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津與說過,他媽媽是跟徐青盈一樣,都是腺癌。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孟初腦海中響了起來。
握著手里的平安符,努力回想起那個哥哥。
因為過去太久了,就記得那個男生很高很高,穿著一黑,清清瘦瘦,臉上戴著口罩。
第一次見他時,是在花園里哭。
那時候徐青盈的狀況很不好,們又沒什麼錢,每天都好難。
孟初不敢當著媽媽的面哭,就躲到樓下哭。
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可是那個哥哥什麼都沒說,他只是給了一包紙巾。
第二次見面,他跟自己說祝媽媽早日康復。
后來孟初發現原來那個哥哥的媽媽也生病了,跟媽媽得了一樣的腺癌。
覺得他們很同病相憐。
之后孟初因為有事回了老家一趟,正好又去南承寺求了一個平安符。
其實癌癥家屬之間相互幫助,是常有的事。
畢竟他們是最能對彼此同的。
孟初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曲,但是沒想到這段在時里看起來多麼不起眼的小曲,卻在多年以后回響了。
雖然不敢完全確定,但在心底卻又完全肯定了。
很快,孟初將平安符放在書里。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夏言,現在方便見面嗎?”孟初直接問道。
江夏言似乎沒想到孟初這時候要見,但是還是很快說道:“可以呀,初初姐,你是有事嗎?”
“對,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問你。”
雖然可以直接問程津與,但又想要自己去尋找真正的答案。
倘若這個平安符真的是送的。
也就是說,從很早很早之前,程津與就認識了。
甚至他一直都記得。
到了跟江夏言約好的地方,是一個清吧。
“初初姐,你想喝什麼,隨便點,”江夏言看見,就將拉到卡座上坐下,一副當家作主的模樣。
孟初好奇:“這是你開的?”
江夏言點了點頭:“小打小鬧,跟朋友一起搞的。”
難怪后來去華麟集團開會的時候,都沒遇到江夏言。
“你早點說,我以后有什麼應酬都可以訂在這里,”孟初說道。
江夏言當即抱住的手臂:“初初姐,你怎麼那麼好。”
孟初輕笑:“應該的。”
江夏言馬上就問道:“你找我是有事兒嗎?其實我一直想請你吃飯的,之前在深圳多虧你照顧。結果你一直都忙,我們也約不上時間。”
孟初:“沒什麼的,你不用放在心里。”
想了下,還是斟酌著問道:“我是想問問你,你知道程津與媽媽是哪一年查出來生病的嗎?”
“津與哥的媽媽?”江夏言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問這個?”
孟初正猶豫著,卻見江夏言認真思考了半天說:“津與哥媽媽生病,應該是八年前吧?”
八年前?
那不是正是媽媽生病的那個階段。
孟初一下怔住,坐在位置上出神。
“初初姐,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津與哥?”江夏言小心翼翼問道。
對孟初是真的很喜歡,所以還是忍不住提醒說:“初初姐,津與哥他已經結婚了。”
江夏言實在是怕孟初真對程津與有想法。
跟程津與認識這麼久,很能理解為什麼人都喜歡他。
甚至蘇靜瀾這種,這麼多年不還是對程津與心心念念。
擁有過最好的,心底了執念,很能再向下將就了。
孟初好笑地說:“你是不是忘了,我也結婚了。”
但很快察覺到不對勁,隨后才反應過來,江夏言居然好像到現在不知道和程津與的關系?
有些震驚加驚訝:“你不知道?”
那天晚上程津與可是當著他朋友的面,將帶走的。
江夏言一頭霧水:“知道什麼?”
孟初更加愣住了,難道哥沒跟說過?
直接問道:“你知道他妻子是誰嗎?”
