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題甚至上不了宗鈞行的餐桌。
所以表現的非常為難:“你真的要去?”
“是我的請求還不夠明顯嗎。”他輕笑著反問,“Tina, 我可以去嗎?”
他的反問總是很溫和,但溫和之下又帶著本不容許對方拒絕的迫。
這或許是由于他本就是一位強勢的人。
蔣寶緹其實也認為應該帶他去見見自己的朋友, 畢竟他們即將為夫妻。
既然是夫妻, 就該試著去讓對方融自己的生活。宗鈞行之前也帶去參加過他和朋友之間的聚餐。
哪怕是禮尚往來, 也應該帶他去一次。
但……他……
“你不會喜歡那樣的場合的, 你會認為我們都是孩子。”
“在我看來, 你們本就是孩子。”無論說了什麼,他始終能夠游刃有余的應對, “我上大學的時候你們甚至還在讀小學。”
這句話是之前說過的,想不到他記得如此清楚。
有些扭,言又止:“你……”
宗鈞行垂眸,等待將話說完。
過了好久,才紅著臉問:“你還要吃‘桃子’嗎?”
這是轉移話題的慣用手段。
他出一個了然的笑, 遂了的意。
放下手中沖泡了一半的咖啡,走到跟前:“這算是邀請嗎, Tina?”
“如果你不想的話……”難免會有些害,這很正常,畢竟讓主說出這番話,“就算了。”
“是我的榮幸。”他手,將的襯衫下擺從百褶的腰中扯了出來,再往上拉,“Tina,咬住它。”
的臉更紅了,聽話地咬住自己的襯衫下擺,然后看見宗鈞行面前蹲了下來。
……
很擁有這種低頭俯視他的視角,甚至能清晰地看見他的頭頂。
他的發量真的很濃,頭型從藝角度來看,是堪稱完的廓。
不自地手了他的頭。這樣的舉做出來后,連自己都愣住了。
幾乎不敢這樣對待他,用這種寵一般的作。
男人的發質比看上去要,他的頭發不算長,喜歡他偏淺的發。他最常見的發型是符合他穩重儒雅氣質的背頭,但是現在,它們在洗過吹干之后,順自然地搭垂在額前。
和上次相比短了一些,應該是修剪過。恰好遮住了一部分眉骨。
使得他看上去沒有那麼冷漠。
蔣寶緹一直都覺得他的瞳很特別,灰藍,很淺。那種目空一切的上位者眼神。
但實際上,很多時候會認為他的眼神太過空。
反而更想抱一抱他,親一親他。
或許真的像書里說的那樣,真的一個人,就是會莫名其妙的心疼他。
他走到今天這一步,甚至還沒到三十歲,他經歷了多呢,又吃了多苦呢。
他上的那些傷口,如果換做是,哪怕只是其中一小,都足夠讓疼的死去活來永生難忘。
可他從不訴苦,甚至是上一次腰部中彈,也是蔣寶緹從William那里偶然得知。
蔣寶緹知道宗鈞行不是會依靠這些事來獲取同的男人,并且確實也沒有任何能力來為他的依靠。
他太強大了,同時又太弱小了。
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似乎注定了只能是來依靠他。
的明顯讓他愣了一下。男人從前抬起頭,緩聲詢問道:“怎麼了?”
蔣寶緹搖了搖頭,張,被咬著的擺便也因此松開。
說:“我只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你偶爾也可以試著依靠一下我。”
這番話說的很沒底氣。對啊,宗鈞行該如何依賴,又有什麼地方可以給他依靠。
的肩膀甚至都沒辦法讓他舒舒服服的靠一靠。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很想為他的依靠,而非一直讓他來保護自己,自己則永遠心安理得的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應該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也對你。
如果永遠只是單方面的付出,另一方心安理得的,那這樣不公平,對付出的那一方不公平。
宗鈞行的目落在臉上,他松開了手,緩慢站直子。
也因此,他的目從由下往上,變了俯視。二人的高差距再次被拉開。
“Tina,我一直都在依賴你。你沒發現嗎。”他微笑著說。
剛被過的頭發變得有些凌,讓他上的那種迫和強勢了幾分。
蔣寶緹的注意力卻被他的這番話給吸引。
“什麼?”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You are my only emotional support. I can't lose you, Tina.”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優雅又低沉。
(你是我唯一的神支柱,我無法失去你,緹娜。)
太沉重的話了。蔣寶緹覺得自己的地位一下子被拔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是宗鈞行唯一的神支柱……
“I love you more than you can imagine, even more than I could imagine myself.”(我比你想象中你,甚至遠超我自己的想象)他這次彎下腰,直接抱住了。
他很高大,肩背也很寬厚,所以蔣寶緹幾乎是整個被他攬在了懷里。他可以非常輕松的讓全部屬于他。
蔣寶緹聞到他上那很淡的特殊香味,類似某種熏香,很有年男的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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