊我二哥。
【|】:枝枝先喊的我哥。
【|】:誰懂啊我是哥。
……
也就是祁逾白緒穩定。
才得了祁嘉澍這一通狂轟炸,沒有把這位弟弟扔進黑名單里。
而祁嘉澍惦記了一整夜。
他一直期待天亮,只因為黎枝昨晚喊著二哥跟他約定:“明天見。”
如今遲遲見不到妹妹出現。
祁嘉澍焦慮極了。
但江芷悠用余輕瞥過去。
只覺得他那副被黎枝勾了魂兒的模樣,簡直是淺、諷刺又可笑。
不過最愚蠢的還得是桑迎。
家都被了,還在那兒護著黎枝,漂亮到有攻擊的眼睛輕翹:“枝枝是不是又腰疼了?要不我去房間看一下?”
“啊?腰疼?”林茸也擔心了。
昨天見黎枝回酒店回得很早,沒跟一起參加篝火晚會,還有點小失。
居然是因為不舒服嗎?
紀棠決定委派倆去探查一下況,林茸和桑迎商量著準備出發。
但就在這時。
寂靜的大堂忽然出現兩道影。
鏡頭瞬然甩過去——
只見黎枝踩著高跟鞋的清脆碎音。
著一條偏的不規則魚尾,頸上用細繩繞了朵同系的山茶花。被意態桀驁囂張的樓宴京護在側,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
直播間當即躁了起來。
黎枝纖腰細骨,肩頸得筆直,驕矜眉眼間沒有任何腰疼的跡象。
倒是站在旁邊的樓宴京。
男人眉眼冷肆,雙手散漫地抄著兜。他下頜微抬,眼皮向下半斂,高聳的結上好似約有被遮瑕膏覆蓋的痕跡。
直播間觀眾蠢蠢——
「哦喲!遮瑕膏!」
「怎麼今天有覺悟涂遮瑕了呢/狗頭」
「太多了唄!不涂容易被封。」
「嘻嘻,看來京枝玉葉昨晚早早地回了酒店果然是回去搞黃!」
「噫惹,草莓印雖然能遮住,但這抓痕咬痕可夠明顯的啊……」
「看不出來啊!枝枝人居然這麼野!」
「倒也不一定是小天鵝野吧,說不定是某些時刻不自/屏/」
「又爽到你了鵲/.」
京枝玉葉仿佛直播間的炸彈。
自從這兩人在鏡頭前真的親上過后,大家就磕cp磕得更加魔怔。
他倆出現,管理員每每都汗流浹背。
他們連忙管理著大家的發言。
生怕尺度太大會被封!
而剛才還被烏云籠罩著的祁嘉澍,這一瞬間突然像是又被普照。
一看見黎枝。
他整個人分秒間就了起來,眼角眉梢牽起笑意,下意識就抬步想沖到黎枝面前,但又忽然想起桑迎之前的提醒。
祁嘉澍又驀然怔住。
不行,他不能再給妹妹添麻煩。
于是他連忙將腳步收回,指骨收地克制著喜悅的緒,只是將眸投向黎枝,暗地表達見到的歡喜。
黎枝輕眨著眼睫,歪歪頭。
注意到祁嘉澍打招呼的小作,也乖張明地彎了下眼眸。
妹妹理他了!
妹妹沒有后悔認他!
祁嘉澍心里瞬間再次爽翻!
但看見這兩人在鏡頭前眉目傳,江芷悠只覺得可笑,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真是不明白他們怎麼敢這麼大膽。
今天一定要找機會拆穿黎枝!
桑迎朝黎枝走過去。
低聲關心道:“腰沒事?”
“啊?”黎枝耳尖瞬間染上緋紅。
大概是做過心虛的事,的意思是昨晚跟樓宴京那些,所以桑迎一提腰,下意識就往帶的方面想。
還慌到差點咬到舌頭:“還、還行。”
是有點酸的。
至比練功時的強度高!
不過幸好昨晚止樓宴京在脖子上留印記,也就腰上的指痕有些明顯,所以今天穿子都不敢腰。
桑迎眼尾輕翹。
意味不明地看著黎枝緋的臉,似乎也沒明白,關心黎枝的腰傷,怎麼還突然惹得臉紅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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