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了一路的常溪恨不得直接把高跟鞋了腳走。
蹙眉熬著,很艱難地走到了秦封家。
一進門就沖姜眠哀嚎,讓姜眠趕給拿雙拖鞋穿。
姜眠訝異地問:“你怎麼過來的啊西西”
常溪一邊換拖鞋一邊回:“坐地鐵啊,站了一路,結果你家離地鐵站也好遠,我的腳要廢了。”
姜眠又心疼又好笑,說:“抱歉,是我考慮不周,我該讓司機去接你的,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
常溪沒有矯地跟姜眠推,很落落大方地答應下來:“好啊,謝謝眠眠。”
隨后,挽著姜眠的手臂來到客廳,看到了已經到的個客人。
姜眠領著介紹:“這位是隨遇青,這位江澈,他們都是學長的發小。”
然后又對常溪介紹明晴:“這個是我從高中就認識的多年閨,明晴。”
常溪眉眼彎彎地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常溪,經常的常,溪水的溪。”
江澈不聲地打量了這個進門后未見其人先聽其聲的孩子一眼。
的個子不算高,目測一米六多點,長相很甜,不過格應該和甜不怎麼搭邊。
覺是個很活潑開朗,甚至可能會有點大大咧咧的孩子。
他溫和地笑了笑,出聲回應:“你好,我江澈,江水的江,清澈的澈。”
江澈笑著常溪解釋自己的名字是哪兩個字時,坐在他旁邊的隨遇青有些狐疑地扭臉瞅向他。
那神就好像,隨遇青很驚訝地發現,江澈這只雄孔雀突然開屏了。
常溪笑道:“你好你好。”
客氣地寒暄完,就跟著姜眠坐在了明晴在的那邊,個人很快就絡起來。
江澈在旁邊時不時就聽到常溪清甜帶笑的嗓音。
一會兒談論今天戴的瞳,一會兒又聊明晴脖子上那條項鏈,后來甚至邊吃姜眠準備的巧克力邊打趣說:“這款巧克力特別好吃,就是有點小貴,所以我每次都只有在過人節的時候才會買來吃,就當送給自己的人節禮了。”
江澈沒忍住,扭臉往那邊看了一眼,正笑意盈盈地小口小口地吃著巧克力,滿臉饜足。
似乎是因為今天不過人節,但是吃到了這款巧克力,所以非常開心。
他收回視線,低垂下頭,角微勾起來。
好簡單的小姑娘。
沒多久,六個人起去餐桌那邊吃飯,隨遇青提議了喝酒,秦封就拿了酒過來。
江澈注意到常溪眼地瞅著隨遇青倒酒,似乎很想嘗嘗隨遇青手里拿的那瓶洋酒是什麼滋味。
正在往醒酒里倒葡萄酒的他失笑著對常溪說:“阿隨倒的酒太烈了,不適合你們喝,一會兒等紅酒醒好,你們喝紅酒吧。”
常溪掀眸看向他,眨了眨眼,而后就對著他出了明朗的笑容,點點頭答應:“好啊。”
幸好常溪沒有喝烈酒。
只喝了些紅酒,飯后就已經半醉。
這要是喝了烈酒,估計這會兒直接躺這兒醉的不省人事了。
后來說起玩游戲,常溪想到最近在網上了解到的“個字”游戲,就說了出來。
于是,六個人的小游戲啟。
在明晴說的“好簡單”這個字傳到江澈這里時,他沒有繼續往下傳給隨遇青,而是抱有私心地換了個字,扭臉對常溪說:“開心嗎”
他其實是在問常溪,今晚開不開心。
常溪和江澈有一秒鐘是對視的。
很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但是又不敢肯定。
怕是自己的自作多。
所以沒有回他,而是轉過頭,把這個字往下傳給了姜眠。
……
臨近深夜,六個人散場,他們來做客的這四位客人要各自回家時,姜眠剛要喊家里的司機送常溪回學校,江澈就率先一步問了常溪。
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合適的理由:“常溪,我回家正好順路經過津海大學,你要坐我的車走嗎”
常溪向他。
不記得這是今晚他們的第幾次對視。
但此時此刻,的心跳有點快,而且完全不控制。
又一次察覺到了他晦的表達。
常溪依然選擇假裝不懂,不過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只笑著回:“好啊,那麻煩你了。”
因為江澈也喝了酒,回程只能代駕,所以他和常溪一起坐在了后座。
司機安靜地開著車,整個車廂都很安靜。
半醉的常溪有點頭腦發暈,著車窗外,想起自己大學四年都還沒談過,突然覺得有點憾。
如果能在畢業前談一場就完了,這麼想著,輕輕嘆了下。
江澈聽到嘆氣,很關切地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常溪收回目,淺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還好。”
雖然頭有點暈乎乎的,但人并沒有暈車。
江澈頓了頓,主找話題,問:“你和姜眠是同歲嗎”
常溪又搖頭,“不是,我大一歲,今年已經二十二啦。”
江澈笑笑,自己主說:“我和阿封同歲的,今年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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