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和祁蓮心回到酒店,兩人氣得不行,早飯都沒吃。
祁蓮心剛想客房服務,讓酒店送些吃的過來,門被敲響。
打開門看見傅檀修,立即把他迎進來。
“檀修,我們早上去拜訪喬貝爸媽,喬貝媽好厲害,我們被損了一頓,把我們攆出來,茶水都沒給我們倒一杯。”
“我跟你爸從沒過這種屈辱,檀修,你真的要跟喬貝在一起嗎?雖然他們家有錢,但太欺負人,讓我跟他們家為親家,我這心里難。”
傅松沉著臉沒說話。
之前他想結商家,想著兩家為親家,對他們傅家只有好沒壞。
可今天被徐婉一頓辱,把他的面子按在地上,他那個難啊。
他在龍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何須這種氣?
看商家夫婦的態度,就算兩家以后為親家,他們傅家也討不到什麼好。
那這親結的有什麼意義?
不結也罷。
傅松夫妻住的套房,有客廳,傅檀修走到沙發坐下,從進門開始臉就很冷。
祁蓮心嘮叨半天,說了一堆喬貝和商家夫婦的不是。
“檀修,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站在我們這邊。我跟你爸的意思是你先冷落喬貝一段時間,讓和商家人知道,我們傅家并沒有求著跟他們家結親。”
“我聽保姆說你每個周末都跟喬貝去商家住,這樣可不行,這不了上門婿嗎?要被人笑話的。我跟你爸在龍城也得被人著脊梁骨嘲笑。”
“以后可不能去了,咱們的立場得堅定。喬貝想跟你在一起就自己過來,不想就回自己家去,別遷就。”
祁蓮心說了一大堆,口干舌燥,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說完了?”
傅檀修出聲,聲音跟他的臉一樣冷冷的,毫無溫度。
祁蓮心頓了一下:“嗯。”
傅檀修看向:“媽,你們以前對貝貝什麼樣心里沒數嗎?還敢跑到商家人面前去,被人家罵不是自找的嗎?”
祁蓮心委屈:“我們還不是為了你。”
“不需要,我說過我的事我自己會理。”
“啥意思?你現在是怪我們唄,我說了這麼多,一點效果沒有,你心里還是只有喬貝,就算我們在商家氣了,你也不管。”
“你心里只有喬貝,沒有我們做父母的,太讓我們寒心了!”
“我們一心為你好,卻換來你的不領,我們要你何用?”
傅檀修木著臉:“嗯,我沒用!我狼心狗肺好了吧!”
“我給你們訂了機票,一會兒就回去吧。”
傅松一掌拍在茶幾上,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為了你好還錯了?”
傅檀修按按眉心:“我的態度很明確,我這輩子非商無憂不娶,會是我妻子。”
“生,我生;死,我死。”
“你們以為纏著我?錯了,是我纏著,我非不可。讓我冷著是不可能的,只會是人家冷著我。”
“你們要是再從中攪和,我這輩子只能孤獨終老。”
“我沒要求你們為我改變多,但請你們不要摻和我和貝貝的事。”
“商家那邊也不用你們走,我自會理。”
傅檀修說完,站起:“一會兒會有人過來送你們去機場。”
傅檀修離開后,祁蓮心哭了好久,傅松臉也難看的不得了。
……
商無玦從莊園的庫房拿了兩個禮盒,帶上夏云回到夏家。
夏云打過電話。
夏母早就讓廚房準備飯菜。
和夏父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看見他們的車子停下,立即迎了過來。
兩人臉上均帶著笑。
夏云覺得跟商無玦結婚后,回家的待遇都變高了。
“小云,快帶著阿玦進屋。”
夏云應了一聲,挽著商無玦進屋,傭人過來接走禮盒。
商無玦陪著夏父聊天。
夏母夏云去了樓上的房間,跟聊了半天婚禮的事。
夏云聽得云里霧里,敷衍應付。
在夏家吃過午飯。
夏母道:“小云,你跟阿玦今晚留下來吧,你們婚后還沒有在家里住過。”
夏云本能拒絕:“阿玦一會兒還有事,下次吧。”
先不說商無玦,都很多年不在家留宿。
那個房間被母親放了好多雜,跟商無玦結婚后,母親說讓傭人把房間收拾出來了,他們回家的時候可以住。
可人心不是一天涼掉的。
父親母親這些年對的態度讓現在都忘不了。
從不解到委屈,到自我懷疑,到放過自己。
天知道這個過程,多不容易。
沒能如他們所愿,變他們想要的男孩子。
不過的婚姻很爭氣,給夏家找了個厲害的婆家。
聽母親說,夏家這次發出去了幾百個請帖。
掙足了面子。
現在父親母親愿意和親近,已經不適應,親近不了。
商無玦適時握住夏云的手,與十指相扣。
“爸媽,我確實有事,我們先走了,下次過來看你們。”
夏母有點失,但還是笑著送他們離開。
等夏云和商無玦離開后。
夏母嘆氣:“小云的子太冷了,跟我們一點不親近。”
夏父也這麼覺得:“也不知道隨誰,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夏母:“……”
看了丈夫一眼:“反正沒隨我。”
夏父:“你意思是隨我?”
夏母懶得跟他吵:“行了,不說這個,隨吧。反正嫁進商家是這些年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咱們夏家這次賺足了面子。”
……
商無玦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住夏云的手。
“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夏云想了一下,轉過頭來:“我想吃甜品。”
商無玦勾一笑:“好。”
兩人找了一家甜品店,夏云看著單頁,好幾樣東西都想吃,但全點了又吃不完,有點糾結。
商無玦把單頁走,跟服務員要了夏云反復流連的那幾樣甜品。
夏云抬頭:“吃不了。”
商無玦:“吃不了打包。”
夏云沒再說什麼,支著頭看著窗外發呆。
商無玦發現每次回夏家心都不好。
握住的手,溫聲道:“有什麼不開心,可以跟我說。”
云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輕聲敘述:“你沒回來的時候,我爸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回去,可你一回來,他們便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回夏家。”
“阿玦,那個家對我而言,沒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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