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沒有crush可以持續比十年更久的時間。”莊靖方羨慕的回應。
他當然知道周檸瑯為何跟遲宴澤結婚。
他也知道他對的喜歡比不上他們的癡纏狂。
他對周檸瑯的確只是一場crush,只是一次偶遇,便覺得是他心中的佳人,不會持續很久。
“這次真的很謝謝你幫我這個忙。”周檸瑯覺得這次出來,跟莊靖方的關系也徹底捋清了。
如此,在京北的遲宴澤以後也不會再吃這瓶名為莊靖方的醋了。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我傍晚的飛機。我要上樓去做準備了。”周檸瑯起告別。
“我安排Steven送你去機場,我晚上跟醫學中心的心外科還有個會診。”莊靖方撒謊。
“嗯,謝謝。”周檸瑯從高腳凳上下,恭敬的跟莊靖方彎腰行了一個禮。
知道他晚上沒有會診,不然他不會飲酒,他的行為已經洩了他的謊言。
他只是有自省,不能再去親近別人的太太了。
周檸瑯,現在已經嫁給遲宴澤了。
“你永遠是我在業最崇拜的前輩。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周檸瑯如此跟莊靖方告別。
*
周檸瑯走的這些天,遲宴澤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覺得好像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明明他們才剛領證。
周墨愷他們很同本來是雙喜臨門的遲宴澤,好好的一個帥大拽,現在妥妥的變了一尊卑微妻石。
每天他們不管跟他說什麽,他都無打采,下了班,他出來玩,他也在曹營心在漢,總著手機,不停的給周檸瑯發微信,打視頻。
周墨愷他們覺得不行,再這麽下去,遲宴澤人就沒了。
這個晚上,他們專門安排遲宴澤一起去玩桌球。
玩了幾局,遲宴澤興致也不高,他們就說送遲宴澤回家,到他公寓裏繼續打牌,反正遲宴澤晚上也睡不著,就一起打通宵的牌好了。
周墨愷,任中昱,陳頌,還有兩個在基地裏的男同期,五個人一起跟遲宴澤上首城公館。
遲宴澤走在前面,這五個哥們兒跟他說什麽,他都“昂”,“哦”,“嗯”,“好”。
他們跟他聊剛才打球,有個特別颯的大他,他怎麽都不對人家做任何回應,那個大好像是個職業斯諾克球手,球技特別炫,遲宴澤也不跟人家比劃比劃。
“誒,澤爺,剛才那個6號桌的小姐姐一直給你拋眼,你沒發覺啊?還讓侍應帶消息說,晚上請我們去吃夜宵呢。”
周墨愷絮絮叨叨的提起來,“反正周公主現在也不在京北,你這麽早回家來幹嘛?”
“遲宴澤的靈魂已經被周檸瑯帶走了。周墨愷你就別瞎鼓搗了,鼓搗不出啥來的,遲宴澤已經結婚了,你有這個認知好嗎。”任中昱搭腔。
“不過周醫生好像對我們遲上校真不上心呢。領證沒兩天,就丟下他出國去了。”
“遲宴澤,真的好同你啊。”
“對,遲宴澤,要是我結婚,我媳婦兒對我這樣,那我肯定覺得這輩子都白活了。”
“遲宴澤,你真的好可憐,結婚結了個寂寞。”
好兄弟們的一派數落聲中,遲宴澤垂頭喪氣,沒吱聲。
怎麽吱聲,本沒有反駁的理由啊。
周檸瑯對遲宴澤一點都不上心,領證沒兩天就丟下他了。
這話真他媽的好紮心啊。
然而遲宴澤竟然無法反駁。
“來打牌就打牌,你們說這麽多話幹嘛……”遲宴澤帶著一群大老爺們兒進屋。
剛走到客廳,本來在高聲囂著,調侃遲宴澤結婚一天就被周檸瑯無拋下的五個男人瞬間噤聲。
眼神齊刷刷朝前方端著一碗紅草莓的人飄去,并且黏在上,再也無法移開。
周檸瑯居然在公寓裏穿了JK超短。
深藍海軍領的白襯衫是高腰款式,擺很短,一大截雪白的腰肢暴在空氣裏。
下是短得只能遮住的深藍百褶,擺下一雙筆直的白得又又膩,質地像牛,又似羊脂玉,看得五個男人一起哽頭。
“你們……我……”
周檸瑯也沒想到自己提前回來了,想給遲宴澤照之前說的營業,再穿一次超短,給他一個驚喜,竟然會遇上他帶他朋友來家裏打牌。
很尷尬,人有點傻了,站在原地,無法彈。
“澤爺……那啥,今晚你還有心思打牌嗎……周公主回來了,大晚上的還穿這樣……”周墨愷緩緩的問。
他眼睛都看直了。
他知道周檸瑯材有料,但是沒想到是這麽有料。
周墨愷還沒來得及多欣賞一下,遲宴澤用閃電般的速度奔上去,用自己的高大形擋住周檸瑯,立馬趕這幫人走,“不打牌了,你們從哪裏來,就馬上給我回哪裏去!別看我媳婦兒了,誰再看,老子挖他眼睛!”遲宴澤一改這些日子的頹敗,立刻有氣神了,吼著說話。
