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的地位如此難以撼,覬覦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除了這個背後支持者我一直沒查到,其他的本對我們造不了任何威脅。”
“那怎麽辦?”
“不知道,現在夜影部都在研究這件事,這幾天奕晟也安穩不了了。”
“哦對!”安盡歡忽然眸一亮,腦子靈一閃而過!
秦晉寒疑的看向。
安盡歡急的不停揮著雙手,“你記不記得當時蘇給過我一封信?”
“什麽信?”
“就是當初我生孩子的時候你遞到我手上的那封信!”
經一提醒,秦晉寒也猛然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麽一封信。
“當時我虛弱就沒看,把它隨手放在了服口袋裏,等事後康複了,就把它給徹底忘了!不知道裏麵會不會有什麽線索!”
說到這,秦晉寒的神開始凝重起來。
他記得那時候自己並不想讓安盡歡看關於蘇的東西,就隨手把它放在了書房裏藏了起來,而保姆是每天都要來打掃兩遍書房的,那封信會不會被當廢紙扔掉誰也不知道!
想到這,從來沒在除安盡歡意外的事上出過著急神的他終於有一慌!
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太重要了,重要到可能要關係到夜影的以後!
他拉住正要回自己臥室翻找的安盡歡,講述了一下況。
說完之後安盡歡滿頭的黑線,“那現在怎麽辦?”
“先找找看。”
兩人先是把他當初放信件的櫃子翻了一遍,又把他的書架找一遍,最後實在是沒翻到,隻好去問保姆有沒有看見。
“爺,我真的沒看見什麽信,每天收拾屋子我幾乎都會認真的把您所有東西放在原位,如果真的有信我是不會不經過您允許就丟的……”
安盡歡見實在很著急,平時也不是什麽會說謊的人,於是拉了拉秦晉寒的手,“算了,我覺得可能真的不是拿的……”
秦晉寒揮揮手,“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他也沒那個心跟一個顯然不會這麽做的人計較。
家裏翻找了一圈之後始終沒有找到,安盡歡多有些失落。
早知道這樣收到信的當時就應該看看裏麵的容。
知道,如果事不是很重要的話他的不會把它留給自己的,可現在他到底什麽況了都不得而知,蔣欽也聯絡不上,這可怎麽辦?
秦晉寒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皺著眉認真思考什麽的樣子。
安盡歡回頭問他,“你怎麽了?”
“之前安桐來過我書房。”
他這麽一說,安盡歡登時楞了一下。
驀地想起,那天似乎真的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當時沒注意,可現在一想……糟了!
“那信的下落基本可以明確了。”安盡歡力的朝著沙發上一靠,“本來就恨雷忌,恨清風組,如果這封信真的落在手上,如果蘇沒寫什麽也就算了,萬一真的把都寫上去了,那……”
“那會做出什麽事都無法控製了。”
“……”
安盡歡忽然覺得,怎麽好好的安穩的活在這個世上這麽艱難?
明明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明明一切都好起來了,安桐也有改過自新,結果現在告訴,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雨,接下來還有更彩的等著?
不能這麽開玩笑!
當天晚上一夜沒睡,始終惦記著這件事。
可惦記歸惦記,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
在意識到這封信可能真是安桐帶走的當時,秦晉寒直接派出大量的人手去尋找他們的下落。
可雖然當初萊恩說了第一個到的城市,但時至今日已經有一個月過去了,想找到一個已經出國一個月的人談何容易?
越想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控製不住的去想。
直到最後索坐起,眼看著漆黑的夜,開始深深的自責起來。
秦晉寒的聲音忽然從後想起,“你怎麽不睡?”
“我睡不著。”
“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多大,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不用太擔心。”
“那你怎麽也不睡?”
“我是在做最壞的打算,如果安桐真的找不到,而湊巧那封信寫的正是關於雷忌的,那麽你猜猜會去做什麽?”
安盡歡順著他的話換位思考想了一下。
安桐現在雖然口口聲聲說放下了過去,但從不肯接自己給製定的計劃中就能看出來,其實還沒有放下。
不過是跟自己認輸了,不想跟自己鬥了,所以才說出那天那些話。
而雷忌給的傷害卻要更大更直接一些,盡管他在某個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給了重生,但以他們之間後來發生的事來說,想報複的肯定不隻是雷忌一個,而是整個清風組!
如果是安桐的話,拿到了清風組最高機後一定第一時間利用這封信裏的東西去想辦法得到清風組,讓這個組織徹底為的個人所屬品!
那如果得到了這裏,勢必會跟那個幕後支持者產生聯絡,等真正擁有了比原本雷忌還要強的力量之後,肯定會舊事重提,把毀掉夜影和秦氏提上日程!
越想越害怕,冷汗從額頭上落了下來。
“你想到了?”
安盡歡點點頭,沒有說話。
“等真到了那一天,最終回頭要對付的人,還是我們。”
“晉寒,難道人真的就那麽貪心不足嗎?明明都已經有了萊恩,有了新生活新世界,為什麽還要執拗的非要去追求更高的東西?”
秦晉寒隻是看一眼,沒有說話。
“現在想想一切都怪我,如果當初不是我心,不是我說什麽給的計劃,不是要單獨談談我就單獨談談,或者是,當時我隻是把帶到了我的臥室而不是你的書房,那麽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安盡歡後悔的簡直想給自己兩個!
為什麽都經曆過這麽多東西了還是那麽輕易的相信別人,還是那麽不過大腦不聽勸的要對別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