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昔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五皇子大概是看上了你的話癆,不是,就是他覺得與你在一塊兒能有話說,不會人覺得沉悶!”
祝卿卿:“……確實是五皇子殿下會說的話了,他比我還話多呢!”
但也可能恰好是因為這點,祝卿卿也覺得跟蕭燃相著還算愉快的。
想了想,捧著臉道:“那,那我再考慮一下吧,也不是說五皇子殿下不好啦,就是有點太突然了。”
盛昔微笑:“沒關系,容夫人那邊也不著急,你想好了可以再進宮來找我說說。”
“嗯!”祝卿卿點頭。
其實之前也是沒有想過要嫁宮中的,總覺得皇室的規矩和人際關系彎彎繞繞,不太適合這種心大的人。
但如今看到笙笙過的這麼好,突然又覺得好像這不是嫁到哪里的問題,而是嫁給誰的問題了……
們兩人這事說完了,盛昔微又看向虞念,有些奇怪道:“念念,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今兒你都沒怎麼說話呢。”
虞念魅的笑了一下,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與你們兩個說一聲,我可能要離開元京一段日子。”
“啊,為什麼啊?”盛昔微和祝卿卿異口同聲的問出了聲。
祝卿卿皺著一張臉:“你之前都沒有說過!”
虞念了的臉,又喝了一口茶:“現在說也不晚啊,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在慶的外祖母病了,念叨著我呢,所以想過去陪陪,估計也就待個小半年便回來了,不會太久的。”
“這樣啊,小半年倒也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盛昔微念叨了一句,又問,“那何時啟程啊?”
虞念想了想:“約莫再過個三五日就走了,東西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盛昔微聽后一把抱住了:“好快啊,我會想你的念念,你要給我們寫信啊。”
“對,一定要給我們寫信知不知道!”祝卿卿見狀也抱了上去,然后又想起了什麼,強調,“念念啊,你可不能就在慶嫁了啊,你得回元京再嫁知不知道!”
虞念今年十七了,再去慶待個半年就十八了,確實再不說親就會有些晚了,是以祝卿卿十分擔心去慶探親結果變了說親,那可不就回不來元京了麼?
慶倒不是說不好,但離著元京確實有些太遠了,們兩個小姐妹舍不得。
虞念聽了忍不住笑著打了祝卿卿一下:“你想的是不是也太遠了,我是去陪外祖母又不是去相看人家的,就你閑心。”
“我這哪兒是閑心,這不都是有可能的麼……”祝卿卿嘀嘀咕咕。
不過聽著虞念要離京了,三個小姐妹得有小半年聚不到一起,于是這個下午就變得格外珍貴起來。
而們在小花園里敘話的時候,蕭熠在書房里也見了一個人。
書房的窗邊,季興閣與他相對而坐,將近些日子沿著王姨那條線查下去的事跟蕭熠說了。
“將王姨拔舌又扔到墳崗這件事是安帶人做的,應該與之前理流湖周圍當日當值的太監宮是同一撥人,可能用的法子都是一樣的,但這次這撥人里有個小太監只參與過這一次,后來據說就得了病死了,被扔出了宮,但我覺得不會這麼湊巧。”
“這撥做事的人,后來除了安全部銷聲匿跡了,只有他是有跡可循的。”
蕭熠聞言瞇起了眼睛,低聲道:“怕他們走風聲,所以一個都不留,全部殺了,手段足夠果決狠辣,這個安應該就是太后的心腹了,看來后續要從這個小太監上查了。”
季興閣聞言頓了頓,看向蕭熠:“殿下,我今日來便是想與你說一聲,過兩天我要去一趟慶,這件事的后續恐怕無法顧到,不如就給五皇子吧。”
蕭燃邊也有可以用的人,只是平日里他過的閑散,不大關注這些。
蕭熠抬眼看向桌前面無表的男人,笑了一下,溫聲問道:“怎麼突然要去慶了?”
季興閣垂眸,冷峻的面龐平靜如水,不知在想什麼,只淡聲道:“有些事要去辦。”
蕭熠微微頷首,也沒有再多問,季興閣的子他很清楚,決定了什麼事就會去做,不會拖泥帶水的,他當他是兄弟,不是他的下屬,他有自己的事很正常。
“那你一路小心,太后的人只怕是還會跟你一陣子,這件事我后續再跟阿燃說,他也確實要歷練歷練了。”
季興閣會武,且武功不弱,其實蕭熠不怎麼擔心他的安危,倒是蕭燃那邊,他閑散自由慣了,這時候讓他查事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愿意……
兩人之后又聊了兩句其他的,季興閣便離開了,而盛昔微的小姐妹們一直在東宮待到傍晚方才出宮。
晚上將將要就寢時盛昔微說起了今天祝卿卿意思:“卿卿說得考慮考慮,殿下,那我先不與容夫人那邊說?”
“嗯,不急。”蕭熠摟著的腰躺在床上,薄輕輕抵著的發,低聲道,“過幾日我也要見見五皇弟與他說些事,到時候也再與他聊聊這個。”
皇宮某宮殿的寢屋里,五皇子蕭燃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抱著被子躺在床上嘀嘀咕咕:“今日這是怎麼了?打了得有十來個噴嚏了吧!難道是深秋天涼了?我也沒覺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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