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傅謹修低落的緒在孟晚溪這一句話中高漲起來,他小聲問道:“溪溪,你……不介意之前的事了嗎?”
那時候他強迫和自己去旅游,孟晚溪還懷著孕,每天和他奔波于各個國家之間。
傅謹修一直都覺得對不起,這件事也了他心中的一刺,所以孟晚溪主提出看日出,傅謹修有不安和惶恐。
孟晚溪朝他一笑:“我說過,除了孩子和外婆的事我無法替們原諒你,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一筆勾銷,以后你就是我的二哥,家人一起旅行也很正常吧,況且不是只有你我,筱筱冒剛好,也嚷著悶壞了,想去玩玩,眼看就要過年了,希你能在年前出院,到時候我們一家人找個溫暖的地方過年好不好?”
其實也想在過年的時候見到霍厭,霍家是一個團結友的家族,沒道理過年還讓他關閉。
傅謹修點點頭,“好,我一定盡快恢復。”
“我剛剛才說不要著急,順其自然就好,你的腳現在還需要好好休養,你要是用力適得其反,聽醫生的話,你才二十七歲,未來還長。”
孟晚溪用巾給他拭著臉,“你總是給自己太大的力,二哥,如今不管是財富還是地位你都唾手可得,不要再自己,好好人生。”
“我知道了,溪溪。”
傅謹修坦然看著,“還好有你一直鼓勵我。”
“在貧民窟那些寒冷的冬日,也多虧了你一直陪在我邊,如果命運讓我們糾纏無法分開,或許以這樣的方式也不錯。”
“好。”
傅謹修釋懷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都是彼此不可或缺的人。
這份超越了親,,友。
他在孟晚溪的心里,永遠都是唯一。
安好了傅謹修,孟晚溪也松了口氣。
知道傅謹修有心理疾病,尤其是在傷后,很怕他想不開,再重蹈覆轍。
以前兩人的婚姻破裂,極大原因就是兩人了通導致的。
所以現在吸取教訓,會及時通和開導他,穩定他的緒,這也是唯一能做的事了。
給他希,讓他抓住蛛一樣的希好好活下去。
霍筱筱這幾天以冒為由沒來看傅謹修,其實是在等著自己膝蓋康復,怕傅謹修看出端倪。
直到可以正常行走了,才活蹦跳進了房間,“二哥,有沒有想我啊?”
的到來就像是一縷灑落到了房間,讓人眼前一亮。
傅謹修也忍不住揚,手了茸茸的小腦袋,“冒好了?”
“嗯,全好了,我可想死你了,你呀以后不可以再這麼沖了,你知不知道那一晚差點嚇死我了!”
手捶了一下傅謹修的口,傅謹修連連咳嗽,將小丫頭給嚇壞了,差點就哭了出來,“對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這丫頭就是大大咧咧的,有時候腦子缺弦,有時候又很通。
“沒事,這麼輕的力道。”
丁香君笑道:“你就寵吧,這兩天才稍微好一點,就前兩天那狀態,我都怕一陣風吹來你就沒了。”
霍霆琛趕開口:“不說不吉利的話,對了晚溪,這個給你。”
他將霍厭讓人做的親緣鑒定結果遞給了孟晚溪,霍筱筱趕探頭過來看,“你和陸寶珍是表姐妹?這什麼跟什麼啊!”
孟晚溪也大吃一驚,們什麼可能都想過了,唯獨沒想到孟柏雪不是的親生母親,而是的姨媽。
“嫂子,我知道了,怪不得和你長得相似,卻又不你,一心將你踩到地下,原來是將你走的!一定恨了你的母親。”
霍筱筱咬著手指,突然眼睛一亮,手指著孟晚溪的臉道:“心機之蛙一直你肚子。”
霍霆琛撓撓頭,“咱閨是不是傻了,說什麼傻話呢?”
丁香君白了他一眼,“你個老古董當然聽不懂了,閨說的是‘真相只有一個’。”
“什麼真相?”
霍筱筱一本正經道:“當年你外婆應該是有兩個兒,和其中一個失散,然后孟柏雪在國外的時候遇上,有可能們上了同一個男人,但是這男人吧就喜歡你母親,孟柏雪一時生氣就走了他們的結晶,也就是你!”
霍霆琛著下,“靠譜嗎?我怎麼覺得這麼狗呢?”
“爸,你不懂,以我看了一百本霸總小說來看,十有八九都是這樣的路數,孟柏雪是嫂子的姨媽,想要找到嫂子的親生父母,咱們只要去問就行了。”
孟晚溪恍然大悟,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怪不得從出生開始,不管自己做什麼都那麼厭惡自己,還要給自己取名賤人。
原來恨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孟晚溪心中掠過一抹歡喜,還好,孟柏雪不是的媽媽。
也就是說的親生父母還在這個世界上了!
如果找到了們,是不是也能得到像是丁香君這樣的母?
孟晚溪贊同霍筱筱的話,“好,我們去問個清楚。”
現在就想知道真相。
媽媽或許和孟柏雪長得很像,那爸爸呢?
鼻梁一定很高,眼睛深邃,下頜線鋒利。
孟晚溪腦中構思了無數個形象,自己看著就是個混,爸爸的瞳孔是什麼樣的?
藍還是綠的?
不管什麼,一定都很酷。
這麼多年來從不敢奢求的親,在這一刻,孟晚溪滿腦子都想著他們。
的家人會是什麼樣子?
一行人去了孟柏雪的小別墅,里里外外都被警衛員把守著,孟柏雪每天被專人好吃好喝伺候著,除了沒有自由,日子也還算好。
丁家對這一胎十分看重,在食上沒有半點苛待。
當霍家的人出現,的眼中一片了然。
“我知道你會來。”
孟晚溪直接道:“你我不是能寒暄的關系,所以我就不兜圈子了,我已經知道真相了,我親生父母是誰?他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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