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人之間的戰爭,柏寒懿是不了解,這個需要自己悟。
顧熙聽後,蹙了蹙眉。
嚴霆的邊有雲溪在........
那個人不是自己.........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可是今天提起來,還是讓覺得心窒息般的一痛。
“教我吧,我學。”
顧熙忽然抬起頭,眼底盡是堅定。
不能再讓自己憾下去,要為能匹配得上嚴霆的人!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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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顧熙低著頭,有些難以啟齒。
“又要離開?不是剛說以後不打算走了嗎?”顧母拉起的手,“公司又出什麽事了嗎?你一個人,別太辛苦了!要不然我和你爸說一說,給你找個助手吧?”
“媽,我確實要跟父親說一聲,讓他找個人接管我手上的工作,這次我離開,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
“又出什麽事了?”顧母不放心的皺眉,“小熙啊,我怎麽發現你好像從京都回來以後,一直都不太正常。”
“媽,你放心吧。”顧熙抿了抿,不想對母親說謊,可是又沒辦法告訴。
“唉,大不中留。”顧母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都決定了,我這個當媽的也不好說什麽,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我會的。”顧熙張開雙臂給母親一個擁抱。
這次.......心裏真的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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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紅酒店,依舊是嚴霆的專屬套房。
推門進去,撲麵而來的橙子香氣。
四周掃一圈,柏寒懿就看到了g上躺著的嚴霆。
墨綠的睡袍隨意的披在上,一張絕的俊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柏爺是不是在我上裝了什麽追蹤啊?”嚴霆慵懶的瞇起黑眸,拿過床邊剝好的橙子喂進裏。
“我倒是想。”柏寒懿邁開長走過去,“你這總消失,現在都不告訴我一聲,難不你連我都防著?”
“防人之心不可無。”嚴霆輕笑一聲,從g上坐起來,“你來找我不是因為我沒告訴你行蹤的事吧?”
“如果你能笨一點,我會很開心。”柏寒懿坐到沙發上,雙疊,“你不是要找個的人給你剝橙子嗎?我有個人選。”
嚴霆挑眉,“這種小事你也關心?”
“你邊所有的人都必須要通過我,不然我可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就被人給謀殺了。”
“嘖嘖。”嚴霆大笑,“怎麽聽起來你好像我的保姆?”
“廢話說,要還是不要?”柏寒懿跟他直奔主題。
他也沒多時間總浪費在這個上麵。
畢竟自己財團裏麵的大小事也不。
“柏爺介紹的,我能不要嗎?不過........這個人該不會是你的眼線吧?”嚴霆瞇起眼睛看著他,黑眸裏滿是笑意,“怎麽,想要知己知彼?”
“如果是我的眼線,那雲溪是誰的眼線?”柏寒懿一陣見。
隻見嚴霆的俊臉一僵,“別拿雲溪開玩笑。”
“你也會護著一個人。”
“我隻是不想欠別人的。”
“那我就祝你早些還清這個債。”柏寒懿從沙發上站起來,“那個仆我會親自送去,不過我先告訴你,不要輕易上我的人哦........”
“嗬。”嚴霆失笑,“這個世界上讓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原來嚴二爺有..癖?”
“慢走不送。”
嚴霆聳肩,俊臉依舊充滿傲氣。
他就是天生的王者,這一點,連柏寒懿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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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正是三伏天。
外麵驕似火,大家都恨不得躲回家裏不出門。
而嚴家庭院裏,卻站了一排的人。
各個頭上都汗如泉湧,卻沒一個敢站出來抗議的。
“讓你們沐浴一下日,是不是特別的舒爽?”
遮傘下,嚴霆半趟在搖椅上,旁邊的莫林筆直的站著,手裏拿著手槍。
一排人都沒有出聲,有的甚至都開始東搖西晃了。
“嘖嘖,可真呢。”嚴霆翹了翹修長的雙,骨節分明的手破開了一個橙子的皮,“不知道你們吃什麽水果,我嚴霆一向是熱好客,今天就請你們吃橙子........皮。”
一顆橙子被完完整整的剝開,裏麵新鮮的果被嚴霆一瓣一瓣的喂進自己裏,而剩下的橙子皮.........
莫林接過來,在地上踩了兩腳,直到上麵全是灰塵泥土,他才淡漠的撿起來,走上前抓一個男人的領,強迫他張開。
男人掙紮了幾下,莫林的手槍很快就遞上了他的嚨。
在嚴霆的麵前,還沒有他選擇的餘地。
沾上泥土的橙子皮被全部塞進了裏,男人不敢反抗,放在裏咽不下去,又不能吐出來。
“好吃嗎?”嚴霆似乎心大好,還時不時的抖幾下腳,手拿出另外一顆橙子,“知道這裏什麽東西最多嗎?沒錯,就是橙子,我的冷庫裏麵有將近十噸,你們別急,都會吃到的。”
他的一番話,嚇得站一排的男人各個都大驚失。
他們以為嚴霆最多就是給一顆子彈,卻沒想到他要活活的撐死他們........
這種死法,可比槍殺痛苦多了。
“確定不說嗎?”嚴霆把最後一瓣橙子添進裏,“我的機會隻有一次。”
“噗通--”
嚴霆的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就跪了下來,上全是汗,似乎被太曬的有點神誌不清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莫林,帶下去。”嚴霆給莫林遞了個眼神,他立刻就拽著那個男人離開了下。
“別看了,還是好好你們的橙子大餐吧。”嚴霆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頎長的影在的照下投出一道影,“我隻需要一個人就夠了,祝你們上路愉快。”
惡魔般的笑容被掛在了俊臉上,猶如撒旦一樣,決定著其他人的生死。
“嚴爺,我也招!我也招!”
剩下的男人都急忙也跪下求饒,可惜嚴霆連頭都沒轉。
死扛著這一招,對他來說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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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裏,招降的男人被喂了點水,總算是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