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顧熙淡淡的點頭,繼續給自己手上的傷口上藥。
“啊--你的手怎麽傷了啊!”雲溪看到後,驚呼了一聲,連忙撲過去,“是剛才熬粥的時候弄的嗎?怎麽會傷的這麽嚴重?”
“不是。”顧熙哪裏能告訴,這是在上泰拳課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手是人的第二張臉,別不在乎!你的這種藥本沒什麽用,你得找那種塗上了不會留疤痕的,不然手會很難看。”雲溪拿過的手來看了看,“我去給你找藥,你等著!”
“不用,哎--”顧熙的話還沒說完,雲溪已經走了。
看臉上那著急的樣子,真不像是假的。
難道........是自己想太多了?雲溪也隻不過是想和自己做個朋友而已,自己這麽刻薄,會很傷心吧?
看著手上的傷口,顧熙的心裏百集。
不一會,雲溪就拿著瓶瓶罐罐走了進來。
還一個勁跟顧熙炫耀著自己的收藏,“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弄這種藥品什麽的!我以前就夢想當一名醫生,可惜家裏不讓我出去工作,我就隻能放棄夢想。”
顧熙看了一眼,低聲開口,“隻是因為家裏不讓,就放棄?”
那這個夢想也太不值錢了。
“沒辦法,雲家是個大家族,我隻能順從父母的意思!”雲溪歎了口氣,看得出來對這件事很在意,“如果我稍稍做不對,那丟的是整個雲家的臉,我不想看到雲家蒙。”
又是家族原因........
顧熙有時候真不明白上流社會到底有什麽好的。
一個臉麵真的有用嗎?
“我要給你上藥了,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吧。”雲溪笑了笑,安著顧熙。
顧熙沒有說話,隻是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雲溪的作很輕,覺也蠻練的,很快就替上了藥,還包紮好了。
最後還不忘在上麵打一個蝴蝶結。
真是個稚的舉........
“顧熙,你還覺得疼嗎?”
“不疼了。”
“這個藥是不是很好啊?”雲溪得意的一笑,“這是我特意托父親在國帶回來的,因為霆常常會有一些小傷,這藥既能止痛,又能愈合傷口,很寶貝的。”
又是嚴霆.......
顧熙的心裏湧出一陣反。
“雲小.姐,我想休息一下,等一會還要去地板。”
“給霆的房間嗎?”雲溪挑眉,“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跟霆說一聲,或者我幫你去。”
“不用了。”顧熙搖頭,聲音盡可能的淡漠。
雲溪似乎也覺到了顧熙的逐客,隻好拿起自己的藥品,對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恩。”
聽到雲溪把門關上的聲音,顧熙從g上站起來,看了一眼窗外。
今天........嚴霆好像到現在都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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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新型彈藥需要重新列設計圖,上次那個設計師已經沒有什麽新想法了,我們需要再聘請一個。”
嚴霆的基地裏,莫林畢恭畢敬的說著。
因為軍.火需要不斷的提升,所以他們還需要加進功能等等。
“有合適的人選嗎?”嚴霆出修長的手指勾過一盒香煙,放在薄上點燃,輕吸了一口,“聽說........最近紀影徹正在找一個設計師。”
“恩,我也聽說了。”莫林點點頭,“不過聽說那個設計師已經退很久了,當初設計氣流彈的時候他就參與了,然後因為實驗室炸,他就再也沒出現過。”
“他還活著?”
“沒有人找到他的,應該是還存在,我想紀影徹那裏應該是有什麽線索,不然他不會盲目的尋找一個沒準已經死了的人。”
嚴霆點點頭,慵懶的吸了一口香煙,“去找吧,隻要他活著,就必須為我所用,不然........就殺了他。”
紀影徹隨時都可能暴起來,他一直都有代替自己的野心,這一點,嚴霆很清楚。
所以如果這個設計師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隻好毀掉了。
“是,二爺。”莫林點頭。
剛要退下,嚴霆忽然揚手。
“有那個設計師的資料嗎?”
“莫林很快就能查到了,最多明天。”
“盡快。”
“是,二爺。”
莫林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的輕重,他有分寸。
等莫林離開後,嚴霆把香煙掐滅,從真皮沙發上站起來。
外麵的很好,如果不是窗簾遮住了一部分,恐怕房間裏都沒辦法停留。
窗簾.........
嚴霆忽然沒由來的想到了柏寒懿介紹的那個傭。
會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覺,連上的味道都很悉似的。
這個人是誰呢?能讓柏寒懿親自開口留在自己邊的........絕對不是傭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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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熙,聽教練說,你的開始負荷不了了。”
訓練室裏,柏寒懿一白的運裝,襯著俊臉更添幾分英氣。
顧熙蹙眉,搖頭,“沒有,我能的了。”
“別撐著,到時候虧了元氣,再怎麽練都是徒勞。”柏寒懿手拍了拍的肩膀,“怎麽?見到霆以後就著急了?”
“我一直都在著急。”
整天聽著那個雲溪在自己耳邊說著他們之間的事,真的嫉妒的發瘋。
“別心浮氣躁的,要踏實點,隻要有我在,你會回到霆邊的。”柏寒懿笑笑,“但是重點,你必須要懂得顧全大局。”
“知道了。”顧熙低頭,用另外一隻手纏著自己手上的繃帶。
柏寒懿掃了一眼,“傷了?”
“小事。”
“是國的創傷藥。”柏寒懿單是聞一聞,就輕易的說了出來。
顧熙有些驚訝。
因為雲溪確實說這種藥來自於國。
“這不是你的藥吧?霆給你的?”柏寒懿挑眉,看著的臉。
顧熙搖頭,“是雲溪給的。”
“雲溪?”柏寒懿忽然笑了一聲,“那個人有這個藥並不奇怪。”
“好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直要跟我做朋友。”
顧熙遲疑了一下,還是跟柏寒懿說了。
因為他說過,要時刻警戒邊的各種人,當然了,雲溪更不例外。
“很正常,在嚴霆的邊,確實很無聊,想要個朋友於於理。”柏寒懿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一直在笑,“不過你和做朋友這件事,要好好拿,如果你能利用這一點的話,證明你很聰明,如果你被人利用的話,那你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