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歡,你不是說,姜暖暖的老公是個拿不出手的土大款嗎?可是老公又英俊又有錢,姜暖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蔡歡的指甲死死地扣著掌心,表因為嫉妒而變得扭曲。
“帥嗎?我覺一般啊。”
的話剛說出來,其他人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還你覺一般,剛才那個帥哥從你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你連眼睛都不會眨了,裝什麼大頭蒜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姜暖暖的老公絕對是人中龍,不管從財力還是長相來說,都是金字塔頂尖級別的。
“要是老公只是普通富二代,或者普通帥哥,我可能還會羨慕嫉妒,可是差距大到一定程度,我連嫉妒的想法都沒有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命好呢?這種層級的大人,我這輩子都沒有跟他接的機會,更別說在一起了!”
“跟這麼優秀強大的男人在一起,我都想不出來,姜暖暖這輩子還能有什麼煩惱!”
聽著其他人對姜暖暖的吹捧,蔡歡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有什麼好羨慕的?等姜暖暖把孩子生下來,看老公對,還會不會這麼上心!”
等他們夫妻出現裂痕,老公再優秀,又能怎麼樣呢?
到時候就憑姜暖暖一個豪門棄婦,休想踩在自己頭上你!
其他人白了一眼,“切,你就酸吧。”
蔡歡氣得火冒三丈,差點跟那個人打起來。
而另一邊,被趕出京大的張家父,還在車上等人。
看到姜暖暖邊俊如天神下凡的男人,張明珠瞬間屏住了呼吸,癡癡地盯著看。
“好帥啊,他、他難道就是京大那位神的富豪投資人?難道他是那個賤人的老公?”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那個賤人這麼不知檢點,未婚先孕,怎麼可能找得到這麼優秀的男人?
可是張總看到男人的臉,卻仿佛見了鬼似的,嚇得臉瞬間就變了。
他一臉忌憚,連忙吩咐司機:
“快去機場,我們今天就離開京市,回山市!”
司機猶豫,“張總,今天有大雪,飛機可能要停飛了。”
“那就去火車站,今天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回去!”
張明珠不甘心地咬了咬下,“爸,我們這麼著急干什麼?你認識那位先生嗎,我想跟他認識認識。”
才不相信,姜暖暖配得上那麼優秀的男人!
姜暖暖肯定只是靠孕上位而已,那個男人對能有什麼?
張總忌憚地看向那個人的方向,差點跟他對上視線。
那一剎那,張總渾的都仿佛被凍結了!
竟然是他,傳說中的墨閻王。
他們竟然得罪了墨閻王的人,必須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京市,否則遲一步,后悔就來不及了。
張明珠打開車門,任地跑下車。
“不,我不回去,爸,你想辦法讓我跟那個人認識一下,我跟他加上聯系方式就走!”
可是爸卻直接甩了一掌,強行把拉上車,帶走了。
……
天上飄著鵝大雪,迎面吹來一陣寒風。
姜暖暖肩上一沉,是男人將自己的黑長款大披在了上。
孩頓時被獨屬于男人的清冽氣息所包裹,仿佛被他擁進懷里,心臟張地快速跳了跳。
姜暖暖攏了攏領,嗅著服上好聞的木質香氣,不自覺地燒紅了臉。
墨寒燼撐著傘站在車邊,扶著上了車。
車里開著空調,早就調到了舒服的溫度,姜暖暖下大,了微涼的指尖。
墨寒燼剛一上車,就習慣地把孩拉進自己懷里。
他手了的領口,“脖子怎麼這麼涼?早晨讓你系的圍巾呢?”
姜暖暖在他懷里拱了拱,“教室里有點熱,我就把圍巾摘了,誰知道出來會下雪嘛。”
幸好墨先生來接,不然就要淋雪了。
“馬上就要放假了,有什麼打算?”
姜暖暖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唔,我想待在家里養胎,哪也不去。”
墨寒燼低笑道:“正好,跟我去公司。”
小朋友不用去學校,他又能隨時隨地把帶在邊了。
姜暖暖杏眸瞪大,“哪里正好了?我、我還有很多作業要寫,沒空去公司。”
“在公司寫作業不好嗎?有我監督你,事半功倍。”
姜暖暖噘著,不滿地抗議:
“好不容易放個假,我還要在家里睡懶覺呢,才不要一大早去上班。”
“那就等你睡飽了,再讓司機送你去公司?”
姜暖暖勉強答應,“這個可以考慮一下。”
墨寒燼無奈地嘆了口氣,的小腦袋瓜。
“小朋友,你一個人在家,就不會想我?”
姜暖暖趴在他懷里,眼眸亮晶晶的,期待地問道:
“如果我說想,你會給我吃零食嗎?”
墨寒燼:“……不會。”
“那我不想了。”
前面聽他們對話的張特助,差點繃不住笑出聲。
他控制著自己臉上的,自己趕快想悲傷的事,可千萬別笑出來了。
可是一想到兇神惡煞的墨大BOSS,竟然在老婆面前頻頻吃癟,這誰能忍得住不笑啊!
張特助忍得臉龐都扭曲了,捂著,假裝咳嗽了好幾下。
墨寒燼臉一黑,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在屁上輕拍了一下。
“沒良心的小朋友。”
姜暖暖掰著手指數了數日子,疑地問道:
“老公,都快過年了,爸怎麼還在外面玩?他還回來過年嗎?”
墨寒燼眼神一,圈著的手臂收,若無其事道:
“我回頭聯系他問問。”
“好哦,你一定要讓爸快點回來,這可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他可不能缺席!”
回到家,姜暖暖看到花園里一片銀裝素裹,忍不住有些手。
“我想堆雪人!”
可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墨寒燼強行給拽回了傘下。
“外面冷,先回屋。”
客廳里溫暖如春,不僅有中央空調供暖,歐式壁爐里還燃燒著紅彤彤的木炭,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令人心安。
姜暖暖坐在沙發上,過一整面墻的玻璃落地窗,看向花園里麗的雪景,別提多眼饞了。
“老公,我想玩雪……”
墨寒燼板著臉,“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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