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砸中袁景淮的后背,只聽他痛苦地悶哼一聲,子不穩地晃了晃。
就在顧寧的刀要落在他后背時,一個影從門外沖了進來。
“景淮!”
看到拿刀的顧寧正要砍向袁景淮,莫大驚失。
莫后跟了五六個安保,沖進來將顧寧團團圍住。
莫快速上前扶住袁景淮,看著他,滿臉心疼。
隨后,紅著眼眶轉向顧寧,“你怎麼能殺人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好歹你們曾經夫妻一場,有什麼怨恨要你如此對待景淮?”
說著說著,莫的眼淚就流了下來,聲音哽咽著。
“如果打人能讓顧小姐消氣,那你打我好了,你來砍我吧,景淮的子金貴,不能被你磋磨,袁氏集團這麼多人都靠他吃飯,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這些員工怎麼辦?”
“我不知道你和景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景淮的為人我是清楚的,顧小姐你對景淮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求求你看在那些員工的面上放下刀好嗎?”
“就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傷害景淮。”
莫里說得言辭懇切,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但看向顧寧的目里卻溢滿了惡意。
顧寧拿刀的手晃了晃。
我靠!
莫一進來張口噼里啪啦說個不停,完全不上話。
說這些話,不就是想引起眾怒嗎?
這一波功地把矛盾從個人轉向了全公司。
如果顧寧手傷害了袁景淮,就是間接斷了袁氏集團員工的生路。
而莫這時候跑出來無疑是充當了這一場禍事的英雄。
好高的計謀!
難怪袁景淮至今都被玩得團團轉。
莫的心機真真的是高超。
別的不說,拿人心這塊很有一套。
也是,當初這段婚姻不就是栽在手里了嗎?
“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耍橫,莫有一句話送給你,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顧寧說這一句話是指海市被綁架那次。
至今那個案子都沒有破,看到兇手就在眼前,恨不得上前把給砍了。
但卻不能這樣做。
在法治社會,若了殺人犯,孩子怎麼辦?家人怎麼辦?
雖然今天提刀來砍袁景淮,陣勢兇了點,但心里清楚,不會真的把他砍死,只是想為孩子們出出氣。
同時也警告袁家人,休想再傷害的孩子們。
莫裝聽不懂顧寧說的話,長臂一,上前一步,直接擋在袁景淮前面。
“顧小姐,如果你心里有氣就往我上撒吧,景淮他真的不能再傷了,他已經被你砸中了后背,你還想怎樣?你不心疼,我心疼,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恨不得替他疼,你有什麼事,就沖我來吧!”
聲音帶著哽咽,臉上再配上標準的不畏生死的堅定,在場除了顧寧之外,無不為莫的勇敢贊嘆。
特別是袁景淮,心里既又自責。
為了他連命都不顧,而他卻遲遲不肯與舉行婚禮。
余瞥見袁景淮的神,莫角微勾。
從顧寧到前臺時,就知道了。
很清楚景淮對顧寧余未了,若不是顧寧,早就了袁太太了。
一直站在辦公室外面,將里面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一直到安保上來,裝著才來到辦公室門口,然后沖了進來。
說那些話就是故意要惡心顧寧這個賤人的。
要讓景淮知道與顧寧之間的差別。
一個一心要他命。
一個舍命保護他。
景淮會選擇誰呢?
傻子都會選擇。
經過這一次,相信景淮心里已經有了決斷,而且剛才說的那些話,很快就會被傳進袁氏集團其他員工耳中。
一個惡毒前妻。
一個勇敢善良的未來袁太太。
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聽見那些夸獎贊的話了。
顧寧手中的刀被其中一個安保奪下,畢竟是總裁的前妻,沒有得到總裁的命令,他們也不敢把顧寧怎麼樣。
這會就是幾個安保圍住顧寧,不要讓再傷害袁景淮。
顧寧氣急,盡管學了拳法,但要一個人對付六個有手的安保,沒有一點把握。
看到顧寧憤怒,莫心無比暢快。
就喜歡看顧寧恨死了卻拿沒有辦法的樣子。
顧寧雙手一松,將手放下來,那樣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妥協了,不會再發瘋。
見刀在安保手中,袁景淮揮揮手,讓那些安保出去,他也不想家丑外揚。
且這件事牽扯到他和母親的名聲,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不知道要把他傳什麼樣。
安保退了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顧寧、王來、袁景淮和莫。
“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顧寧談。”袁景淮嗓子有些啞,是剛才跑太累了,現在都沒緩過勁來。
莫不想走,還沒有刺激顧寧呢。
“景淮,我不走,你有危險,我怎麼能撇下去一個人獨自離開呢?”莫梨花帶雨,聲說著。
“我不會有危險,聽話,你先出去。”袁景淮輕聲哄著。
“不行,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你談你的事,我就在一旁乖乖站著,保證不搗,我只是想好好守著你。”
說著雙手張地抓住男人的臂膀,那樣子生怕袁景淮有事。
再次轉向顧寧時,眼里全是幸災樂禍與挑釁。
的眼神仿佛在說:顧寧,你就是一個賤人,與我相比,你永遠也贏不了,我不僅要把你踩在腳下,還會讓所有人來唾棄你。
讀懂了莫眼中的挑釁,顧寧角冷勾。
喲呵,這是篤定不敢對手了?
還是說覺得袁景淮護得住?
顧寧可不沒閑工夫看的表演。
既然莫要送人頭,不介意再發一次瘋。
法律懲罰不了,總得讓挨點痛吧,多揍幾次總會長記。
要還是不長記,那就讓站高一點,再摔下來。
直到痛過之后,再也爬不起來。
趁兩人說話時,顧寧一把薅住莫的頭發,朝著辦公桌上狠狠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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