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說。”
閻屹洲溫聲說著,再次把手向秦枳。
“滾!”
秦枳又一次甩開他的手。
這個字從秦枳口中說出來,閻屹洲整個人瞬間僵住,墨黑的眸子里寫滿了心痛。
卻唯獨沒有不悅。
“枳枳乖,我回去再跟你解釋。”
話音落。
閻屹洲不顧秦枳的反抗,將打橫抱起。
秦枳見掙不開,狠狠咬住閻屹洲臂膀,用力到再也使不出力氣。
閻屹洲吃痛的悶哼了聲。
卻沒因此松手,反而將抱得更。
轉離開時,冰冷視線掃過于凱,后者驀地一哆嗦。
看著閻屹洲抱起秦枳離開的背影,宋嫣然臉上閃過一挫敗,以及對秦枳的好奇。
原來這就是閻屹洲提到的那個孩子。
果然很漂亮。
可為什麼會跟于凱這種人走到一起?
“宋……宋小姐,救救我……幫我救護車……”
宋嫣然擰眉看向于凱。
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可看他傷得比較嚴重,心一,還是幫忙了救護車。
等待救護車時,于凱忍著下傳來的劇痛,主與宋嫣然搭話。
“宋小姐,我說話直接,您別不高興,依我看,只有您這樣的名門閨秀才能配得上閻三,秦枳那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孩子,接近閻三這樣的人,無非就是拜金虛榮罷了,能有幾分真心?況且,閻家也絕不會同意那樣的人進門的!”
宋嫣然生平最討厭這種背后嚼舌的人。
狠狠剜了于凱一眼,轉離開了這家夜場。
彼時。
秦枳被閻屹洲塞進車里。
他故意鎖了車門。
閻屹洲幾乎將油門踩到最底,一口氣將車開進自己的住所。
私人醫生已經早早在門口候著。
車才停下,便有兩人推著擔架車來到車前。
閻屹洲打開副駕駛車門,將里頭氣鼓鼓的小人抱下來,并未放在擔架車上。
似乎是擔心別人不夠細心弄疼了。
他全程自己抱著。
將抱進醫務室,輕輕方才床上。
醫生立刻來到跟前為秦枳檢查。
拍過骨片后,確定只是組織挫傷,閻屹洲才稍稍放下心來。
“你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他又不顧秦枳的抗拒,將抱到臥室,輕輕放在的床上。
秦枳才離閻屹洲的控制便要下床。
閻屹洲兩條手臂如枷鎖一般將牢牢桎梏。
“怎麼一的反骨?”
溫又無奈的男聲在上方傳來。
秦枳怒不可遏地注視著他。
一個字也沒說。
就死死地盯著,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閻屹洲無奈。
抬手了鼻尖,突然低笑起來:“吃醋了?”
秦枳白他一眼,依舊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真的吃醋了,看來枳枳是喜歡我的,見不得我跟別人在一起。”
如果眼神能殺人,這會兒閻屹洲已經千瘡百孔了。
秦枳惱怒道:“別往自己臉上金了,我才沒有吃醋!”
“沒有吃醋?真的?那你現在是什麼態度?嗯?”
每問出一個問題,那張俊臉就距離更近一分。
眼見著就要上秦枳的臉。
立刻扭過頭,躲避著閻屹洲的靠近。
“你無賴!”
“枳枳終于跟我說話了。”
這是秦枳被抱離夜場后,終于肯正常跟他流。
閻屹洲難掩開心。
“枳枳,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你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不理我,好嗎?”
見他這副表,秦枳更是氣不打一來。
怒然看著閻屹洲,冷聲說道:“你說回來會跟我說清楚,那你現在就跟我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閻屹洲菲薄的瓣輕輕抿著。
見秦枳愿意跟自己聊,稍稍欣一些。
但今晚的事,卻有些說不出口。
“你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對嗎?”秦枳自嘲一笑:“昨天才答應好好的,絕不會跟別人談,甚至還發了毒誓,今天就跟那個人出雙對,閻屹洲,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
閻屹洲從開抿一線的:“枳枳,我可以跟你說清楚,但……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秦枳再次冷笑。
于凱說得沒錯。
閻屹洲和宋嫣然才是絕配。
不論外貌還是家室,都是那樣般配。
“閻屹洲,我知道閻家人不會同意我這種份的人進門,也從沒要求過你對外公開我們的關系,我只是希,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專一的,哪怕你某一天想要聽從長輩的安排,和宋家千金聯姻,你告訴我一聲,我絕不會再糾纏!”
閻屹洲直接愣住。
他只知道秦枳無意間接了閻明俊的電話,卻沒想到,秦枳居然連閻家準備與宋家聯姻的事都知道。
“枳枳,這件事我會理。”
“這就是你理的方式嗎?腳踏兩只船?你把我當什麼了?”
“不,我很清楚自己要的人是你,但我需要一些時間,你要相信我對你的。”
好一個渣男語錄。
秦枳覺得可笑。
還再說什麼,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
怎麼像個怨婦似的?
秦枳,你清醒一點!
從一開始,你都只是想要利用閻屹洲的份地位罷了!
你并不在意他是不是跟別的人在一起,你只是單純因為他食言而生氣!
秦枳瘋狂給自己洗腦。
須臾。
再次抬眸看向閻屹洲的時候,臉上已經多了幾分滿不在意。
“閻屹洲,其實我不你。”
“……”
秦枳輕笑著繼續說道:“其實……我之所以主說要跟你談,只是因為,我需要借助你的份地位,來報復秦信誠。”
“……”
秦枳想要報復秦信誠這件事,閻屹洲一直都知道,還樂此不疲地陪玩。
可當他聽到秦枳說不自己時。
心臟猛地了一下。
那雙墨黑的眸子瞬間充。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枳:“枳枳,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只要秦枳改口,他就會當做沒有聽到那句話。
秦枳狠狠吞咽了下,再次重復道:“我說,我從來沒有過你,四年前不你,現在不你,以后……更不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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