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二字,深深刺痛池眘耳。
理智告訴他,從分開那刻起,他已沒有資格干涉任何事。
可大學時遇上葉商商,若他有理智,就不會有兩人的后來。
池眘拽住開門的手:“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句話要我跟你解釋句意?況且我們做的可不止一日。”
葉商商掙不開他的手,偏生他還彎腰湊近耳朵,近乎呢喃地吐出氣息,特別最后一句,著氣音,晦暗曖昧。
抬起另只手往他臉上招呼,被他預判半空中抓住手腕,人也被他抵在門上。
手慢慢從手腕移到手背,然后帶著的手上他臉上。
池眘:“他的臉,有我好看?”
葉商商看著他,眼底愕然。
池眘帶著的手,從起的擺里進去。
“他的材有我好?”
葉商商蜷起手指不想,被他強勢地按上去。
之前在大廈下撞進的膛,不再消瘦,似乎回到了之前的板正薄。
嗯……手好極了。
池眘盯著,察覺到有一晃走神,環著的腰,額頭抵著肩頭,埋進頸窩里。
“他能比我會伺候好你?”
葉商商一愣,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霎時臉上紅熱。
他強勢著,放低了姿態,用他最不屑的方式,賣弄姿來示弱,取悅。
這還是認識的狗男人嗎?
“池眘,你要不要去看下腦子?”
是相當真誠建議。
雖然說離婚了,但還是不希他變個傻子,這有損一世花名。
池眘:“如果你進我的腦海,會看到我所有記憶都跟你有關。”
葉商商:“……”
土味話嗎?
他什麼時候變土狗了!
葉商商推搡他:“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池眘:“你喊破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葉商商:“?”
“池眘,你有毒。”
池眘眉頭流出幾分不解,他都按書上說的做,怎麼還這麼抵他?
這時,葉商商手機響起。
這個鈴聲是丈母娘專屬。
池眘不舍也只能松開,葉商商趁機退到安全距離,狠狠瞪了他一眼,拉開門就迅速閃進去。
撲的臉頰,以及泛紅的耳垂在他視野里一閃而過,門后不見。
池眘回味幾遍后,薄勾了勾,也不是全然沒用。
一門之隔。
葉商商接起母上大人的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葉母關切問。
“剛在……洗澡,怎麼了媽媽?”
“最近你沒空回家,我給你送了個燉湯,在保溫桶里溫著,你趁熱喝,人都瘦了,得好好補補。”
葉商商遵循母命,打開保溫桶。
里面溫著海參鮑魚湯,還加了些草藥。
一看就很補。
“不許給我倒掉,媽燉了三個小時,你今晚必須給我喝完,等會把空桶拍給我看。”
葉商商心思被道破,吐了吐舌頭應下。
洗過澡后,把手機擱在桌面,將保溫桶放在面前。
晚上日料不是很合胃口,沒吃多,這個點也有些了。
取過勺子喝了起來。
手機在這時亮了亮。
有人給發了郵件。
這個私人郵箱已經很久沒用了,最近一次還是畢業論文。
葉商商點開,等待跳轉時,低頭將最后一口湯喝掉。
再抬頭,等看清郵件容,差點一口湯噴出來。
郵件里沒有文字,只有照片。
對著鏡子自拍的出浴圖,沒有臉,但葉商商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剛在走道里說一些自以為是的話,現在又來賣|弄。
這人到底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葉商商心里罵罵咧咧,指尖移到點叉卻有點舍不得按下去。
看一眼,就看一眼。
送上來的不看白不看。
鏡頭里,空氣中縈繞著朦朧水霧。
他隨意在腰間圍了塊浴巾,松松散散。
上的水沒有凈,殘余水珠順著冷白蜿蜒而下,流過致腹,一再往下,直到沒曲線人的人魚線里。
這種穿不穿,最是勾人。
葉商商遇到池眘之前,雖沒嘗過,但見過形形的男人。
池眘是見過材最好,比例最完的絕。
他也是圈人公認最想睡的男人。
所以當年才會發出那種豪言壯語。
如今就算在上跟他一刀兩斷,看到他還是會有點饞。
念頭一閃,當即搖頭否定。
肯定是湯喝的,絕對不是因為饞他子。
葉商商了,關掉郵件。
不能輕易被,中了這狗男人的計。
將空桶拍給母上大人看,葉商商回到床上躺著。
這段時間連軸轉,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今晚覺渾有點燥熱,輾轉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半睡半醒中,做了夢。
夢里回到了池眘從國外出差回來,那時候兩人剛新婚沒多久。
他推著行李箱進來時,剛從淋浴間出來。
兩人目在半空中撞上。
誰也沒有說話,房間卻慢慢熱起來。
他松開拉箱桿,一邊解開腕表一邊朝走去,表隨手擱在路過的桌面,來到面前微彎,單手穿過綢底攬過彎將抱起。
摟住他脖子,與他對視。
“陪我洗澡。”他往浴室走。
“我洗過了。”拒還迎。
“那幫我洗。”
然后了一。
最后他里里外外給洗干凈。
葉商商醒來時,還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居然做那種夢。
不對,是真實發生過的回憶。
扶著額頭坐起來,還有點口干舌燥。
手機有未讀的郵件消息。
肯定又是狗男人。
可以視而不見的。
但鬼使神差,還是點開了。
這次他穿服了。
也是剛起的樣子。
襯和西規規矩矩穿在上。
只是襯扣子只扣到倒數第三顆,領帶掛在脖子上。
照片只照到以下的部位,櫻花薄潤,脖頸線條流暢,結微凸,出的鎖骨好看。
在這樣剛醒來的清晨,腦子還未完全蘇醒時,男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葉商商覺鼻腔一熱,覺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低頭,雪白的被面,兩滴如梅花綻放。
葉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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