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舒悅是在凌啟寒的臥房里醒來的。
不過昨晚凌啟寒并沒有睡在這里。
但哪怕是自己一個人能在他床上睡一夜,心里也是滿足的。
不知道凌啟寒今天又會帶去哪里游玩?
心中充滿了期待。
臥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寒?怎麼是你?”
舒悅原本驚喜的面,在看見金發碧眼的艾勒后,瞬間大變。
昨天在凌啟寒邊見到過這個外國男人。
看他對凌啟寒態度畢恭畢敬的,應該是凌啟寒在H國這邊的手下。
“舒小姐你好,是寒爺派我過來的!我是H國本地人,您今天想去哪里游玩,我都可以陪您去。”
艾勒十分恭敬地對道。
舒悅秀眉卻皺了一團。
“誰要你陪?阿寒呢?”
下意識地向艾勒后,并沒有凌啟寒的影。
心里不一陣失。
艾勒如實回道:“寒爺現在應該在回京都的飛機上?”
“什麼?”
舒悅大驚:“他就這麼一個人走了?居然不等我?”
艾勒本能地糾正:“寒并非一個人……”
舒悅額際的青筋一跳:“他還帶了誰?江蕓娣嗎?”
艾勒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主轉移話題:“您今天想去哪里玩?我可以為您馬上安排。”
“阿寒都走了,我哪里還有心思玩?”舒悅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老外難道沒看出來,只想凌啟寒陪著游玩嗎?
“他是怎麼安排我的?有說我什麼時候回去嗎?”舒悅又著急地問。
既然凌啟寒已經回京都了,也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了。
艾勒語氣平淡:“寒說隨你的便,你想在H國待多久都行!”
舒悅臉立即變得相當難看。
凌啟寒竟然帶著江蕓娣一道回京都了。
卻把這個未婚妻留在了H國。
他不是忘了,馬上要跟他結婚的人是舒悅,不是江蕓娣吧?
他現在這樣把一個人留在這里算什麼?
說什麼隨的便,想待多久都行。
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管,待多久待多久,都與他無關。
舒悅心中寒涼。
凌啟寒怎麼可以這樣拋下?
“你為什麼他寒爺?你是他的什麼人?”舒悅質疑地目又落在艾勒上。
艾勒諱莫如深:“寒在H國的地位很高,比在京都的凌家還要高,你連這都不知道,說明他本沒想讓你知道!”
舒悅臉一滯。
竟然被一個下人諷刺了?
難道凌啟寒還有什麼的份,是所不知道的?
……
私人飛機的機艙。
江蕓娣始終坐在機椅上,不發一言。
凌啟寒就坐在對面。
他此刻正悠閑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握著一只價值不菲的高腳杯。
里面金黃的酒微微晃。
一雙幽深的黑眸,時不時地落到江蕓娣的上。
不知道他是在品酒,還是在思考什麼。
江蕓娣暗自調整氣息。
不知為何在凌啟寒這雙深邃灼熱的雙眸注視下,竟然沒來由地慌。
終于忍無可忍地開口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
昨晚是一個人先從酒店回去的。
本以為凌啟寒會一直陪著舒悅。
誰想到半夜醒來,凌啟寒竟然睡在床上,而且是從背后摟住腰的姿勢。
因為顧忌他肩上的傷口,江蕓娣沒法掙開他。
就這樣任由他抱了一夜。
結果天剛一亮,凌啟寒就抱起睡意朦朧的,離開了他的莊園別墅,上了他的豪車。
江蕓娣怎麼也沒想到,車子會一路開來機場。
他竟然將抱上了他的私人飛機。
這個機艙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
從起飛到現在,就只有跟凌啟寒兩個人,連個服務人員都沒有。
江蕓娣抬頭去看凌啟寒,卻不想,他那雙漆黑的雙眸也在看。
四目相對。
凌啟寒低低地嗓音在機艙里響起:“過來!”
江蕓娣有些猶豫。
眸里劃過一的戒備:“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凌啟寒語氣不容置疑:“過來,我告訴你!”
江蕓娣認命地起,挪腳步朝著他靠近。
當快要走進他邊的時候,凌啟寒突然大手一,將的腰肢輕松攬住。
江蕓娣還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他抱坐在他的雙上。
“放開我!”
下意識地掙扎。
凌啟寒只是平靜地挑眉:“不是不想留H國嗎?現在就帶你回去!”
江蕓娣一愣,抬頭看著他:“回哪里?京都?”
凌啟寒點點頭。
江蕓娣不想起來。
他就快要跟舒悅結婚了。
這次趕回京都,他應該是去結婚的。
可他結婚帶上干什麼?
“誰說我想要回京都了?”江蕓娣本能地抵。
凌啟寒深凝著:“那你想去哪里?”
江蕓娣瞪他:“哪里沒有你,我就想去哪里。”
凌啟寒失笑:“那真是抱歉了!以后你去哪里,都會有我!”
江蕓娣恨得要命!
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會輕易放過了?
他憑什麼這樣干涉的自由!
“你!”
杏眸圓瞪,正想說什麼。
凌啟寒忽然仰頭將自己杯中的百年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后掐住的下頜,低頭覆上了的紅。
金黃的酒,夾雜著他上的狂驁一同侵了江蕓娣的口腔。
“咳咳……”
本能地咳嗽了起來,且本停不下來。
江蕓娣從未喝過這麼烈的酒。
可凌啟寒是將他口中的威士忌,全都灌給了。
江蕓娣被迫飲下,嚨跟胃里一陣灼燒之后。
便到腦袋一陣眩暈。
雙頰也泛起了兩朵酡紅。
看上去極其魅人。
“你……咳咳……干嘛喂我喝酒?”
不滿地質問。
凌啟寒盯著:“從上飛機開始,你就一口水都沒喝,你不嗎?”
“我口也不想喝你的酒。”江蕓娣憤憤然地反駁。
凌啟寒玩味地看著:“那你想喝什麼?我的口水?剛才不都喂給你了?”
江蕓娣這次連耳都紅了。
恨不得對準他的臉,狠狠地揍一拳。
卻不知此時似惱,似薄嗔,獨風。
竟然讓凌啟寒有些看呆了。
眼神變得格外深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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