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樣的,需不需要讓柴醫生給你看看呀?”陳禾一臉天真又擔心地發問。
周京年無奈到了極點。
怎麼有一種自己給自己挖坑跳的覺?
他抬手著眉心,道:“不需要,這不影響生活。”
也是這一抬手,陳禾眼尖地發現,他的指關節上,竟然都是破皮的紅痕!
驚了一下,忙抓起周京年的手仔細觀察著:“周大哥,你的手破皮了!”
周京年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可陳禾還是很心疼:“我現在就給酒店管家打電話,讓他們送醫藥箱上來。”
周京年想阻止,沒阻止,便也就隨了了。
不一會兒,醫藥箱送到。
坐在沙發上,陳禾將棉簽沾了碘伏,一點點地打圈替周京年的傷口消毒。
作很是輕,生怕弄疼了周京年。
時不時地還會輕輕吹兩口。
不過周京年跟沒覺似的,全程呼吸都十分平穩。
就是漆黑目自落在陳禾的小臉上后,便再也沒移開過。
一雙溫潤的眼眸里,似一汪清泉。
心臟更是淪陷得一塌糊涂……
陳禾問:“這是打王志遠弄出來的?”
周京年“嗯”了一聲。
陳禾蹙著眉頭:“你倆沒有傷口叉染吧?誰知道那個王志遠有沒有攜帶什麼不干凈的病毒!可別讓他傳染你了!”
周京年微笑:“放心,這傷口是揍他臉的時候打破皮的,他臉被我打腫了豬頭,但是沒出。”
想到王志遠腫脹的臉,陳禾不免“噗嗤”笑了一下。
別說,還真像一頭豬的。
又問:“那手呢?我看他手上的傷口多的。”
“那是用工砸的。
“你要是不放心,這幾天我們就先不做,等我去醫院做一個全……”
陳禾驚住了。
怎麼聽周京年的語氣,以為是在嫌棄他?
沒有嫌棄他的意思啊!
一時間,有些急,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不嫌棄,于是急之下,竟然以吻封住了周京年的。
周京年:“……”
陳禾:“……”
四周空氣安靜得針落可聞。
陳禾眨著眼,看著近在咫尺,倒映著自己面龐的深邃眼眸。
頓了頓,終是回過神來!
天哪!在干什麼啊!
竟然,主親了周京年!!!
嚇了一大跳,忙又收回腦袋,結結地解釋:“周大哥,你不用做檢,我、我是相信你的!”
咬著,很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視線完全不敢對上一臉驚詫的周京年。
臉頰也都是薄紅的一片。
漸漸的,周京年往這邊靠了些,將整個人都籠罩在了投過來的影中。
“陳禾。”他雙手按在陳禾側,結重重地上下滾了兩次。
目落在咬的上,他曖昧又繾綣地提醒:“你剛剛……親了我。”
陳禾的手指頭絞在腹前,大腦凌不已。
特別是周京年呼出的滾燙氣息,和他周繚繞著的沐浴香氣混雜在一起,凌得讓思緒全打了結。
結結地:“我、我就是,想、想堵住你的,讓你別說了……我、我相信……”
話還不等說完,周京年的胳膊便攬上了的后腰。
嗓音是近乎難耐的嘶啞:“可你這樣的……我容易把持不住。”
陳禾咬了咬,把頭埋得愈發低了些。
沒有拒絕,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那你松開我,我現在就去洗洗。”
周京年的瞳孔微微瑟了一下。
下意識的一個用力,便把陳禾按在了的沙發上,欣喜地欺而上。
另一只手的長指勾著陳禾的下,將的腦袋轉了過來。
他一直都覺得陳禾很乖。
但今晚,他覺得陳禾乖得過分了,像是要把他的心給徹底融化了……
他微微偏頭,不像往日總是強勢帶著征服的吻,這一次,他吻得十分溫。
像是要將他深藏心底的意,縷縷、毫無保留地,全都傾注在這一吻中。
陳禾閉了眼,很是溫順地回應著。
甚至主手環抱住了周京年。
周京年的呼吸頃刻間就沉了 一下。
從一開始地輾轉溫,要越發的難耐、熾熱、滾燙。
陳禾上周京年的浴巾,解開。
也是這一作,讓周京年想到了什麼,讓他猛地從淪陷的思緒中,回了一神智。
他抬手按住了陳禾的手,十分艱難地分開的。
垂眸看著的黑瞳,眼尾泛著漂亮的紅,一張薄也是紅潤的。
明明急不可耐,但理智卻迫使他聲說出:“你還沒吃晚飯,我先給你訂晚飯。”
陳禾無所謂地說:“結束后再吃也是一樣的。”
雙手捧著周京年的臉頰,想要再次吻上。
但周京年卻是微微偏了一下頭,躲開了。
陳禾不解:“怎麼了?”
鬼知道周京年剛才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躲開陳禾的吻。
他了幾下,平復了自己的氣息,這才道:“結束后再吃,太晚了,你又吃得多,我怕你睡不好覺。”
陳禾笑了。
捧著周京年臉頰的手,將他的臉轉了過來。
眉眼彎彎的,像一對小月牙:“那我們就再運運,消消食再睡。”
周京年瞳孔猛地一震。
居然……
一陣狂喜自心底蔓延開來,他急不可耐:“這可是你說的!”
話落,他迫不及待地吻上……
一室旖旎滾燙。
不知道是不是周京年的錯覺。
他覺得今晚的陳禾很不一樣。
好似比往日投了很多,也主了很多。
當再一次失控在他懷里時,他掌心著栗的脊背,與相擁在一起。
這一刻,全世界的喧囂都歸于沉寂,唯有兩顆近在咫尺的心臟,在彼此膛里,狂跳著織重疊,仿佛永不知疲倦。
……
和綠能智匯的合同順利簽約,翌日便可返回棱城。
上午時分,二人陸續上了專機。
快要起飛時,登機口突然沖進來一個人:“京年哥,讓我蹭一蹭你的專機唄,我這好不容易回國一趟,也打算回棱城待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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