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安然把平安扣重新戴回脖子上,“就這麼戴著了,說不定哪天它就替我擋了一劫。”
“胡說。”秦沐了的腦袋,“遇到危險才需要玉來擋災,我希你一直平安。”
夢安然笑了,勾住他的手臂往房間的方向走,“今晚要早點休息,明天還得開車回京市呢!”
“該忙的都差不多忙完了,回去想做什麼?”
“先去拜訪一下你爸媽和外公外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白鴿案’庭審的日子了。庭審過后就是演唱會,枝枝和明璟的婚禮也該開始做準備了。行程滿滿當當啊。”
聽著在耳旁念念叨叨了一長串安排,秦沐不出寵溺的笑,側目睨向時眸中的意幾乎要溢出來了,“你愿意來見我外公外婆,算是正式見家長嗎?”
夢安然無語地別他一眼,“又不是沒見過面,扯什麼七八糟的。”
秦沐很想說意義不一樣,但是又害怕安小然覺得他在催結婚,于是只能閉口不言。
說好了給充足的時間仔細考慮,哪怕心里再著急也不能給力。
但是他小瞧了安小然對他的了解程度,見他突然一言不發,安小然便迅速明白過來他的想法。
抱住他的手臂,笑道:“我給你準備了個禮,放在家里了,明天回去給你。”
秦沐好奇的揚起眉頭,“還有給我的禮?”
“當然了。”
“是什麼?”
“先保,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次日一早,一眾人準備就緒,即將結束短暫的度假,返回京市繼續忙碌的生活了。
主樓大堂里,吳崇夕抱著韓藝彤的手臂泣不聲,淚水順著他臉上的皺紋糊得滿臉都是。
“彤彤,這才見上面兩天,又要分別了。你答應我,假期一定要多來看我啊!”
韓藝彤扯了張紙巾輕拭吳老的眼淚,就像在哄小孩一樣:“我這段時間沒工作,陪您回京市住一段時間,您不嫌我打擾了就行。”
吳崇夕的哭聲戛然而止,雙眼頓時放:“不嫌棄不嫌棄,你來,我讓阿艷給你收拾個空房間出來!”
夢澄泓在一旁看著師父大庭廣眾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暗扯了扯二姐的角:“二姐,那是誰啊?”
“我朋友,吳老的干孫。過去打個招呼,喊藝彤姐。”夢安然簡潔明了地介紹道。
“好嘞。”夢澄泓聽從二姐吩咐,快步過去禮貌地打招呼:“藝彤姐好,我夢澄泓。”
正在煽的兩人突然被打斷,紛紛將視線落在夢澄泓上。
吳老似乎在這玩得太開心,都把自己徒弟給忘了。這會兒連忙介紹道:“對了,彤彤,這是我徒弟,安然的親弟弟。”
“聽說過。”韓藝彤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始終帶著明的,表嚴肅并不溫,語氣倒是不兇:“能得到安然和您的認可,肯定是很有天賦的。據說拿過幾次書法大賽青年組金獎。”
夢澄泓撓了撓頭,故作謙虛道:“是拿過幾次,運氣還不錯……”
話音未落,他便聽見韓藝彤說:“有天賦也沒用,藝的造詣是累積而來的,不可能憑借天賦一蹴而就。不用功練習,天才也會變廢材。”
夢澄泓頓時啞口無言,甚至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
從他拜吳老為師后,每次參加比賽都能得獎,誰見了他不是夸他有天賦、后生可畏?
還是第一次有人用如此犀利的言語評價他。
這人真的懂書法嗎?有看過他的作品嗎?憑什麼怪氣地說他是個廢材?
夢澄泓心里堵著一口氣,看在對方是師父的干孫,又是二姐的朋友的份上,不跟對方計較。
然而他忽略了二姐的火眼金睛。
縱然隔著一段距離,夢安然仍舊一眼看出來弟弟心的那無名火。
這小子真是日子過得太順暢,欠管教了。
現在已經自大得容不下任何負面評價。
手突然被握住,扭頭看向旁的秦沐。他微笑著看,似乎能讀懂的想法,輕聲安道:“你弟弟年紀還小。”
夢安然剛想說年紀小不是狂妄的理由,卻聽秦沐又說:“讓他一下來自社會的毒打,就能學會沉穩了。”
愣了一秒,“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論管教弟弟,秦沐這個“準二姐夫”心更狠啊。
“聊啥呢,笑得這麼開心,讓我也聽聽。”柳枝扶著肚子湊過來,好奇地想要加群聊。
“在討論怎麼給我弟制造點磨難。”夢安然玩笑似地說。
柳枝揚起眉頭,下意識地往夢澄泓那邊瞟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看向親親好閨。
“這還不簡單?以銳銘的名義辦個京城大師賽,誠邀所有對書法興趣的人參加,不論職業、不論年齡、不論資質都能參賽。說不定能炸出許多于江湖的能人異士,讓他明白什麼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挫一挫他的銳氣。”
“你以為拍武俠劇呢?還能人異士?”明璟無語睨了眼自己一孕傻三年的老婆。
柳枝不服氣地瞪他一眼,“那明總有什麼更好的提議?”
明璟想了一下,“照我說,小孩子不服管教多打幾頓就好了。”
柳枝:???
夢安然:???
秦沐:……比我更狠啊。
見他們聊得那麼開心,柯奈也不走過來旁聽了一下。
知曉幾人在討論的話題后,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眼鏡,表達自己的想法:“青春期的年多有點狂妄自大,一味的鼓舞確實不算是良好的教育方式。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用激將法,比如更自大地批判他的作品不如你。”
夢安然腦子里閃過一串問號,怎麼覺最近朋友們思維越來越活躍了?已經有點跟不上了!
正在陪吳老扯皮的夢澄泓莫名覺幾道視線刺得他如芒在背,他緩緩轉過頭,就看見幾個人圍在那里激烈地討論著什麼。
他懷疑資本正在給他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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