江夏言這下又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哥他們神神也不跟我說。每次我問,他們都不告訴我。”
難怪。
孟初正想著要不要跟江夏言坦白,就見一道影走到們的桌邊。
“夏夏,”一道溫聲音,讓坐著的兩人都抬起頭。
江夏言看到來人,神一下尷尬了起來,卻還是打了招呼:“您也來了。”
孟初看著突然出現的蘇靜瀾,神一下淡了下來。
“跟我這麼客氣干嘛,還在生我的氣?”蘇靜瀾笑著說道。
江夏言梗著脖子:“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您多想了。”
蘇靜瀾又笑了下:“我不是發消息跟你說過,我跟木頭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那天之所以讓他送我去香港,也是因為第二天正好有公事。”
“您真不用跟我解釋,我跟衛木頭又沒關系,以前他是我老板,現在他什麼都不是。”
江夏言一副很決絕的模樣。
此刻,程津與和江岷安他們的那個聊天群里。
柳泊舟:【出大事了。】
柳泊舟:【這三位是怎麼湊到一起了?】
隨著柳泊舟的一張照片發到群里,就看到孟初和江夏言坐在卡座上,而一旁的蘇靜瀾站著,低頭跟江夏言笑著說話。
江岷安:【我艸。】
江岷安:【@程津與】
而此刻坐在車的程津與正在閉目養神,他從杭州趕回來,剛要到家。
就聽到手機不停在震。
最終他還是睜開眼睛,打開手機。
只是在看到照片時,他還是愣了瞬。
程津與:【這是哪里?】
柳泊舟:【夏言剛搞的那個清吧,不是一直鬧騰著讓我們多帶人過來撐撐場子,我剛看到門口準備找夏言,就看見們三個在一起。】
程津與:【馬上過來。】
這會兒也沒人打趣了。
程津與讓司機直接去了江夏言的清吧,好在之前江岷安在群里發過地址。
正巧的是,這里離那個清吧居然十來分鐘。
程津與到的時候,沒想到衛垣居然也來了。
兩人都從車里下來。
他們走進去時,孟初和江夏言還坐在卡座上聊天,這次兩人面前依舊擺著酒杯,不過好在都只有一個。
“你們怎麼來了?”江夏言先看見他們的。
孟初則是驚訝:“你不是去杭州了?怎麼連夜趕回來了。”
程津與見神如常,低聲說:“不想留你一個人在家里。”
“那你坐下來玩一會兒?”孟初見狀,提議說道。
程津與卻上前,直接抓著的手腕:“你先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而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兩人對話的江夏言,一開始是奇怪,后面是震驚,此刻已經完全是目瞪口呆的模樣。
等到孟初被程津與拽著走了過去,江夏言都還沒回過神。
衛垣則是低頭看著瞪大的雙眼,突然像是忍不住,在額頭上敲了下。
“衛木頭,你干嘛打我?”江夏言氣惱。
衛垣看著:“終于舍得跟我說話了?”
江夏言:“……”
兩人出去之后,程津與拽著往前,但是孟初卻突然停了下來。
程津與回頭看著。
孟初說:“正好我也有話對你說。”
程津與站在原地看著。
孟初輕吸了下鼻尖:“你這麼張,是不是因為怕我知道你和蘇靜瀾曾經的關系?”
程津與盯著孟初,眼底還是劃過一驚訝。
“你放心,雖然我剛開始知道你們曾經訂過婚,確實很難。但是我也理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況且……”
孟初停頓了下,這才又向程津與。
“正是因為的出現,我才意識到我對你有多特別。”
孟初很肯定的說道。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太過自信,可這樣的自信是程津與給的。
“你早就知道了?”程津與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
孟初點頭。
“誰告訴你的?”程津與又說。
孟初不說話,覺得不太好出賣江夏言。
畢竟也不是有心要挑撥自己和程津與的關系。
程津與卻說道:“江夏言?”
見不說話,程津與點頭肯定。
“我待會就去打死。”
孟初一聽急了:“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無心告訴我的。”
“那你跟我說說,都告訴你什麼了?”程津與這會兒似乎也被氣笑了。
孟初說:“就是上次深圳酒店,哭著說起蘇靜瀾要衛垣去香港的事,說你和蘇靜瀾明明訂過婚,是你曾經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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