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厲司純聊完電話之后不久,又給打來了電話。
“喂,。”
“丫頭你還好嗎?”
葉張關切的聲音傳來,葉舒言心頭微沉,“您都知道了?”
“他們三個回來就罵罵咧咧個沒完,我能不知道嗎。”
葉哀嘆道,“你弟弟在國外讀書讀不下去了,我就擔心他回來會給你增添麻煩,卻不想他們竟是……這麼個鬧法。”
“您放心,我沒事的。”葉舒言寬。
他們再怎麼鬧,也不會再讓他們在自己上榨出什麼。
“,他們要是說我什麼,你當沒聽見就行,不用理會他們的。”
經過今日這事,他們三人恐怕對已經不是不喜,而是恨之骨了。
葉舒言是無所謂,但怕聽見對不好的話時會忍不住跟他們起爭執,從而吃虧。
爸雖對還有幾分念,但卻架不住媽的強勢,至于葉茂德……
盡管對他也很寵,但他這個人從不知孝義是何。
“我曉得的。”葉說道,“跟他們相一輩子了,我還拿不住他們嗎?”
聞言,葉舒言彎了彎,笑著贊道:“還是厲害。”
上這麼應著,心里卻已經做起了打算。
既然已經跟父母撕破臉了,那就必須要盡快讓自己強大起來。
只有事業有,在外面站穩了腳跟,才會安心待在邊,安晚年。
葉氏夫婦雖然給了生命,但從小到大,無論是養的那份錢還是神上的護,都是給的。
所以養育之恩,只念。
余生能從事自己喜的事業,有能力照顧好,葉舒言已覺心滿意足,其他的……
便不敢再奢求了!!
“丫頭,這麼一鬧,你跟那個人……以后怎麼辦?”
的話讓葉舒言回神,想到厲司程最后說的那些話,淡聲道:
“,我和他已經結束,不會再有以后的。”
電話那頭的沉默了一會。
“也罷,終究咱們跟人家那種家世的人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在一起磨合不來,勉強下去怕也只會怨偶,分開也好……”
的話從耳邊傳來,葉舒言眸恍了一下。
可不是嗎,跟厲司程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勉強在一起,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我們言丫頭那麼優秀,以后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的。”
知道是在安自己,葉舒言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道:“嗯,說得對。”
“好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說回你花店開業的事吧。”葉聲音愉悅地高揚了幾分,
“我前兩天去找王大仙問過了,他給了我兩個日子選擇,我說給你聽聽哈。”
其實葉舒言對開業的日子并沒什麼特別講究,但可重視得不得了,非說要拿著的八字去找王大仙擇一個良辰吉日再開業才吉利。
葉舒言當時便笑著依了。
“這第一個日子是……7月25號,另外一個是9月08號。”
葉說,“我覺得9月08號這個日子更好一些。我查過日歷了,9月8號是開日,開通順利,百事可行。”
說這些的時候,葉舒言就順勢看向了桌前的日歷。
“可是我現在已經在試業了,今天才7月11號,要是到9月8的話……那試業期好像有點長了。”
葉舒言思索著說道:“我覺得7月25就好的,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做準備,您覺得呢?”
“……確實到9月的話試業期是長了些。”葉的語氣帶著些許惋惜地說。
“那就7月25號好了,你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嗯。”葉舒言接著又帶著點撒地問道,“,開業的時候您會來嗎。”
“那當然,開業可是大事,很多習禮是不能的,你一個小丫頭又不懂,我不得過來替你看著點。”
聽見這話,葉舒言今日心頭的郁結總算散了不,高興道,
“那咱們說好了,到時我提前幾天回來接您,趁著這機會帶您在海城多玩幾天,這個你可不能拒絕。”
哈哈笑了起來,“好,聽你的。”
——
因為是厲老夫人的忌日,當天晚上,厲司程便留宿在了老宅這邊。
厲司純從厲母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左右了。
拿著一碟切好的蘋果就去了厲司程的房間,敲門半天里面沒靜。
想了想,腳步一轉,去了他的書房。
到了書房外,也沒有敲門,直接就開門進去了。
“哥……”
余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只見一向俊雅儀正的男人襯衫被扯開了兩個扣子,正坐在辦公桌前煙霧繚繞地吸著煙。
桌面還有一瓶喝了過半的洋酒。
厲司程看著愣在門口的人,皺了皺眉,“怎麼進來也不敲門。”
厲司純直接端著水果走過去,“哥……你,你怎麼煙喝酒了?”
印象中,哥哥一向品行良好,是不嗜煙酒的,只有在極其煩悶的時候才會偶爾一下煙,小酌一杯。
眼前這種煙灰缸滿是煙頭,酒喝過半的形,厲司純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還是在他的書房里。
厲司程沒有回答的話,只是將手中的煙掐在了煙灰缸里,“媽睡下了?”
因為離婚的事,厲母一整天神郁郁,他只能讓厲司純去陪著。
“嗯,睡下了。”
厲司純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厲司程的神,“哥,你是因為白天言言的事不高興嗎?”
厲司程眸微沉,吐出兩個字:“沒有。”
沒有?
臉都黑這樣了……誰信?
“哥,今天這事吧,其實怪不到言言頭上,那都是爸媽自己自作主張的。”
厲司純將水果遞到厲司程面前,一臉討巧,“而且也當面認錯,還用凈出戶來跟你道歉了……”
厲司程掀眸看,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向著。”
“那當然,可是我姐妹。”
“我是你親哥。”他涼涼地提醒。
厲司純噎了噎,還是小聲嘀咕一句,“那還是親一點。”
厲司程挑眉:“你說什麼?”
“哎呀不是啦,關鍵……言言本來就沒有錯嘛,我這也是,也是幫理不幫親。”
厲司程哼笑一聲,不答話。
他又不是因為這個生的氣。
過了一會,不知道他想著什麼,忽然問厲司純,“那樣,你難道對一點也沒改觀?”
厲司純眨了眨眼,疑問,“哪樣?”
厲司程沉著一張俊臉晲著。
厲司純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葉舒言下藥的事。
沉默了三秒,認真地說,“沒。”
厲司程眸深了深,問:“為什麼?”
說真的,剛聽到這事的時候,厲司純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誤會;又或是,葉舒言是被人威脅的。
直到在厲司程這里確認了是證據確鑿,而且葉舒言也親口承認,這才勉強相信。
“因為……我對永遠有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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