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幾天,他們都在海島上盡的玩耍著,工作什麼的,完全拋到一邊去了。
容缺能明顯覺到,他們之間的在迅速的升溫!
這現在他對的親昵作變得多了起來。
就比如早上起床后,他會在自己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早安吻。
還有走在外面的時候,他也會在人的地方的親吻自己。
晚上各自回房前的晚安吻也必不可,有時候親吻,有時候親吻額頭,或是兩者都來。
都來之不拒的收下了,甚至還會回應他的吻。
他看著自己的目,也更加的起來,眼睛里帶著星星。
容缺心高興的同時,越發覺得這次的旅行是個極為正確的選擇來。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回去前的最后一個晚上。
容缺覺得有些恍惚,這時間怎麼一眨眼就過去了?
還想再跟傅聿崇在島上待幾天呢,也好更促進他們的。
但該來的總會來,他們不能放著公司的事不管而沉迷于樂。
唯一能做的,就是剩下的時間,好好的把握剩下的時間。
下一次這麼快樂的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臨。
最后一個晚上,兩人牽著手在沙灘上走著。
他們找了個海邊的飯館吃飯,這樣能更好的到沙灘上的熱鬧。
他們坐在戶外,周圍是一圈籬笆,環境很好,角落還有人在彈鋼琴。
兩人點了幾個菜,一邊聊天一邊吃飯。
吃完之后,傅聿崇看著那邊的鋼琴,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來。
那一曲《諾瑪的回憶》還深深的刻在他的記憶當中。
還有在舞臺上閃閃發的樣子,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應該待在舞臺上,而不是埋沒在那一方小小的辦公室里。
他看著道:“小容,能再聽一次你彈琴嗎?上次的《諾瑪的回憶》我還沒聽夠。”
容缺的答案是:“當然可以。”
難得他主開口,容缺自然會滿足他的愿。
只是彈一曲鋼琴曲而已,正好也十分喜歡彈鋼琴。
正好那邊的鋼琴師彈完了一首曲子,容缺上前去跟談了一下,便把位置讓給了。
彈之前,容缺看了一眼傅聿崇那邊,對他淺淺一笑,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聽的琴聲耳,傅聿崇看著的眼神越發的熾熱起來。
十六分鐘的曲子,容缺心無旁騖的演奏完畢,收獲了一眾掌聲。
從舞臺上下來,還有人上前來搭訕。
“你好,可以加個微信嗎?我對鋼琴也十分興趣。”
還沒來得及說話,傅聿崇就一把攬住的肩膀,宣誓主權道:“抱歉,不加陌生人。”
男人見邊有了伴,識趣的離開了。
容缺很喜歡他這副霸道的模樣,被他放在心上的覺。
轉頭對他笑了笑,道:“再去沙灘上走一會吧,明天就要回去了。”
傅聿崇“嗯”了一聲,帶著回到座位上拿了包包,繼續在海邊散步消食。
晚上九點,他們走得差不多了,回了酒店。
在進房間前,傅聿崇依依不舍的抱住,在的瓣上啄了幾下。
滿目的看著,眼睛里好像有很多話要說。
但再舍不得,他也要回自己的房間了。
“晚安。”他道。
說完,艱難的松開了懷里的人。
一想到要明天才能再見到,他的心里就涌起一失落。
今天晚上,在舞臺上彈琴的時候,他的心臟瘋狂的為而跳著,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十分陌生的覺。
因為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心過。
在外面的時候,他就想抱著親吻了,但他克制力一向很好,生生的克制住了。
現在,也是一樣,他克制著不想分開的緒,放手讓回房。
慢慢來,的事不能著急,別嚇到了。
“我回房了,你早點休息。”他又說了一句,便要轉回房。
才走了一步,他的手就被容缺拉住了。
他轉頭回去看,輕笑道:“怎麼了?舍不得我嗎?”
容缺耳朵尖悄悄的紅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看著他的眼睛。
深吸一口氣,才問了出來:“今晚要留在我的房間嗎?”
傅聿崇眼睛一亮,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
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容缺搖頭道:“我不介意。”
傅聿崇結滾一下,克制住想立馬沖進去的心,道:“我先洗個澡再過去。”
容缺低著頭“嗯”了一聲,回了房間洗澡。
洗完出來后,傅聿崇已經穿著睡坐在的房間里面了。
了,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覺得房間里溫度升高了起來。
了漉漉的頭發,才找到話題:“我吹個頭發。”
傅聿崇找出吹風機,讓坐在椅子上,站著給吹頭發。
容缺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腦子里閃過一些不健康的容。
他們這個年紀,會想這些不足為奇。
吹干頭發后,兩人便躺到了床上,關了燈,一人睡一邊。
容缺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些張的握起了拳頭。
不知道在期待些什麼。
可過了一會后,邊的男人還是沒有作,安安分分的躺在那邊。
容缺心想他是不懂自己的意思嗎?邀請他進來,表現得很明顯了吧?
最后一個晚上,想給自己留下一個更深刻的印象。
又等待了一會,他還是沒有作,容缺咽了咽口水,著臉挪著手。
往那邊去到了他的手,傅聿崇的子瞬間僵了一下。
哪里還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正好也想,只是忍住了。
現在這麼主,他要是還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他往那邊靠近,吻住的,先是溫,后是激烈。
兩人的都迅速升溫著,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擁有ta!
接下來,便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火越燒越旺,再多的水也澆不滅。
外面,海浪聲沒有節奏的響起來,月亮倒映在海面上,潔白無瑕。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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