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記得,之前似乎信誓旦旦地說過自己不會有機會穿上容西臣在他辦公室為準備的服。
而現在不僅穿上了,還和他在這干了那樣的事。
果然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早,說不定之后就被瘋狂打臉。
洗過澡,溫槿疲憊地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回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幕。
今晚容西臣確實有很溫,讓很好地驗到了舒苒說的那種舒服的覺。
這種覺,竟讓有點其中。
不可思議地捂了捂臉,害地往浴室方向看。
如今想來,兩個月前喝醉酒那次會纏上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容西臣從浴室出來時,溫槿已經犯困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叮囑他說:“明早記到早點喊醒我,我得早點走。”
留宿他辦公室也就罷了,不想被他的員工發現。
容西臣掀開被子躺在邊,把摟進懷里輕笑:“走那麼早做什麼,我打算把明天上午的會挪后陪你呢。”
溫槿握著拳頭錘了他一下,嗔地哼了聲:“這像什麼話,你不工作我還得工作呢。”
怕容西臣不喊起床,還忍著困意拿起手機設了不下十個鬧鐘,才安心閉上眼睡下。
然而……鬧鈴響了一早上都沒把溫槿給鬧醒。
睡得死死的,醒過來時已經快到中午了。
看著手機上的數字跳到了十二點整,溫槿迅速掀開被子起床,匆忙洗漱完換好服往休息室外走去。
剛打開休息室的門,容西臣恰好走到門口準備進來。
“醒了?”他輕笑著手了的腦袋。
溫槿來不及找他算賬,忙推了推他準備往辦公室外走:“你快讓開,我要去上班了。”
自工作以來可從沒遲到過,現在竟然遲到了一整個上午,簡直了。
容西臣摟住不讓走,挑眉笑道:“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別走。”
溫槿疑看他:“請假了?你和誰請假的?”
“宋琛。”容西臣牽著往沙發那邊走,邊說,“我看那幾個鬧鐘都沒你鬧醒,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你今天起不來,得請假。”
溫槿撓了撓頭在沙發上坐下,又問:“你幾點打電話給學長的?”
的鬧鐘全設在六點至七點的區間里,他該不會在學長還沒睡醒的時候打的電話吧?
容西臣悠哉勾著笑:“六點半打的。”
溫槿:“……”
六點半打電話告訴的老板,說今天起不來要請假?這合理嗎?
“你干嘛不喊醒我?”蹙著眉控訴。
容西臣摟著親了親,輕笑哄著:“你睡得太沉了,我本喊不醒。”
“要不下次我試試能不能把你親醒?”
溫槿瞳孔一震,忙手捂住他的:“低聲些,你難道覺得這是什麼很好的醒服務嗎?”
親醒?瑟瑟發抖。
容西臣握住的手腕將的手挪開,手指輕輕撓了一下的下:“是不是好的醒服務,要試過才知道。”
才不要試呢!溫槿選擇閉,拒絕繼續這個話題。
反正都已經請假了,這個時候也剛好是飯點,溫槿干脆陪他吃過午餐再回公司。
-
下午,蘇以淮在群里吆喝了一聲,約著大家晚上一起去蘭汀居聚一聚。
溫槿今天不用加班,下班后便和容西臣一起過去了。
到了蘭汀居,溫槿才剛進包廂,溫舒苒就蹦跶過來把拉到了屋外庭院中的涼亭里坐下。
瞧著舒苒那副神兮兮的樣子,溫槿盯著舒苒無奈問:“怎麼了?又吃到了什麼新瓜?”
舒苒雙手搭在桌上托著腮,笑眼彎彎地說:“喬琬被送走了,你聽說了嗎?”
溫槿驚詫地睜大了雙眸,到有些出乎意料:“這麼快嗎?我以為這事兒辦起來不容易呢。”
雖說陸之衍當眾開口要把喬琬送走,但喬琬畢竟有姑姑喬葉護著。
就算陸之衍的態度再強,也得顧及他母親吧,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快把事給辦了,實在讓人沒料到。
以為,這事兒肯定會拖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呢。
舒苒笑盈盈地給溫槿倒了杯茶,頗為舒心地挑了下眉道:“這事兒你沒聽說,那喬琬失蹤了的事你肯定也不知道吧。”
“喬家上下現在都急瘋了,現在在滿世界找人呢。”
這事兒溫槿倒是不驚訝,淡定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雖說不知道喬琬被送去了哪里,但肯定是會吃點苦頭的。
那樣一個養尊優慣了的大小姐,就算是把丟在一個食材充足,但沒人做飯的別墅里都有可能把自己死,更別說去其它地方。
瞥見溫槿聽到這話沒什麼表變化,舒苒瞬間想到了什麼,小聲問:“這事兒?難道是姐夫的手筆?”
溫槿沒有瞞舒苒,朝點頭:“是他做的,他想讓喬琬到教訓。”
舒苒翹起了個大拇指點贊:“不愧是姐夫,這事辦得漂亮。”
這時,舒苒瞥到自家哥哥跟著未來的嫂子從包廂里面出來了,眼眸亮了亮瞬間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姐你在這坐會兒,我去去就來。”
丟下這句話舒苒就風風火火地跑開了,留溫槿一個人在涼亭里。
溫槿無奈嘆了嘆氣,又給自己添了杯茶。
初夏的庭院里已經郁郁蔥蔥,樹木蒼翠茂盛,雖不如春天繁花開滿庭院,但景致也很好。
品著茶賞著那彎朦朧的下玄月,倒也悠閑愜意。
只不過后的腳步聲將這份愜意打破。
以為是容西臣,溫槿揚起笑回頭一看,結果對上了陸之衍落寞幽深的目。
臉上的笑容微頓,握手中的茶杯將頭轉了回來。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認識的時間和的歲數一樣長,但此刻好像有些不知該如何直面陸之衍了。
似乎覺得有那麼點尷尬,又似乎多了點距離。
才過去兩個多月而已,已經覺得恍如隔世了。
如今已經不再喜歡陸之衍,的心里住進了另外一個值得喜歡的男人。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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