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霽琛聽到他的這句話,眼底閃過一慌。
他居然今天把話給挑明了!
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安排顧熙到邊臥底的事.......
“霆,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們有話嗎?”嚴霆故作無辜,“大哥,我和你之間可沒什麽說的,但是嘛,我和你邊的這個未來大嫂,倒是有一句。”
“你不要衝著顧熙去!”嚴霽琛向前一步,擋在了顧熙前麵。
嚴霆卻嘲諷的一笑。
“放心吧,我怎麽會未來大嫂呢?我隻是想跟說句話而已,大哥你不用這麽張。”
“你想對顧熙說什麽?”嚴霽琛警惕的擋著。
“我想單獨和說。”嚴霆雙手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顧熙抬頭看向他,心裏有種被揪了一萬次的覺。
可是自己還要單獨和他說話嗎?他一定會更加肆意的辱自己。
“你有話就在這裏說。”顧熙淡淡的開口,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他。
“你確定?”嚴霆挑眉,隨即一笑,“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想跟你說,你和我哥上.床的時候,別忘了我教給你的姿勢!”
說完,他笑著坐回車裏,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剩下臉蒼白的顧熙,和一臉鐵青的嚴霽琛還站在原地。
幾分鍾後,他聲音異常平靜的問,“他.......說的是真的?”
“嗬,嚴霆果然恨我。”顧熙輕笑,清秀的臉上已經分不出是什麽表,“對,我是和嚴霆上了床,這次你知道為什麽我要拒絕你,不能跟你結婚了吧?現在你們兄弟倆滿意了,可以走了嗎?”
“顧熙........”
“夠了霽琛!你什麽都不用再說了!念在我幫過你的份上,念在我在你邊這麽多年的份上,你現在什麽都不要說了,離開行嗎?讓我靜一靜!”
後像是過了一世紀那麽漫長。
而後,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開車門聲,和車子發的聲音。
當嚴霽琛的車一離開,顧熙頓時癱倒在地上。
天知道剛才需要多大的勇氣支撐自己!
輸了,真的徹徹底底的輸給了嚴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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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啪--”
幾聲巨響後,嚴霆的臥室裏被砸個稀爛。
莫林站在他後也不敢說話,隻能閉上,心裏默默惋惜那些名貴的古董。
“你說,嚴霽琛那個病秧子有什麽好的?他還能活幾年?他有我帥嗎?”驀地,嚴霆扯住了莫林的領,目戾的問道。
莫林咽了咽口水,“二爺,大爺本來就事事不如你,不然老爺也不會堅持要把您從部隊接回嚴家來。”
“媽.的!”嚴霆狠狠的啐了一口,“我一定會讓嚴霽琛更加一無所有!我倒要看看顧熙那個人,到底他什麽!”
莫林的目閃了閃,有些無奈。
果然,他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因為顧熙。
不然二爺很有失控發火的時候。
其實他也不懂為什麽顧熙會選擇嚴霽琛,二爺對那麽好,甚至為挨了一槍!大爺不但利用,現在還跟了別的人訂婚........
嚴霆摔了一通,許是幾天沒有休息,他也有些累了。
在國的時候得知查到了顧熙的下落,他熬了兩天夜把易理完,然後飛回了國。
現在人也見到了,氣也生了,他除了自己忍著也沒別的辦法!
“嚴霽琛,我一定要讓你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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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顧熙都把自己鎖在家裏。
不敢出門,也不想出門。
第四天的時候,發起了高燒,才不得不自己下樓去買藥。
可是剛打開門,就看到了嚴霽琛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捧鮮花。
是的白百合。
“顧熙,你的臉好難看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嚴霽琛手要去探的額頭,顧熙卻後退了一步,躲開了。
“我沒事。”搖搖頭,聲音虛弱。“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想通了一些事,所以特意過來向你道歉的!”嚴霽琛溫和的笑了笑,“先不說了,我帶你去看病!等下買了藥回來,我再和你說好嗎?”
顧熙還想繼續拒絕,可是頭部忽然傳來一陣眩暈。
看來這次要大病一場了.......
嚴霽琛見狀趕扶住了,把花直接扔到了地上。
“來,你慢點,我抱著你。”
“不........”顧熙搖頭,卻直接把他攔腰抱起。
“你別倔強了,生病的時候就要有個小生的樣子。”嚴霽琛微微的一笑,俊秀的臉上帶著滿滿的寵溺。
以前自己就特別迷他這種笑容。
溫和,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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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醫生給量了溫以後,又給開了輸藥品。
“發燒很嚴重,為了不引發肺炎等疾病,我建議你輸,這樣退燒快。”醫生把藥單子給嚴霽琛,“你去款,我直接帶著去輸室。”
“嗯。”嚴霽琛點點頭,看了一眼虛弱的顧熙,趕跑去款了。
回來的時候,顧熙已經紮上了針,躺在病床上睡著了。
嚴霽琛找了個椅子坐下,靜靜的看著的睡。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顧熙的時候,還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學生,正在和同學朋友們弄什麽心捐款,還站在大街上當街攔車!
自己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因為和其他學生不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靈氣,勸說別人捐款也是一套一套的。
當時自己是故意放緩了車速,最後停在了旁邊,愣了一下,然後趕塞了一張傳單給自己,開始了的遊說。
那時候的聲音不像現在這麽,著一子不服輸的勁!當聽到自己要捐一百萬的時候,居然激的拉住了自己的手。
想著想著,嚴霽琛就笑了。
他真希一切能回到過去,回到那個簡單的時候。
“嗯.......”床上的顧熙忽然發出一聲不舒服的悶哼,黛眉也蹙了起來。
嚴霽琛趕俯過去,隻見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薄汗。
“不要......不要.......”
喃喃的嘀咕著,嚴霽琛知道肯定又在做噩夢了。
剛想醒的時候,一個名字忽然從的裏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