“躲我懷裏,快。”遲宴澤把周檸瑯護在懷裏,努力遮住。
千萬不能再讓周墨愷這幫沒有正經的臭男人再多看周檸瑯一眼。
“走吧。”陳頌識趣的招呼另外四人。“別打擾我們澤爺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這不是用來房花燭夜當晚才說的話嗎?”周墨愷咬文嚼字,覺得用在今晚不合適。
任中昱笑道:“只要我們周醫生在遲宴澤邊,對遲宴澤來說,每個晚上都可以是春宵。”
“走走走,快走,再不走,澤爺要殺人了。”
周墨愷他們走了,遲宴澤這才放開被他護抱著的周檸瑯。
他一屁坐到式真皮沙發上,拉周檸瑯也坐,坐在他邊,他還不滿意。
他非要把拉到他上去坐。
“周檸瑯,你搞什麽呢?回來也提前不告訴我。”遲宴澤問。
他瞧臉蛋的眼神濃郁,瘦突結不停,說話帶著沙啞:“你穿這樣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弄得被我好哥們兒都看到了。”
周檸瑯手裏還端著草莓,被他蠻橫的抱在懷裏,紅著臉說:“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遲宴澤確實被驚喜到了,這一刻瞧著的眼神黏稠得不像話,快拉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麽穿,那我去換了。”周檸瑯起,想要奔去帽間換服。
遲宴澤把腰輕住,燒紅的耳畔,啞聲宣告:“老子喜歡你這麽穿,你聽到周墨愷他們剛剛怎麽嘲笑我的了嗎?”
周檸瑯的確有耳聞,也的確到了愧疚,確實做得太過分了一點。領證沒兩天就把他殘忍的扔下。
可是為了病人,必須要這麽做。
“我的臉都被你弄得丟盡了。你要怎麽補償我?”
一個大拽,天之驕子,貴公子,此生唯一被旁人住的嘲點就是喜歡上了周檸瑯。
可是周檸瑯總是讓他看起來被冷落的樣子。
“周檸瑯,我們來算個賬吧,你說去十天,現在去了十六天。還騙我月底才回來。你知道這段日子我在京北怎麽過的嗎?”
“已經給你穿子了,還一回來就穿的。”周檸瑯小聲說。
這樣的舉措還不夠誠意嗎,上次被蘇西棠陪著去買的子,是再也不敢穿同類型的了,穿著效果太強烈,讓遲宴澤各種把持不住。
這次從國回來,又找蘇西棠幫忙,要求風格盡量保守一點,強調不是那種很敢穿的人。
這套純JK是蘇西棠剛剛給閃送過來的。
今天晚上才到京北,本沒有時間去采購跟準備。但是知道晚回來了幾天,遲宴澤肯定會生氣,于是找蘇西棠幫忙,上趕著跟遲宴澤討巧賣乖。
“這麽久沒見,你先主親老子一下。”遲宴澤住的腰,視線從高聳的口下移,不止一顆心,連一雙黑眸被那雙雪白的晃得滾燙。
周檸瑯穿這樣,儼然令遲宴澤想起了剛剛暗上他的時候,還是個青懵懂的。
被暗的他,被剝奪了知權,他完全不知道那時的在小心翼翼的喜歡著他。
所以,他是真的很喜歡穿這服,比上次看穿那條吊帶薄紗還喜歡。
這讓他覺得他在擁抱十六歲的周檸瑯。
“遲宴澤,要不你先吃顆草莓唄。”周檸瑯撿起一顆草莓塞到男人的口裏,以為給他堵上了,他就無法作惡了。
“你嘗嘗甜不甜。”周檸瑯笑得眉眼彎彎,哄他道,“碗裏還有好多。蘇西棠送給我的。人特別好。”
不僅送來了讓遲宴澤看了脈噴張的超短JK,還有三盒新鮮的甜草莓,遲宴澤吃了到甜,應該就不會苛責在克利夫蘭多呆了好幾天,還是跟他的假想敵莊靖方呆在一起。
下一秒,遲宴澤摟了周檸瑯,將裏銜住的那顆草莓喂給。
“唔嗯……”周檸瑯細細的嚨哽咽,草莓的果跟在口中散布。
遲宴澤的舌壞壞的搜刮的口腔壁。
草莓的香氣浸染,周檸瑯到迷醉。
離開他十六天,再回到他懷裏,被他熱吻的覺,像是墜落在高空的雲朵裏,輾轉反側,到的全是危險的癱。
“草莓不甜,檸檸才甜。”
男人渾濁的吐息,輕輕拽掉周檸瑯腦後的松馬尾發圈,讓的一泓長發散開來,他好擁有完全的。
“下次不準再離開我這麽久了。”僅僅十六天,遲宴澤就覺得是一種難忍的煎熬。
明明他好不容易擁有了。
手指輕上那些順的發,遲宴澤吻周檸瑯的鎖骨,順著下,一顆顆的咬開的高腰襯衫扣子,貪上的香氣。
“遲宴澤,你先吃……草莓……”周檸瑯聲要求男人。
遲宴澤卻忍耐不住他對的癮了,靈巧的用著他的舌頭,嗓音含混又沙啞的回應:“先吃我的檸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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