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外婆,只有你媽媽這一個孩子。”
溫兆年這話一出,溫時歡直接愣住了,大腦短暫空白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那舅舅呢?他不是……”
“他是我從旁支領養過來的孩子。”溫兆年回憶起二十二前的那天。
“那個時候晴晴已經失蹤三年,你外婆的神況很糟糕。”
“我想給找個藉,也想培養一個接班人,就在一眾旁支里挑了一個孩子。”
“當時阿勝有十多歲,是同齡孩子里最聰明的,心思又單純善良,是個好孩子,我們就選了他當養子。”
“對外,我們一直說阿勝是我們親生的,只是從小不好,一直養在國外,后來才接回來的。”
“我知道這對晴晴不公平,可是溫家家大業大,必須要有個靠譜的接班人。”
“您的選擇是對的。”溫時歡聽出溫兆年語氣里的自責,輕聲安道。
“你們只是想找個接班人將溫氏的百年基業延續下去,又不是不要這個兒了。”
溫時歡暗地里查過,溫家這二十五年來一直都在找溫晴,從來沒有放棄過。
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溫晴并不愿意回去,一直在躲著溫家。
這才導致溫家人找了這麼多年,到最后還是沒有找回溫晴。
如果溫時歡沒有主撥打那個電話聯系溫兆年,恐怕這輩子他們都不會有集。
不管怎麼樣,溫時歡能覺出溫兆年他們是真的很在乎溫晴,也屋及烏地在乎這個外孫。
至于原不原諒溫兆年,這是只有溫晴自己可以決定的事,溫時歡不會去多說什麼。
但可以理解溫兆年做出的選擇,相信如果是媽媽,也同樣會理解的。
因為的媽媽溫晴,一直都是個很溫的人。
溫兆年本來只是聲音有些哽咽,一聽溫時歡這麼說,這個在叱咤商海多年的大佬,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這麼多年,溫兆年一直都活在糾結痛苦中,覺得自己的選擇雖然對得起家族和企業,卻實在是對不起溫晴。
明明晴晴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最該得到他們所有的偏!
“外界都以為阿勝是我們的孩子,但溫家旁系知道他的真正份,這些年沒打歪主意,害得阿勝幾次險些喪命。”
溫兆年抹了抹眼淚,提起這事非常氣憤。
“這些人覺得只要阿勝死了,我就會重新挑選繼承人,他們就有機會了!”
“就是因為這點,我才一直瞞著找回你的消息,結果不知道是誰走了風聲,又讓那群人知道了。”
“這次你的事,肯定和他們不了干系!”
溫家旁系的親戚數量眾多,溫兆年這些年陸陸續續解決了幾個。
近幾年他們老實了很多,一直沒有惹事,所以溫時歡一開始出事的時候,溫兆年還沒往這方面想。
在接完霍延琛的電話后,溫兆年才知道溫時歡不是第一次出事,立刻想起溫家旁系的那群人。
等到他去一查,才知道真的是有人賊心不死,非要上趕著找死!
溫時歡和溫平勝不一樣,是有著溫兆年脈的親外孫,是比溫平勝更有資格繼承溫家的人!
在這些人的眼中,溫時歡是比溫平勝更大的威脅,是他們的眼中釘中刺,必須要除掉。
“歡歡,這事外公來理,你不要心了。”
“我會把那些人解決掉,不讓他們傷到你!”
溫時歡聽他說完這些,再結合昨晚聽到的消息,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這個幕后真兇是其他人,溫時歡一定會選擇自己解決,但偏偏是溫家旁系的人。
溫家人犯的事,一向都是由家主溫兆年做主理的。
溫時歡才剛回到溫家,份都沒公開,更沒有站穩腳跟。
如果擅自參與這件事的理,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
為了溫時歡以后著想,這事現在只能由溫兆年理。
溫時歡明白溫兆年的打算,點點頭:“那就麻煩外公了。”
“跟外公還客氣什麼。”溫兆年笑著溫時歡的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歡歡,你對接手公司有沒有想法?”
溫時歡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
但很快就明白,溫兆年還是想把溫家給有溫家主家脈的人。
“舅舅把公司經營得很好。”溫時歡笑著回答。
沒有直接說想或者不想,但這個回答已經給出了答案。
溫時歡本對管理公司沒有興趣,也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這公司還是給溫平勝管理比較好。
溫兆年下意識還想勸,但張了張,最后還是什麼也沒說。
反正溫時歡年紀還小,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談話結束后,溫時歡和外公外婆一起吃了頓飯,就將兩位老人送出門。
既然溫兆年說他會理溫家旁系的事,那溫時歡現在就不用心這些。
反而是蘇婧那邊,溫時歡還需要再關注一下。
溫時歡上次曝的容太多,和那些桃容相比,蘇婧溫時歡眼角的事反而沒有太多人關注。
即使已經有人報警,但憑著一段蘇婧承認的錄音,實在不能算確鑿證據。
溫時歡了解到,蘇婧回國的第二天就有警察找問話,但因為證據不足,最后只能放人。
所以溫時歡會繼續查下去。
只要做過的事,總會留下證據,溫時歡就不信蘇婧能把當年眼角的事做得干干凈凈。
一定會讓蘇婧為此付出代價!
此刻的蘇婧正坐在顧家的沙發上,邊坐著的母親,對面是顧景軒的母親。
“他們已經離開機場,在回家的路上。”顧母的目盯著蘇婧平坦的肚子,眼神里帶著幾分期待。
但下微抬,語氣里滿是不屑。
因為網上鬧出的那些事,兩家人現在的關系非常張,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如果景軒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我們顧家就同意你把孩子生下來。”
“你什麼意思?”蘇母聽不得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兒,一下子就急了。
“你在懷疑我們婧婧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顧景軒的?你把我兒當什麼人了!”
“一個足別人婚姻的小三,能是什麼人?”顧母冷笑,語氣里的嫌棄更甚。
蘇母被這話一噎,很生氣但又無法反駁。
蘇婧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但沒有忘記們今天過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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