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沈寒舟生日,往常都是云青璃為沈寒舟持的。
會在金樽名邸他們的家里,為沈寒舟舉辦生日宴會,心準備。
但是今年云青璃已為傅太太,和傅云霽剛剛公然在金總金太太的銀婚晚宴上秀盡了恩。
顯然,云青璃是不可能再為沈寒舟特意準備生日晚宴了。
加上周琴和沈琳琳被警方帶走,沈寒舟疏通關系,也只努力爭取到明天將兩人保釋出來的結果。
他今年孤家寡人一個,本來也沒打算過生日,他已經讓周誠把他送去金樽名邸了。
就算金樽名邸現在已經沒了云青璃,他也只想在那里呆著。
不想到了半路,朋友打電話說在這邊會所看到了云青璃。
沈寒舟立刻便讓周誠掉頭,可他到了包廂,懷著期待的心推開門,沒有看到云青璃,卻看到了白晚櫻。
白晚櫻穿著白長,推著個三層高的大蛋糕,燭搖曳,笑意瑩瑩的和大家一起唱著生日歌。
沈寒舟目四掃,沒有看到云青璃的影,下意識的便手開了燈。
生日歌沒唱完,燈驟亮,所有人都驚愕的停了下來。
沈寒舟目掃過每一個人,確認了真的沒有云青璃,當即便看向了打電話喊他過來的汪洋。
“阿璃人呢?你不是說在這里嗎?”他蹙眉問道。
一瞬,氣氛就這樣徹底僵持凝滯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白晚櫻,因為這個生日宴是白晚櫻組了局,給沈寒舟的生日驚喜。
大家都還以為沒了云青璃,沈寒舟這是和白晚櫻要走到一起的意思。
沒想到……
這一刻,白晚櫻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沈寒舟當眾扇了一掌一般。
勉強穩住表,驚訝的看向給沈寒舟打電話的汪洋。
“你怎麼和舟舟說的啊?”
汪洋表示很心累,白晚櫻不讓告訴沈寒舟是準備了生日宴,想給沈寒舟一個驚喜。
他皮子都磨破了,沈寒舟說什麼都不肯來,他也說了白晚櫻也在,沈寒舟還是不肯來聚。
他就試著說看到了云青璃,沒想到沈寒舟立刻就改變了主意,這能怪他?
不過,他倒也沒說謊。
他對上沈寒舟人的視線說道:“我確實是看到云青璃了,跟那位……進了另一邊包廂。”
白晚櫻蹙眉,完全沒想到,云青璃竟然也在這里,還是跟傅云霽一起。
沈寒舟神黯然了一瞬,他剛剛一路催促周誠快一點,再開快一點。
他是真的以為云青璃在這里等他,十四年了,云青璃從未缺席過他的生日。
他總以為今年還會在的,來的時候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
白晚櫻卻恨死了沈寒舟失魂落魄的模樣,簡直半點不顧的面。
白晚櫻快步走向了沈寒舟,挽住他的手臂說道。
“阿璃怎會那麼湊巧也在這個會所,說不定是不好意思過來,這樣吧,舟舟,我們快點吹了生日蠟燭,也給阿璃他們送一塊蛋糕過去好不好?”
沈寒舟一聽這話,心思也微。
是啊,云青璃那麼湊巧也在這里,會不會就是聽說了他的生日晚宴就在這里舉辦呢?
“還是櫻櫻你想的周到。”
沈寒舟朝白晚櫻點頭,隨著白晚櫻來到了蛋糕前。
白晚櫻立刻丟了個眼,有人滅了燈,所有人繼續唱生日歌,尷尬僵的氣氛才算過去。
吹了蠟燭,沈寒舟便讓人直接移走了一整層的蛋糕。
他和白晚櫻帶著蛋糕來到了云青璃他們所在了包廂外。
包廂門推開時,云青璃他們已經沒在打麻將了,而是都坐在沙發區玩兒國王游戲。
云青璃正被周懷瑾指定,將一枝折枝葉的玫瑰花銜給傅云霽,且必須要傅云霽一瓣瓣的用將玫瑰花所有的花瓣扯落。
云青璃用咬著玫瑰花靠近時便被男人抱坐在了上,他低頭來咬玫瑰花。
云青璃仰著頭,只覺鼻息間都是男人清冽的氣息,以及玫瑰花馥郁人的香。
也是頭一次知道,玫瑰花的花瓣竟然如此之多。
頂著大家肆意觀賞打趣的視線,這種曖昧小游戲,簡直比當眾直接來個親吻都要折磨人。
云青璃雙頰一點點緋紅,脖頸都要仰斷了,玫瑰花才被男人菲薄的瓣和靈活的舌剝落一半花瓣。
“云青璃!你們在做什麼?”
沈寒舟暴怒的聲音自包廂門口響起,他額頭青筋全部鼓起,簡直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而白晚櫻亦是如此,眼中都是嫉恨和震驚。
沒看到這一幕,還在想,云青璃的名聲那麼差,傅云霽多半和云青璃真是形婚。
就是娶了云青璃為他真正的白月鋪路,兩個人不可能發生實質的關系。
可是現在兩人頸纏綿,恨不能立刻吞吃掉花瓣,熱吻在一起的畫面,卻像今晚第二記耳,狠狠打在了白晚櫻的臉上。
讓白晚櫻險些將端著的蛋糕直接打翻。
云青璃聽到沈寒舟的沉喝聲卻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想要轉頭去看。
但脖子剛剛一,傅云霽的大掌便重重扣住了的后脖頸。
云青璃詫異的瞪大眼眸,下一秒,男人咬住那朵玫瑰花,偏頭丟開,俯結結實實的吻住了。
云青璃瓣上還殘留了兩片濡變形的花瓣,也被男人舌席卷進口腔,在彼此舌津間被碾。
后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是沈寒舟沖了過來,氣急敗壞。
“傅云霽,你放開!”
云青璃頭皮發麻,男人似不滿的分神,竟然重重的懲罰的咬了一下。
“啊……”
云青璃痛,聲音卻被男人堵的破碎,變最婉轉的輕哼,至極般。
云青璃臊的瞬間紅了臉頰,控訴的瞪男人,男人狹長眼眸微瞇。
“嗯……”
他并沒放開,反倒跟著也發出一聲低。
云青璃,“!”
這混蛋!
怎麼的比昨夜兩人蒙在被窩里做壞事時還夸張!
云青璃一雙杏眼迷蒙都要窘哭了,男人這才微微放開,挑了下眉,無辜道。
“老公都陪你一起哼唧了,還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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