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安盡歡忽然轉頭跟說,“今天的事就先別和林東說了。”
“怎麽了?”
“我不想讓秦晉寒知道我上了這種事,生活好不容易安逸下來,要是他知道了又會止不住的擔心!”
“好我答應你,畢竟我把你出去的,到這麽兇險的事估計林東也要罵我了。”
兩人初步商定好,直接邁著步子上車往家裏走去!
一路上,兩人再也沒了剛出門時候的興。
龐文嘉大概還是沉浸在驚恐中沒有完全緩過來,安盡歡則是想到趙鐸在包房裏做的事,心裏有些不舒服。
不管他們是不是壞人,做過多傷天害理的事,起碼他們是沒想到今天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他們中或許有的人已經有了的家庭,有了老婆孩子,這次就要代在這了。
但也不能說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先把龐文嘉送回到了酒店,又轉頭朝著家裏的方向走去。
趙鐸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緩緩說,“太太,今天的事您怎麽看?”
“嗯?什麽怎麽看?”
沒太明白。
“就是你們出去後我在包房裏的事。”
原來說的是這個……
安盡歡頓了一下,“我不知道。”
“您要知道有些時候人心不狠厲的話對方就會一次次變本加厲的傷害你,傷害別人,對這種人,我一般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免除後患!”
“……”
安盡歡沒有說話,無法評定他這個行為是對是錯,隻知道等那個包房回頭被人打開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麽場景。
“您的份和一般人不同,您是尊貴的秦太太,秦,以後這種危險的地方沒有人跟著的時候就不要再去了,要是這件事被爺知道了肯定會罵你。”
對於這一點,深深知曉。
秦晉寒那個人,平生最不能忍的就是在危險之中。
他一次次的提防一次次的營救,就是為了能讓跟在他邊不到侵害。
如今的敵人沒了,倒是還被那些無聊的人抓走,其實也不想讓他每天為了看護自己而費心。
於是想了想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趙鐸便沒再出聲。
到了家裏,對著他點頭示意來表達的謝,傭人見回家了,連忙迎上前,幫提著東西。
深夜的風還很涼,之前和龐文嘉被淋的的,又經過在酒吧那麽一嚇,估計明天又要冒了。
別墅裏,秦晉寒正坐在家裏看著文件,不過他那輕鬆悠閑的樣子倒更像是在等回家。
安盡歡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將近夜裏一點半了。
於是幾步走上前,“還沒睡覺?”
聽到安盡歡的聲音,秦晉寒立馬手把抱在懷裏,“回來了?”
“嗯,回來了。”
聽到他的聲音,到他懷裏的溫度,安盡歡這才將懸了一路的心放下。
秦晉寒永遠是那個會保護的男人,凡事永遠把自己放到第一位,以前向來不等人的他如今也有了耐心坐在客廳裏等自己回來。
心裏一陣暖流劃過,對比剛才那種兇險的狀況,忽然有點。
“怎麽不說話?你們今天都去哪玩了?”
安盡歡抱著他,聲音輕,“沒去哪,去酒吧轉了一圈喝了點酒,在大街上走了一會。”
秦晉寒出修長的手指了一下淩的頭發,“今天我回來的時候看外麵下雨了,你們是不是挨澆了?”
安盡歡點了點頭,往他懷裏又拱了拱,“是挨澆了,估計明天可能會冒。”
聽到這麽說,他微微蹙眉,“怎麽這麽大人了出門都不知道回來要把傘?”
“當時不是太開心了?我們就在路上一陣猛跑,哪裏還有心思研究帶什麽傘,早都撒歡了。”
“以後不要這樣了聽見沒有?昨天要不是看你們實在興不想破壞氛圍,我都不能讓你出去!”
“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安盡歡抱著他一陣咕噥,“我剛才回來的路上還想你了,能回家抱抱你真好。”
秦晉寒的眸閃過一抹溫,“那以後你就時時刻刻抱著我,一下也不鬆開。”
“那怎麽行?你工作開會的時候我又不能這麽纏著你。”
“誰說不能?我想讓你纏著有誰敢說一個不字?”
“好吧好吧,算你厲害!”
大概是因為淋了雨又了驚嚇的緣故,此刻抱著秦晉寒覺得格外的溫暖和依賴。
同時眼皮也有些沉沉的,預到自己可能會冒,於是拉著他直接回到臥室,趴在了溫暖的被窩裏。
躺倒在床上沒兩分鍾就睡著了,之後開始陷了漫長的夢境。
安盡歡再次夢見之前在醫院時候夢到的場景,秦晉寒滿臉是的看著,掐著脖頸的手卻是一雙人的手。
當滿心準備好會馬上看到安桐的臉的時候,場景忽然一轉換,所在的位置變了空無一人的廢舊城市!
這座城市和在喪電影裏看到的差不多,破舊的房屋和破舊的街道,滿是灰塵的建築,整個泛黃的天空布滿了霾。
安盡歡漫無目的的走著,既害怕又有些心慌。
下意識的想找個人做個伴,可一直走了幾個小時,一直走到腳都磨破了還是沒能看到人影。
天上是漫無邊際的黃,不分晝夜的在上空籠罩著。
抬頭已經看不到太,隻能看到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並不算特別亮的亮。
安盡歡絕極了。
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連食都沒有,也沒有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走向哪裏。
又是半天時間過去,天沒有毫的轉變。
不過在略一停頓的時候聽見了來自一個小房子裏的說話聲。
“你看,是不是最慘的?”
“還不是,還不是。”
“那後的那個呢?”
“是了,最慘。”
安盡歡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後,可除了自己的影子什麽都沒有。
再一回頭看向小房子,隻見兩個披散著頭發穿著破舊服的兩個人一直在看著笑,不停的說,“你來,我帶你看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