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輝道長著胡子點頭:“的確如此。這些植株貧道剛剛看過,長了說已有十幾年了,若不是因為太子妃與你產生了某種聯系,殿下的子撐不過這麼久。”
盛昔微聽了有點奇怪,忍不住問:“道長,我與殿下是有什麼聯系啊?以前我每日都搖簽子,邊也不乏好運之人,但我怎麼沒有沾到別人的運氣呢……”
清輝道長笑了笑:“因為其他人的氣運是自的,而殿下的氣運除了自還有八方聚來的,這些氣運簡單來說是被做局吸引到了殿下的上,是沒主的氣運,你自然可以借。”
“原來是這樣啊!”盛昔微恍然大悟,就說呢,這麼多年了,原來就是在等著太子殿下呢!
清輝道長又提了一句:“不過也一定是需要太子妃做了些什麼,你們二人才能產生關聯,否則這運也借不到你上。”
“啊。”盛昔微一聽突然就想到了早前的時候被賜婚之初曾被到宮中來給太子殿下祈福,那時候欽天監的吳大人好像也說是為了讓與殿下的聯系更一些。
怕有什麼細節會與這個局有關,便又與清輝道長說了一遍當初的事,包括不小心摔了玉佩的事。
清輝道長聽后問:“當初那個放了殿下時胎發的小荷包還在太子妃這里麼?”
“在的。”
盛昔微想起去里間的妝臺小屜子里拿,被蕭熠按了按手:“我去拿,笙笙告訴我在哪里?”
盛昔微:“在妝臺右側最下面的那個小屜子,有一個金云紋荷包,小小的,那個就是我當初給殿下祈福時帶在上的。”
蕭熠聽后輕輕笑著了的頭,然后去里間將那個小荷包拿了過來。
盛昔微將小荷包打開,拿出里面被紅繩綁好的那一小撮細細的頭發遞給清輝道長。
清輝道長放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又突然湊近聞了聞,了然道:“這上面沾了一點跡,想來應該就是太子妃的了。”
嗯?
盛昔微一時半會沒想起來,那時候好像沒有流啊……
突然又想到了那快被摔兩半的玉佩,倏地明白過來,那時將玉佩握在手心里,好像有點刺痛的覺,想來是被碎裂的口子劃破了,因此才在拿胎發時留下了跡吧。
當真是湊巧了。
清輝道長著胡子:“若不是這樣,太子妃也不會次次都能沾到殿下的好運這麼靈驗。”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
“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個局不破氣運會一直聚到殿下上,如今雖說有了太子妃在已經中和掉了一些,殿下才能無礙,但輔星借芒之勢也是有限的,氣運一直匯聚,總有一天太子妃也會到了極限。”
“況且這盆水仙的聚財之無疑是給這聚運之上又加了一個聚財,導致殿下上運勢更甚。”
蕭熠沉著眉眼,明白了太后送這盆水仙來的目的。
是看自己竟然在盛昔微嫁東宮后子漸漸好了起來,應是尚不明白其中緣由,但故技重施想給他再多一層重,誰知道也被盛昔微給沾走了。
他握住盛昔微的手了,又看向一邊的清輝道長:“敢問道長,這個局能破麼?”
清輝道長:“這個局布了太久,破壞植株的方位已經不行了,須得找到引才可破局。引應該是殿下或者脈相連之人的件,上面會寫好殿下的生辰八字,以八字推演命盤后放置在本星之位,一旦放置不可更改。”
與蕭熠脈相連的人只有皇上和皇后。
十幾年前就布下的局,是母后薨逝的那年?
蕭熠在心里猜測,但還不能完全肯定,這時便聽盛昔微有些著急的在與清輝道長說話。
“道長,您當年能夠替我算出日后的轉機,能不能這次也幫幫殿下?”
殿下他好不容易才擺了病弱的子,想他一直是現在這樣意氣風發的模樣,不想殿下又回到最初那樣,只有一個溫和儒雅的表面,卻沒有什麼生氣。
清輝道長見盛昔微著急,安道:“太子妃也不用過于心急,儲君事關日后國運,貧道自當盡力而為。”
“之前與殿下說過,可能需要借殿下的八字進行推演,極星東引之局太大,貧道推演的時辰與方位都需再思量,否則極易出錯,不是一日兩日能的事,近些時日我都會一直在太極觀,殿下若是有事可再來找貧道。”
蕭熠微微點頭,又摟著盛昔微輕輕拍了拍,溫的了的臉:“笙笙現在有孕在,不宜多思這些事,都給我了,好麼?”
盛昔微揪著他的袖子,半晌后才抿了抿,輕輕應了一聲。
第69章 千不該萬不該
這日清輝道長將東宮的幾個方位的植株花草都做了一些理, 但沒有找到引,這些也就只是略微減緩氣運匯聚的速度而已。
就像給一個木桶開了個小口,上頭的水卻還是嘩嘩往里倒著, 所以怎麼樣木桶都空不了。
這件事茲事大, 蕭熠在送走清輝道長后便去了和政殿見皇上。
他們兩人議事時和政殿向來是關著門讓德壽守著的,這日德壽只聽見殿里突然傳來了很大的一聲響,像是摔了什麼東西, 他嚇的心驚跳。
但很快里頭又安靜下來,再沒有什麼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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