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秦枳為了氣姜茶茶,故意吻上閻屹洲。
誰知踢到鐵板了。
閻屹洲反客為主。
吻得太過熱烈,秦枳完全沒有招架能力。
抵在他前的手沒了力氣。
隨著他重的息,掌心開始能到他口劇烈的起伏,以及薄薄的布料下面,結實的線條。
奇妙讓秦枳漸漸沉醉其中。
細無骨的手,在他前肆無忌憚地著。
閻屹洲到秦枳的變化,眼底閃過一壞笑,大掌倏然摁住不安分的小手。
“手干嘛呢?”
秦枳著氣,迎上他滿含笑意又咄咄人的眼,赧中噙著幾分不懷好意。
“。”
“不許。”
秦枳不甘示弱:“那你不許親!”
“想都別想!”
閻屹洲話音落,又是一不知饜足的索吻……
二樓臺。
姜茶茶站在落地窗前,將這刺眼的一幕盡收眼底。
攥拳,狠狠砸向玻璃窗。
“啊!”
強烈的痛讓忍不住了聲。
捂著發疼的手,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秦枳,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哼!”
姜茶茶氣憤地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對著手機說道:“我答應幫你對付秦枳,但你答應幫我得到閻屹洲的事,最好也能兌現,否則,我們誰都別想好過!”
電話中傳出一道分不清男的變聲音。
“。”
一周時間過去,秦枳沒有再收到秦信誠任何消息。
收購公司的事仿佛石沉大海了。
這天。
秦枳忙完工作,又檢查了一遍一周前發給秦信誠的資料,確定沒有任何問題。
秦信誠怎麼沒再找?
秦枳正疑著,沈佳敲門后走進來,說道:“秦總監,有人找。”
秦枳抬眸便見到站在沈佳后的秦信誠。
“佳佳,你先打電話通知談星辰并購案的吳先生,今天下午先不用來了。”
沈佳微微愣了一下。
因為秦枳正在說的什麼吳先生,什麼星辰并購案的事,就不知道。
但秦枳這麼說,自然是有的道理。
沈佳在不足兩秒鐘的短暫反應后,連忙一臉為難的說道:“可是吳先生為了星辰的案子,前前后后已經來過好幾次,您才答應他下午來簽合同的,現在打電話告訴不用來了,會不會不太好,萬一他鬧到這里來,九天這邊也不好代……”
這小妮子戲真多。
秦枳差點兒笑出來,臉上卻依舊嚴肅。
也故作為難地看了眼秦信誠,示意他先坐下,爾后若有所思地吩咐道:“這樣吧,那你讓他晚點來。”
秦枳這話說完。
才坐下的秦信誠連忙站起,說道:“不用人來了,我已經想好了!”
秦枳詫異地看著秦信誠,爾后對沈佳說道:“一會兒再說,你先出去吧。”
沈佳隨即退出門,還細心地將秦枳辦公室門關上。
秦枳起給秦信誠斟了一杯水。
秦信誠接水時警惕的樣子人想笑。
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秦枳把水穩穩地遞給秦信誠。
然后坐在他對面,隨意的與他聊了幾句,對于星辰并購案的事只字未提。
反倒是秦信誠沉不住氣,率先開了口:“兒,你上次不是說,在我做出決定之前,不把星辰公司賣給別人嗎?”
秦枳這才順勢說道:“前幾天這家公司老總找到頂洽總部去了,問公司怎麼還沒有賣出去,他實在急需變現,所以領導就知道了這個案子被我到現在。”
“若不是看在我跟閻屹洲這層關系,怕是都要把我開除,我也是沒辦法,所以就隨便聯系了一位之前合作過的客戶。”
“誰知他沒猶豫,直接就看上了,可我又答應了你,就接連拖了幾天也沒跟他簽合同,如果你今天再不來,下午我們就要把合同簽了。”
秦信誠一副萬幸的表。
他長吁了口氣道:“總算是趕上了,兒,這家公司的資料我都已經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我們隨時可以簽合同!”
“您不再考慮一下?”
秦信誠說:“不考慮了,我都已經考慮一周了,況且,我要是再猶豫,這麼好的投資機會就落到別人手里了!”
秦枳也松了一口氣道:“你來得還真是及時,看來天意都在幫你。”
“可不是麼!”秦信誠又陪著笑說:“不過最大的功臣還得是你,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哪里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應該的。”
秦枳淡淡笑著。
“那我們現在就簽合同吧!”
秦枳聞言,依舊沒有急著立馬拿出協議,而是慢條斯理地接著問道:“爸爸,我發給您的資料里面,還附帶了一份簽約流程,想必您也已經看了,雖然我們是父關系,可我畢竟是給人打工的,咱們……”
秦信誠先是因著秦枳這聲爸爸,微微怔了一下,爾后便一臉幸福,好似要地哭出來。
“兒,爸爸都懂,咱們就按照正常的流程來,錢一分不會,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謝爸爸的理解。”秦枳接著又說:“爸爸,這份并購案,我會跟公司打招呼,收部分傭金,您應該還能省下一小筆錢。”
秦枳這聲‘爸爸’得越來越甜。
心里卻淬了毒。
溫婉笑著看向秦信誠,心底一字一頓地說道:“秦信誠,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好好你為數不多的好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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