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點頭,“這個很簡單,我教你!沖泡綠茶,講究溫度,時間,茶,分量……”
毫無疑問,簡謐是非常聰明的學生。
錦朝朝只教了一遍,他就能學得有模有樣。
且泡出來的茶,味道剛好。
“泡茶是門學問,選擇茶葉也很重要,有機會我再教你認識其他茶葉。”
簡謐覺錦朝朝好像什麼都會。
這世間似乎沒有能難倒的問題。
喝完茶,氣氛陡然安靜下來。
簡謐放下茶杯,莫名的手心出了一層冷汗。
他垂眸,眼神也難以維持平日的溫和。
“我有話想和你說!”簡謐覺得難以啟齒,但他想要和分!
錦朝朝語氣溫,“你說,我聽著。”
主坦心聲,才是一個人長的開始。
簡謐雙手握,語氣低沉,“其實我是個殺手,是從小被培養的殺手。我的父親格蕾·尼格,是個政治家。他在M國有著非常高的社會地位,為了肅清敵人,才養了我。你如果要幫我,就是和一個政治家作對。他會派人來刺殺你們,甚至會毀滅你現在擁有的一切。”
簡謐這才抬頭看向錦朝朝,眼神滿是平靜,“你還愿意幫我嗎?”
除非錦朝朝背后有一支軍隊,不然樹立這樣的敵人,無異于自取滅亡。
就算害怕了,不幫他,他也能理解。
錦朝朝拿出手機,搜查關于格蕾的資料。
還別說,這個男人在M國確實呼風喚雨,很有話語權。
他不僅社會地位高,還特別得人擁戴。
錦朝朝放下手機,看向簡謐,“你覺得我會怕嗎?”
簡謐面對的反問,一時間愣住了。
看錦朝朝的神,不像是會害怕。
但是面對這樣一個人,怎麼能不怕呢?
錦朝朝看向簡謐,表平靜:“首先,很高興你愿意跟我坦誠。你坦誠了,說明相信我。只要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
與簡謐對視,“忘了跟你介紹,我是玄門之人,這世間的事,我都能管。活人的事,最好理。”
簡謐不太理解。
就在這時候,言媽從樓下上來,站在門口稟報,“小姐,昨晚有十個人夜闖府邸,現在都被抓起來了,您看這人怎麼理?”
錦朝朝站起開口:“帶到地下室,我親自審問。”
言媽轉離開。
簡謐已經嚇得渾抖,十幾個人夜闖傅府。
這些人肯定是來找他,他逃不掉的。
錦朝朝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人。
一個人怎麼能斗得過一個手握大權的政治家,如果他留在這里,這里的一切都會被毀掉。
雖然他只在這里住了兩天,可他已經把這里當自己的家。
既然是家,他更要保護這里。
“這些人你不用審問了,肯定是他派來的。我還是離開,不然你真的會有很大的麻煩。”簡謐的傷已無大礙。
這一次他不準備再逃。
‘父親’用完他,想要殺了他。
他要回去勇敢地面對他,或者加恐怖組織,與他勢不兩立。
錦朝朝抬手制止了他的言語,“你跟我來!”
*
地下室。
錦朝朝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被捆粽子的彪形大漢,十個人跪一排,他們各個高足有一米八五,眼神堅毅,表肅殺。
但因為中了符咒的力量,靈魂損,渾不得彈,只能任人擺布。
錦朝朝看著這些人,角彎起冷笑,“說說,你們這次有多人來?”
“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很氣。
錦朝朝懶得跟他們廢話,偏頭對言媽道:“那就換個方法問。”
言媽拿出一個藥瓶,走到十人面前,把瓶口放在他們鼻尖。
一異香襲來,十個壯漢很快就雙眼迷離,完全沒了抵抗的意志。
錦朝朝再次問道:“誰派你們來,一共有多人,有什麼計劃?”
為首的壯漢,這才乖乖開口:“迪克派我們來,一共有三十人,計劃一定要除掉簡謐。”
錦朝朝挑眉,再次問道:“迪克和格蕾是什麼關系?”
“迪克是格蕾的親生兒子,他們是親人。”
躲在門口聽的簡謐,整個人都炸了。
父親一直說,他沒有親生的孩子。
他把他當唯一的兒子,原來他一直在騙他。
所以這一次真是格蕾和迪克聯手,想要殺了他?
錦朝朝看著跪了一地的壯漢,對言媽道:“咱們玄門后山藥園的奴仆都上了年紀,工作效率也不高。要不把他們放了,將這幾個送去打理藥園,你覺得如何?”
言媽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十個男人,贊不絕口道:“小姐,這真是個好主意。看看他們這格,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我想著茶葉的消耗越來越大,咱們還可以把茶園擴張起來。”
錦朝朝瞇了瞇眼,臉上的笑越發的冷。
“不著急,想必他們會給我們送來更多的幫手。”
言媽連連點頭,“咱們玄門的規矩,只要冒犯,一律饒恕不死,但要在玄門終生服役。今生為仆,直到年邁不得彈,才可重獲自由。”
俗話說,沒有通天手段,不要菩薩心腸。
可以救人于水火,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對于大大惡,無可救藥之人,決不心慈手。
簡謐聽著言媽的話,心里只覺得震撼。
他很好奇,這些人是被怎麼抓住的?如今又為何任由他們擺布?
這時候錦朝朝走了出來。
知道簡謐疑,就主解釋,“不過是一些愚人罷了,不足為懼。傅府的圍墻不高,但凡不走正門的人,都會被陣法擊中靈魂,只要我不為他們治療,他們全部都是廢人。”
“我說了,你只要一直在這個府邸,沒人能拿你如何。”錦朝朝忽然又看向簡謐,“你也聽到了,我現在需要人手,所以最近請你別出門。”
至于格蕾,他若是不收斂,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簡謐整個人都懵懵的,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這本來是一件很嚴肅很危險的事,為何忽然就變得有點兒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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