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蘊吐了。

一口哇一聲全部都吐在賀宴禮的上。

男人本來就沉的臉，更沉了。

“宋知蘊！”

捂著口，難得臉都漲紅起來，“本來喝多了就難…你還非要我……”

“你意思還是我活該了？”

賀宴禮提起領子，矜貴致的眉眼暗不見底。

迷糊犟，“我可沒說……”

“沒心肝的小東西。”

賀宴禮將打橫抱到浴室清理，奈何喝醉的宋知蘊遠沒平日那麼乖巧順從，從小姑娘變小姑。

他手褪外的時候，小姑一個勁兒的掙扎，防范意識很強，里不斷地罵流氓變態你別我！

扭來扭去，賀宴禮差點想把掐死，“再扭我家法伺候。”

小姑一揮手，恰好打在他下上，“臭流氓！”

賀宴禮：“……”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宋知蘊今晚的下場真的很難說。

好不容易完了服，太子爺臭著臉給人沖澡，實在不聽話，他只得一手把摁墻上，孩兒清幽還帶著紅酒的氣息，時不時撲朔在臉頰邊。

瑩白滿的也在眼前晃。

起伏。

勾得小腹一陣燥熱。

“真想把你摁在這里辦了。”

雙手又困懨懨地勾住他脖子，輕輕喊了聲哥哥。

這下惹得男人心頭那火和小腹那陣火，又一口氣，燃了個十萬八千里。

……

雙人清理完畢后時間已到了下半夜。

賀宴禮掐著的腰，擺明了不想放過，今晚被折騰那麼久，他說什麼也要惡狠狠地折騰回去。

難捱扭著子，躲來躲去。

男人強行摁下不聽話的手。

“哥哥……我今天好累。”迷糊呢喃。

他眸里再次又有變化，下一秒，掐的手放下，賀宴禮用被子把人囫圇裹一團，沒好氣道：“累了就睡！”

小姑睡很快。

白凈漂亮的小臉紅撲撲，長睫在月下一一。

良久，賀宴禮朝浴室走去。

把凌晨三點半的涼水龍頭，開到了最大。

宋知蘊第二天醒來頭疼裂，完全忘記昨晚都發生些什麼，一轉頭看見一張悉貴氣的臉，嚇得險些出聲來。

被吵醒得賀宴禮把翻來覆去狠狠弄了一頓。

弄到最后，那白皙勻稱的雙，在雙肩上止不住的打。

賀宴禮發狠地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宋知蘊折騰得哭出聲來。

他惡狠狠：“你還敢哭，昨晚明明該哭的人是我！”

也惡狠狠咬男人鐵實的肩膀，混合著淚水含糊不清罵了好幾聲賀皮。

事弄到結尾，賀夫人電話打來了，問賀宴禮什麼時候到家，他一邊做最后的沖刺，一邊嗓音微啞：“中飯后就回去。”

“你爺爺今天上午出院了，中飯你回家一起吃。”

“行。”

宋知蘊拼盡全力沒敢泄一點兒聲音。

但賀夫人還是從賀宴禮微啞的聲音中聽出不對勁，“你冒了？”

他終于釋放。

趴在口嗯了一聲，“東城溫差大，回來著涼了。”

“中午回來我讓家庭醫生給你看看。”賀夫人拿出另外一個手機，同時給宋知蘊打電話，就在剎那間，似乎聽到同一道鈴聲從賀宴禮那頭傳過來。

三秒后，宋知蘊電話顯示關機。

賀夫人聲依舊平靜，“對了，你回來之前記得把你妹妹也帶回一起吃飯。”

賀正推門進來，今天上午老爺子出院，他特意在單位請了假，接老爺子一同回老宅。

老爺子喜歡清凈，他把另一小樓專門騰給老爺子住。

“正，你之前的預似乎真的沒錯。”賀夫人轉頭，聲音有一抖，“宴禮和知蘊兩個人好像真的有私。”

賀正皺眉，“你說到這個，我最近忙，差點有件事沒告訴你，上次宴禮在局里撈的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知蘊。”

賀夫人一屁坐在臥室床上。

“他們到底在一起多久了，剛在一起？還是……一年、兩年？”

賀正沉：“不管多久，為今之計，就是盡快拆散兩人。要麼宴禮娶媳婦兒，讓知蘊斷了念想。要麼干脆把知蘊一口氣送到外省嫁掉一了百了。”

……

宋知蘊白著小臉穿服。

“賀阿姨剛才的電話不會聽到了吧，那我們的關系是不是已經……”

賀宴禮堅實的肩膀被咬出好幾個不淺的牙口，他皺皺眉，套上服，“既然存心試探，那就是早就有了疑影。多半是你退婚后差不多就發現了。”

宋知蘊瞪大眼睛，“那我該怎麼辦？”

賀夫人眼里向來容不得沙子，誰要是擋了賀宴禮的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就算是賀家多年育的養也沒用。

“不穿，你就當不知。”賀宴禮恢復了一貫涼薄的神，“短期，不會找你麻煩。”

宋知蘊還是心慌意。

“一會兒我能不跟你回去了嗎？”

“你不回更可疑。”賀宴禮盯著脖子上的紅痕，“痕跡好好理一下。”

宋知蘊跑到鏡子前，一邊用遮瑕膏掩蓋，一邊窩窩囊囊地低聲罵他是狗。

涂完后，又從柜子里找了條最嚴實的子套上，長領長袖的，估計再有什麼賀夫人也看不見了。

“對了。”

出門前，賀宴禮板著臉盯著，“宋知蘊，我們之間的帳還沒算完。”

一頭霧水，“什麼賬……”

賀宴禮已經轉大步朝前了。

賀夫人當面倒沒什麼異常，以往對他們兄妹該是什麼態度，現在依舊是什麼態度，沒有宋知蘊過來想象中的疾言厲。

中飯，賀老爺子坐在主座，如今看起來他氣已然大好，整張臉紅熠熠，更多了幾分久居上位者的威。

“好長一段時間沒看見宴禮了，干嘛去了？”

賀宴禮答：“去東城出了半個月的差，沒經常去看看爺爺，還請爺爺原諒。”

賀老爺子輕哼聲，“我這一把年紀了也不在乎你來不來看，我就等著抱曾孫子，你就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有靜。”

“媳婦兒都沒有，我該和誰有靜？”

宋知蘊自顧自埋頭吃飯，就當沒聽見他們爺孫倆的對話。

坐在最角落位置，賀老爺子一貫看不順眼，還是早點吃完早點撤好。

賀夫人笑著開了口：“之前你不是和莊小姐見過了嗎，那小姐我看就不錯。”

賀老爺子又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宋知蘊，“呢，打算什麼時候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