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現在該未婚妻了。”夜無咎拉住楚辭的手,把那枚鉆戒套在的手指上。
夜老爺子暗暗翻個白眼,姜梨笑瞇瞇看著,其余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
這天花板真天花板,地板也好。
莫幽雙手被拷在后,幽幽開口,“楚辭是吧?你那訂婚戒指里有定位。”
“嗯?”
一句話,引得所有人目都下意識聚集在那枚戒指上。
十克拉的鉆,純凈度極好,一點看不出來里面藏的有東西。
老爺子眉頭蹙,姜梨一掌拍夜無咎后背上,“你小子變態啊!”
楚辭抬起手左右打量,“現在技都這麼先進了嗎?”
眼里沒有對定位的恐懼,只有對高超技的好奇。
夜無咎挨了一掌,抬眸睨莫幽一眼,“就你話多。”
他從口袋里出另外一個看上去一模一樣的鉆戒,“帶定位的在這兒呢。”
他把那個戒指一扔,又取下楚辭耳釘,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最后解開綁頭發的發繩一起扔出去。
“這些都是。”
楚辭:???
合著是定位上長了個人?
綁親屬威脅是阮承天的慣用手段,不多留點兒后手怎麼行。
“……”
汽車引擎聲從門口傳來,夜寒啟同樣帶著一群烏泱泱的人進來。
老爺子握拐杖,“抓到人了嗎?”
“幸不辱命。”夜寒啟一擺手,后面的人立刻著一個人上來。
一個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人,皮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白,長相有點偏東南亞。
莫幽看到阮承天,嗤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怪氣:“永…別…了,…幽…”
“又見面了哦,老大。”
楚辭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雙手被銬住,他可能還要手跟阮承天打個招呼。
阮承天剛才明顯被打過一頓,鼻青臉腫,沒了之前那故弄玄虛的勁兒,目森森的的,“我不是你們國家的人,你們無權抓我,勸你們最好快點把我放了!否則……”
警隨手撈起一塊抹布塞他里,“廢話真多。”
阮承天的憤怒無人在意,一直沉默的吳叔忽然沉著臉,一掌甩在莫幽臉上,“首長苦心教導你這麼多年,就是讓你跟這些人鬼混的?”
他還要打第二掌,夜老爺子連忙用拐杖攔住,“停停停,莫家小子是臥底,臥底。”
當初要從幾個世家里選出來一個人去當臥底,原定的人是夜無咎,只是夜家三代只剩下這麼一獨苗,莫幽無意聽到莫家老爺子跟夜家老爺子商議,主請纓代替夜無咎去。
這小子從小不要臉,揚言不讓他去,他就滿世界嚷嚷,大家誰都別想去。
自家孩子,不能打死,又不能關一輩子,只能由著他去。
這事兒只有兩個老爺子知道,這些年,看著兩個孩子一見面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們也不敢提。
五叔揚起的掌輕輕落下,順手把他手銬取了,“早說啊。”
上來就是一掌,也沒給他機會說啊!
莫幽捂著臉倒吸一口涼氣,“吳叔,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不然你以為阮承天為什麼要弄死我?”
“你這麼賤,想弄死你也不奇怪。”
“那他呢?”莫幽看向夜無咎,滿臉不服,“他也賤!”
吳叔點頭,“所以廢棄大樓的炸彈就是要炸死你們兩個嘛。”
“……”
楚辭問夜無咎,“原來吳叔脾氣這麼嗎?”
夜無咎‘嗯哼’一聲,“一生清正,教出來一個敗類,能不急嗎?”
楚辭恍然,原來是老師啊!
怪不得。
“閉吧,我那是有可原,你沒苦衷也沒比我好到哪里去。”莫幽冷嘲熱諷。
夜無咎淡淡睨他一眼,“狗什麼呢?聽不懂。”
“你才是狗。”莫幽反駁。
“那我也是我未婚妻的狗,不像你,單狗。”
這話,他敢說,楚辭都不敢聽,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捉到人只是功的第一步,后續還有很多事要接,楚辭帶著傷,兩人沒在警局呆太久。
夜無咎沒帶回老宅,而是直接回別墅。
來財今天似乎格外興,一下車就在別墅上空不停盤旋,楚辭喊了好幾次都不回來。
夜無咎拉著回家,“不用管它,可能被炸彈震傻了。”
他俯幫楚辭換了鞋,拉著人在沙發上坐下,檢查上的傷口。
“很疼吧?”冷白的手指過的傷口邊緣,墨的眸子瞇了瞇,“早知道剛才把人按地上打一頓,給你出氣了。”
楚辭輕笑,“都是小傷,其實他也不容易的。”
作為中學時期的風云人,夜無咎和莫幽的決裂一直是校園墻上的四大未解之謎之一,很多人猜過他們相看兩厭的原因,最離譜的那個楚辭至今還記得,楚辭覺得,今天也許能揭開這個謎底。
“你和莫,為什麼分開啊?”
“不要用分開這麼曖昧的詞,我們那相看兩厭。”
胳膊上的藥膏有些蹭掉了,夜無咎拿過家里的醫藥箱,給重新清理傷口。
“哦。”楚辭把手肘乖乖遞給他,“那到底是為什麼?”
“對別的男人好奇心這麼重干什麼?”夜無咎把頭掰過來,讓看著自己,“有我一個還不夠,準備再包養一個嗎?”
別墅里靜悄悄的,好幾天沒回來住過,但暖洋洋的灑進來,沒有半點之前的空曠孤寂。
籠罩著他們,將一天的疲憊和驚險都驅散,平靜而靜謐,連夜無咎怪氣的說話風格,都著讓人安心的味道。
“養你一個就夠了。”
楚辭點一下他下頜上青紫的拳印兒,“何況,我就算想包養也不敢包養他啊!”
“前半句還像人話,后半句是什麼意思?”夜無咎的臉,瞇起眸子。
楚辭鼓鼓臉,“你沒看到過吧上的傳言嗎?”
“那時候,吧上對你和他決裂的事眾說紛紜,但熱度最高的說法是,你對陸景川一見鐘,背叛了和莫幽之間的竹馬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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