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看了一眼秦牧野前方的空地，確實空空如也，沒有人愿意打賞。

小手捧著熱巧克力小口小口喝著的團子認真地想了想，小音堅定地說：“他們應該是喜歡聽二哥哥的歌，但是不喜歡二哥哥的人叭。”

秦牧野臉驟然大變，徒手撕妹的沖差點來了，他一把搶走棉棉的熱巧，把杯子舉得高高的不給，語氣里十足的威脅：“你說啥？秦棉棉你說啥？哥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你的措辭！”

棉棉無辜地著腰，費解地晃了晃頭頂的兩只兔耳朵，歪著頭道：“棉棉分析得不對嗎？我看過直播鴨，直播里漂亮的小姐姐會收到好多好多打賞，們都夸小姐姐漂亮，超，所以才會愿意掏腰包里的錢錢吧。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對于好看的事會忍不住愿意花錢！”

秦牧野表更猙獰了：“你這是說我長得丑的意思？好哇秦棉棉，你又筍我！”

看好戲的汪斐在一旁補刀：“干嘛這麼兇啊野哥，你這可就不對了，棉棉小寶貝說得有道理的呀，現在的人都是控，當然是看到帥哥就忍不住掏錢了是吧？”

棉棉趁機躲到汪斐的后，探出半個小腦袋，汪斐叔叔好高好高，一米九多，比二哥哥還要高，躲在他后可有安全了。

團子覺得自己很無辜鴨。

是在家里用iPad看的妝直播，里面的小姐姐就是很漂亮，而且化妝超厲害的，打賞就很多很多。

二哥哥都賺不到錢，可是他剛才唱的幾首歌還好聽的，既然不是業務能力的問題，那就只能是臉的問題了唄？！

秦牧野堂堂一個頂流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值遭妹妹的質疑！

他越想越氣，試圖從汪斐后把團子揪出來跟好好理論一番。

陸柯丞角含笑，上前打圓場，他攔住秦牧野，聲線溫又無奈：“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放一個裝錢的東西在前面，他們不明白你是在賣藝賺錢？”

秦牧野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面前空曠的地面，然后……又轉頭看了看不遠已經被塞了一些鈔票的黃影帝的帽子。

難道真的是這個原因？

他撓了撓頭：“不，不能吧……我不想賺錢的話，在這大雪天里唱個什麼勁？”

陸柯丞說：“你這邊圍觀的聽眾太多了，又有這麼多機和工作人員在拍攝，新來的路人都以為這是什麼電視節目，你的架勢又像是專業歌手，他們沒意識到要打賞也很正常吧。”

秦牧野看了看滔滔那邊的方向……

果不其然，父子兩人的二人轉一看就是揭不開鍋了強行恰飯營業這樣子。

他這才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音樂聲又響起，圍觀的人意識到他是在賣藝，紛紛笑起來，也有一些捧場的拿了一些散錢上來，放進秦牧野的帽子里。

秦牧野這才勉強心理平衡了一點。

直播前的觀眾彈幕笑炸了——

【哈哈哈哈千古賣藝第一人，秦牧野：賣唱賣個寂寞】

【哈哈哈哈哈哈好辛苦哦秦憨憨】

【機智的小棉棉又開始發表的超筍名言了hhh】

【啊這路人們快點給可憐的野哥投喂一點小錢錢吧，這也太慘啦！演唱會門票都被炒到五位數了，街頭賣藝居然五塊錢都賺不到，這合適嗎！】

……

秦牧野的帽子里陸陸續續多了一些錢，但都是面值很小的鈔票，加上他唱累了也沒什麼營業的興致了，不觀眾都漸漸散去了。

倒不是秦牧野唱的歌不值得路人掏錢，主要是看得出他的明星氣質，猜到應該是中國的藝人，在小樽錄制什麼綜藝節目

，并不是真的缺錢急需用錢，理人較多的當地人大多選擇不會盲目掏錢。

汪斐牽著兒小黛莉，發揮他的國際名模專長，走起了模特步。

汪斐的形象氣質是沒問題，藍眼睛金小卷的小黛莉值也十分過，但是小樽道路上的積雪略厚，不太好發揮，走起來磕磕的，并沒有多名模氣質——

不過好在有兒撐場，還是有不路人給面子的，汪斐收獲了一些打賞。

滔滔和黃影帝的表演形式大歡迎，估計是目前賺得最盆滿缽滿的。

秦牧野唱歌的時候陸柯丞便把主場讓給他，并不跟他搶這個秀自己的機會，他陪著幾個小團子喝了一會兒熱飲。

等喝完了，秦牧野也興致缺缺，不想營業地蹲在路邊。

他才把場子接下來，拉著自家嘟嘟的妹妹，站在接頭唱了兩首經典英文歌。

大概是經典歌曲的共鳴效果好一些，不路人駐足打賞。

棉棉見秦牧野不想營業了，就把他的帽子從地上撿起來，戴著手套的小手把鈔票一張一張拿出來，一邊數數一邊做加法。

棉棉才三歲半，但是的算能力不比一般的大人要弱，很快就算得清清楚楚。

昨天在聽大人們聊天的時候得知了不同國家的貨幣還存在匯率問題，拽了拽秦崇禮的袖子，問他匯率要如何計算。

秦崇禮把算好的數字告訴。

小團子白的小臉上頓時就失了笑意：“什麼？換我們的錢只有一百多元嗎？”

棉棉前天才被秦牧野“科普”過價，想到自己給肖燃哥哥買游戲里虛假的服都充值了幾萬塊了，一百塊能吃點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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