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瀚覺得人生前所未有的憋屈。
旁邊的姜溯轉完賬,順利拿到自己想要的靜音符,想起剛才姜瀚的樣子,還有兩人的打賭,瞬間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瀚哥,所以你剛才是洗到一半沒水又喊了人沒聽見才跑出來……”
話沒說完,姜溯的已經姜瀚一把捂住。
“閉!”
姜栩栩又好整以暇看向姜瀚,再次重復,“打賭,我贏了。”
姜瀚一臉憋悶。
雖然不甘心,但他確實輸了。
姜栩栩也不跟他廢話,站起,只道,“接下來一周,別讓我聽見你說話的聲音。”
頓了頓,又強調,
“我想姜家四,這點信譽應該還是有的吧?”
沒有也沒關系,可以讓他有。
姜瀚雖然聽得一臉沉,但還是沒好氣地應了,
“放心,我說話算話。”
姜栩栩頓時滿意,點頭,徑自出了姜溯房間。
臨走時,兩人約還聽到小聲嘀咕,
“早知道應該直接說一個月的。”
姜瀚:……
“噗嗤。”姜溯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姜瀚一臉沉瞪他,“姜溯,你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凈幫著這個外來的!”
姜溯聞言頓時梗起脖子,“什麼外來的?!是我堂姐,也是你的親堂妹!你再說這種話,小心我跟大伯告你!”
姜瀚簡直要被姜溯這個渾人氣笑了。
“小孩子才告狀。”
再說了,當初是誰一個勁跳出來針對這個“堂姐”的?
自己做過的事都忘了不?
“瀚哥,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姐是有真本事的人,你以后別跟對著干了,不然哪天我姐真的生氣了,那對付你都是抬抬手的事。”
姜溯難得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句。
姜瀚莫名又想起那些玄門人士招小鬼對付人的把戲,心下發,面上卻分毫不肯示弱。
“、敢!我跟大伯告!”
姜溯:……
剛才誰說的小孩子才告狀。
姜瀚也懶得跟姜溯多說,扭頭就出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樓上,姜栩栩一回房間,就看到已經小人參娃娃一樣的小嬰靈在屋里蹬著小短飄。
小嬰靈沒了上的怨氣,整個呈現的像是個白白胖胖的小人參,飄著的時候兩條小還一邊蹬著,瞧著十分可。
它好幾次蹬著飄到窗口,都被姜栩栩設在房間里的結界給彈了回來。
雖然沒了怨念,但小嬰靈還是下意識想要尋找自己的母親。
小漂亮許是覺得有趣,甩著胖乎乎的圓尾就追著小嬰靈跑,見它被彈回來,還試圖張叼它。
嚇得小嬰靈又趕飄到上空。
此時眼見姜栩栩回來,又蹬著小短飄到肩膀上,像是累到似的,呼呼氣。
雖然接時間不長,但它明顯知道這個人類不會傷害自己。
而且只要趴在肩膀上,那只小狐貍也不敢再叼自己。
姜栩栩看著自己肩膀上那掌大小的小胖蘿卜,眉眼都稍稍緩和了幾分。
但還是教育它,
“別瞎跑,如果你乖乖聽話,送你回前我帶你回去見你媽媽。”
小胖蘿卜似乎是聽懂了的話,蹬著小短手似乎想要抱。
姜栩栩也不理會。
走到桌前,又將師傅的那千年雷擊木仔細研究。
雷木焦黑,被雷火擊打燒灼過的枝遍布著壑綿延的紋路。
姜栩栩之前曾問過師傅,為什麼的雷擊木不做法。
師傅當時說,“這雷擊木本來就是為你尋來的,不過現在還不能給你,等你擺關家的命格束縛,再把這東西按照你想要的樣子做法。”
關家養十八年,利用的命格為關蕊蕊擋災,其中命線牽扯輕易無法解開。
所以只能一步步斬斷和關家的聯系。
替關蕊蕊承擔車禍大劫,是還恩。
償還關家十八年的養費,是還債。
公開結束和關家的關系,是斷。
如今恩債已了,也如師傅所說的拿到了為準備的雷擊木。
姜栩栩想了想,取出朱筆在木枝上畫出想要的形狀。
制作法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法符文必須順應雷紋的走勢,刻制符文,打磨,開,全都需要耗費靈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
姜栩栩又看了看自己簡陋的桌面。
想了想,決定回頭將自己的家伙從出租屋搬過來,姜家別墅不缺房間,更何況現在的這個房間本就是一個套間。
當初是為了方便育嬰保姆照看孩子,外頭也安了個床,后面雖然搬走了,但基本用來堆放玩。
姜栩栩之前沒打算長住,但既然回來并決定住下,該添置的還是要添置。
不過這些都不著急。
將東西規整了一遍,姜栩栩又在靈事網上下單了一些東西,這才帶著小漂亮和小胖蘿卜睡下。
第二天下樓。
雖然還在假期,但姜家沒有讓孩子睡懶覺的習慣。
姜栩栩一下樓就見姜瀚坐在路雪溪邊跟說著什麼,眼角余瞧見,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猛地閉。
一旁的姜澄只覺莫名,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樓梯,見到姜栩栩,倒也沒表現出明顯的嫌惡,只是態度冷淡地點點頭,隨后移開目。
倒是路雪溪朝走過來,笑道,
“栩栩,聽說那天是你帶人去教學樓救下了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謝,今天難得你在家,要不中午我下廚,當做答謝,你想吃什麼?”
姜栩栩眉心微挑,看一眼路雪溪和邊的“左右護法”,眼眸淡淡,“不用。”
路雪溪聞言面上一黯,但還是堅持道,“你別跟我客氣,我學過烹飪,雖然不算大師級,但還能口,你說說想吃什麼……”
“我說不用。”姜栩栩打斷的話,神依舊淡淡。
路雪溪聲音微啞,還沒等再次開口,旁邊的姜澄和姜瀚都不約而同地沉了臉。
姜澄尤其不滿,“姜栩栩,雪溪是為了謝你才特意提出給你做飯,你這是什麼態度?”
姜瀚也想開口指責,猛地就見姜栩栩杏眸幽幽掃過。
心下一個咯噔,到了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雙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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