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玉雕作品,是因為我從小就看父親做玉雕,在我眼里,父親是非常了不起的設計師。他所有的作品都有一個靈魂,我做不到青出于藍,因為我能跟他學習的時間太短。這場比賽對我來說,是我重新選擇做珠寶設計的目標和夢想,是我自己和自己的比賽。”
江言蓁太清楚這些記者真正想要問的是什麼。
站在鏡頭面前,也能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但是,也有犀利的記者追問道:“我們都知道江家當年卷一則丑聞,到現在都沒能澄清洗白。其實對于江小姐參加珠寶設計的比賽,網上也有一些質疑你的聲音,覺得江家應該被除名。
你剛剛表達自己是向父親致敬,那麼江家用舊原石和盜賣珠寶的事,在你看來也是能接原諒的嗎?”
記者不愧是記者,問得非常尖銳。
一下子把江家的丑聞和江言蓁的比賽作品牽扯在一起。
不遠,霍司珩正在和主辦方聊天,他的耳朵是有聽著那邊的采訪況。
他只是輕輕蹙眉,這時候更不能替出面解釋。
“江家的事是沒有實證的,我曾經在工作室開張的時候就說過,會替江家澄清當年的事。正好,我現在手里就有一份能證明江家購買原石的真實記錄,江家的遭遇是一場預謀的悲劇。”
江言蓁把自己手里的照片和資料,向記者面前展示。
就在剛剛,下了一個決定。
“正是因為大家對我的質疑和好奇,我更歡迎公眾對我的作品和比賽過程進行公正審判。我不會讓江家的事,是好是壞,都不會影響到比賽,有大家的監督,我會公開所有調查的證據,直到江家證明清白,謝謝。”
江言蓁意識到自己今天差點不能來參加比賽,就是江振海想要攔阻在鏡頭前提起江家的事。
既然不可能劃清界限,那麼索就接公開的審視。
這不是監督,而是監督想要算計,阻止參加比賽,阻止江家真正曝的幕后黑手。
江言蓁在結束采訪后,并不介意真的有對江家事好奇的記者拍攝記錄證據。
不遠,傅汐月看著的眼神特別的憤怒嫉妒。
“這還不算是江言蓁的炒作嗎?真不了!明明我這段時間這麼辛苦的宣傳,現在還是搶不過的風頭。”
“汐月,不用著急。”
封律摟著安說道:“江言蓁利用的輿論是雙刃劍,能幫也能害了。”
在說話的時候,他一直都在觀察霍司珩。
此刻,霍司珩匆匆來到這里確認對比賽投資贊助的事宜,便先離開了現場。
看起來他并沒有等江言蓁,兩人同時出現真的是巧合?
封律覺得,今天在場的傅景州應該知道答案。
這可是他的前友,要是江言蓁真的高攀上霍司珩,那麼他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在散場的時候,江言蓁去了一趟洗手間。
因為現在沒有手機,也知道霍司珩肯定是在哪里等著。
江言蓁出來的時候腳步匆忙,在門口幾乎要撞到人。
“抱歉。”
下意識開口,還沒有抬頭,像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是曾經悉的人。
江言蓁只是怔了一下,腳步便往后退,和他保持距離。
“你沒事吧?”
傅景州聽到自己開口的聲音是沙啞的。
許久沒有和說過話,他好像都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而且,他并沒有錯過江言蓁后退的腳步。
“沒事。”
“我是說,你今天遇到的事沒有傷吧?”
傅景州的目看著,曾經那麼悉,現在連站在眼前都無法。
這一瞬間的悉,讓他忍不住下意識手想要確認。
江言蓁繼續后退避開,說道:“我沒事,不過傅家好像都知道我今天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是傅家做的嗎?”
“我不知道,應該不是吧。”
傅景州蹙眉自嘲輕笑,解釋說道:“我都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只是來到比賽現場,發現你沒有來。汐月也不知道,只是你的遲到,讓們想要撤銷你的比賽名額。”
“看來你也不是很清楚傅家的事。”
江言蓁很清楚,江振海必然是了解會因為證據的餌而冒險。
“如果我今天真的遲到沒有趕到,我現在也不能再比賽。如果說這件事和傅家沒有關系,那麼傅家和宋家能這麼順利的配合我的遲到缺席,我覺得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或許是傅家想要汐月能奪冠。”
傅景州著,突然說道:“蓁蓁,我可以幫你到更高的位置,汐月想要的冠軍,也可以給你。”
聽到這句話,江言蓁簡直笑了起來,眼里都是冷漠。
“我沒有聽錯吧?幫我奪冠?你覺得這場比賽,是你作為投資方可以控的事嗎?你把所有參賽選手的心和努力都當作什麼了?我參加比賽是要靠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我對自己有信心。”
江言蓁覺得傅景州的想法簡直是不可理喻。
“蓁蓁,那我能為你做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
江言蓁拒絕:“我只是想正常的比賽。”
“我沒有其他的想法,就只是想要能為你做點什麼,哪怕是用前任的份。”
傅景州明明高大的軀站在這里,卻好像被什麼重重著,整個人都帶著一種抑的覺。
“更不需要。”
江言蓁依然冷漠回答:“前任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兩個字,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我會好好過,不需要你的參與。”
說著,要越過他離開這里。
“那你也不能和霍司珩過。”
倏地,傅景州猝不及防的握住的手,固執的不愿意放開。
江言蓁瞬間掙扎,蹙眉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我想和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
“蓁蓁,你被霍司珩欺騙了。”
傅景州不能妥協的就是對于霍司珩信任的選擇,才會反駁道:“你知不知道霍司珩的真正份?他本來不是高高在上的霍二,如果不是霍家沒有了繼承人,以他的出本就沒有資格坐到霍家家主的位置。
這些事他都不會告訴你,因為他很驕傲自己的份,這些都是帶著虛假的虛榮,他沒有用真心對你,你也不能對他有真心。”
傅景州像是忍了很久,想要在面前說霍司珩的壞話。
想要找到霍司珩和他有同樣的問題,來證明他也沒有那麼好。
江言蓁聽著就笑了。
還以為能在傅景州這里聽到什麼關于霍先生的八卦小道消息呢。
他改過名字,他被接到霍家。
這一切不是因為他想要得到霍家繼承人的份,而是他被迫承擔起的責任。
“傅景州,你不了解霍司珩,你也不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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