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茂,你去……與你父親一起,就現在,親自上門去給周家道歉,讓人去挑一輛最新款式適合生的車,賠禮給那個蘇……蘇什麼。”
“蘇屹杉!”
金世萱沒好氣,整個人臉都是一副憋紅樣。
一個鄉下丫頭,周家還把當個寶了呢!
“爸,您這是……”
“你閉!”金世茂瞪了自己母親。
雖然他心里也憋屈,但是看自己爺爺這樣,也心知這事怕是沒回旋的余地的,不然就以爺爺這麼恨周家的,怎麼會甘心讓他們去登門道歉呢。
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為秦冕自己不,就蘇屹杉與秦冕這兩人一放到一起,圈里怕是是個人都覺得是秦冕這個惡欺負了人家蘇屹杉。
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事他們金家本就于被的位置,不先放低姿態去道歉,等到事發酵出來,傳到圈子里,鐵定又是他們金家仗勢欺人。
如今想息事寧人,只能與周家求和。
至于這些賬嘛,以后總有機會算的。
-
蘇屹杉與郁寒錚回到家后,洗漱完就安心睡了。
完全不知道這一夜,因為與秦冕的這個事,引起了多明里暗里的各方較量與算計。
張局掛了金老爺子的電話后,已經是后背一冷汗,但在書房里來回踱步了片刻后,還是給周明峰回了個電話。
有的時候是可以左右逢源,但有的時候,卻是不得不抉擇站邊。
站隊能否站對,往往也就在一瞬間。
一著不慎,往往就會萬劫不復。
而周明峰是在郁寒錚找人揍了那群小混混的時候,就已經與他代妥了后續。
周明峰聽說了這事十分憤慨,他自然也明白郁寒錚的意思,這次的偶然事件,確是他們有利反擊金家的機會,他會借這次好好教訓教訓一些金家那群小人。
從金家意強娶可媛時,周明峰就已經耿耿于懷了。
這段時間可媛邊的保鏢比以往多了一倍,就是因為金家那群人他不得不防他們強不,使出什麼下作的手段。
這一夜,周明峰獨自坐在書房,看著面前的象棋棋盤,他獨自自己與自己對弈著。
接到張晉濤的電話時,周明峰并沒有多大的意外。
但聽聞管家起夜來報說金家父子半夜上門,他握著棋子的手還是稍稍一頓。
周明峰面容未有變化的放下了棋子,起往樓下去。
郁寒錚在電話臨末時提過一句:“金家若登門致歉,舅舅該如何應對?”
當時周明峰微微一愣,還笑了笑道:“以金家那群人的脾氣怕是做不出來這事吧?”
那時,周明峰還笑郁寒錚是不是太過太真了。
金家可是常年尾翹上天,豈能因為此等小事就先俯首低頭?
“如果金永淳夠聰明,就能知道這是上上路,舅舅,你永遠不要小看了金家老爺子的那副能能屈的本,他能一路爬到這個位置,靠的可不就是這能能屈的本麼。”
一個人想要能大事,就得能豁的出去。
而金家老爺子就是那個能為了高位豁出去一切的人,當初為了升遷,人家什麼吹牛拍馬的事沒干過呢,這種事對于他來說,并不是多難了,只是這口氣怕是會堵在心里不好了。
“舅舅,如果金家來登門,你得提前想好應對,這一局,教訓給到也就可以了,打蛇打七寸……”
“好了,我知道了,還不到你小子來教我怎麼做事吧。”
周明峰豈能聽不明白郁寒錚那話的意思。
沒好氣的就掛了電話。
而如今……
周明峰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才凌晨不到三點。
金家人上門還真是夠快的呢。
郁寒錚那小子,不得不說,他看人、想事,往外都思慮的比常人更為深遠。
看著金世茂與父親那副諂、伏低做小的模樣,周明峰心里說實話沒多痛快,反而是覺得惡心至極。
金家父子,著臉賠禮、道歉,還口口聲聲說實在是太晚了,不敢打擾蘇屹杉,不然就親自去蘇屹杉那邊道歉了,還說等秦冕出來一定要他親自與蘇屹杉好好致歉。
“這個就不用了,秦小公子以后別去打擾杉杉就,若是再有此類……”
“不會不會,一定不會。”
金家父子連連保證道。
“但凡再犯,可不是關上幾天就算了,你要知道,這次秦冕所犯,可不僅僅只是惡意瓷車,他惡意毀害蘇屹杉那新車,想要砸車擄人輕薄,那車被毀害的價值早已超過上萬了,按律法惡意損壞他人財產,金額巨大可是可以讓他在牢里蹲上個三五年都不問題。”
面對金家父子的連連保證,周明峰卻是沒當回事。
他把狠話、丑話說到前面,畢竟對于秦冕這種教化難馴之人,以后的事可是說不準的。
這一次,他周家真想與他們金家死磕到底,撕破臉的話,完全有能力讓秦冕在牢里蹲上個三五年的。
但是就如郁寒錚所說,如果金家姿態放低的上門來求和,他們在抓著不放,就是周家有點小題大做了。
但這一次,借著這事,也是讓金家這群囂張了多年小人們,好好看清他們周家不是任由人可以隨意欺負的。
“是是是,周兄,您大人有大度,秦冕這小子就是太混了,正好借著這次的事好好教訓教訓他,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我也跟張局那邊說了,好好在里面管教管教他,讓他在里面蹲個一個月改教改教在放出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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